縱觀戴望舒的詩歌創作,大致可分為前、中、後三個階段。在他的第壹本詩集《我的記憶》中,收錄的大部分作品都是愛情詩和悲傷詩。特別是《老尖》集中的12首詩,壹般都是表達這種個人的傷感和感傷的作品。如《寒風聞鳥》、《走在山上》;
65438-0928年發表在《小說月報》上的《雨巷》,標誌著詩人在新月派影響下由浪漫抒情向象征表達的轉折,戴望舒獲得了“雨巷詩人”的美譽。
現代書店65438-0933出版的《王叔草》,顯示了作者詩歌藝術的成熟..此時詩人生活在大革命失敗後的白色恐怖中,理想與現實的矛盾使其精神萎靡不振,情緒低落。但是,詩人不再是藝術上或心理上的不成熟,也不再是走在別人的鞋子裏。而是努力開拓自己的詩歌創作領域,從而形成自己的風格。
1937抗戰爆發後,戴望舒的詩學觀念和創作實踐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決心在敵人陰沈沈的氣候中奮鬥,用自己微弱的光芒盡自己照明的職責。1939年元旦,面對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他寫下“新年快樂”:“新的壹年帶給我們新的力量/祝福!我們的人民/艱苦的人民/勇敢的人民/苦難會帶來自由和解放。”
1942年,戴望舒被侵華日軍逮捕入獄後,個人命運與祖國命運融為壹體,詩風發生變化。《獄中之墻》表達了詩人為民族解放慷慨赴正義的勇氣和信心。《我用斷掌》是鐵牢裏詩人唱的壹首悲壯的《永恒的中國》:“我把全部的力量放在手心/貼在手心/寄托愛情和全部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