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200年前,他是美國西北部壹個印第安部落的酋長。當時,他的人民不得不離開他們的土地,搬到壹個保留地。情況非常令人難過。我想妳們都知道這個故事。當時白人從東海岸到西部穿越美洲大陸,發生了很多令人遺憾的事件。當時西雅圖的酋長說了壹句不同尋常的話,這句話將永遠留在我心中。他說,“好吧!我們會離開的。”因為印第安人什麽都試過了,他們戰鬥,他們逃避,最後只剩下兩條路:要麽去死,要麽搬到保留地。於是西雅圖酋長說,“好吧!我們會離開。但是……”但是,他補充說,“如果我想離開,我對華盛頓的大領導只有壹個要求。”
現在請考慮壹下。他會要求什麽?如果是妳,妳會問什麽?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為了長途旅行,我可能需要更多的馬或毯子和食物。這不是西雅圖酋長想要的。他的要求不同。他說,“我們真正想要的,我們唯壹想要的,是白人能像我們壹樣對待這片土地上的動物,熱愛這裏的花、河流甚至空氣。把他們當兄弟,把他們當壹家人。”為什麽西雅圖酋長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我想我知道答案。他看到我們白人有很深的仇外心理。我們對生活的疏遠和冷漠;他看到了我們生活中無休止的戰爭惡性循環,對自然,對彼此,對他的人民,甚至對我們自己,他想幫助我們。
對於西雅圖酋長和他的人民來說,生命本身是神聖的,需要相互尊重。鳥兒婉轉歌唱,無異於詩歌大合唱。森林是壹個巨大的大廳,微風就像壹個積極的祈禱。我們彼此息息相關,我們如何對待環境,如何對待環境中的生命,最終都會成為我們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