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寫於大歷二年(767年)秋,是杜甫在夔州時所作。從唐玄宗天寶十四年(755年)開始,詩人開始摑妻為少婦,四處流浪,品酒。
直到唐肅宗廣德元年(763),生活壹直很艱難。公元767年,安史之亂雖然已經結束了四年,但是地方軍閥趁機爭奪地盤,擴大勢力範圍,社會依然混亂。這個時候,杜甫已經是壹個56歲的老人了,在外漂泊,在外受苦。他目睹了安史之亂給唐朝帶來的沈重創傷,感受到了時代的苦難,家道的衰敗,仕途的坎坷,晚年的孤獨和生活的艱辛,百感交集。他寫的這首《登高》慷慨激昂,感人至深,被稱為“杜集七言詩之冠”。
第壹句對聯“長空疾風,猿啼鳥歸,碧湖白沙”,反映了詩人復雜而深沈的感情。夔州就是今天的四川奉節,壹直以猿猴叫聲多而聞名。自古有“巴東三峽巫峽之首,猿猴泣三聲淚;巴東三峽悲,猿哭三聲,峽更以驚濤駭浪聞名。這時,詩人獨自爬上高處,從高處向低處張望,聽著歌聲。圍繞夔州這壹特定環境,詩人選擇了凜冽的秋風、空曠的天空、哀婉的猿猴,以及哀婉的河流、潔白的沙灘、婆娑的飛鳥。尤其是“猿哀”和“鳥飛回來”這兩個細節,似乎是詩人在傾吐無盡的舊病和孤獨的復雜感情,似乎是包括詩人在內的成千上萬多年漂泊流離的人的真實生動寫照。三言兩語,為全詩定下了悲涼莊嚴的抒情基調。
“落葉如瀑,我看長河奔流”的對聯體現了深秋的典型特征。落木無邊,簌簌而下,是詩人的希望;河水湍急,滾滾而去,這是詩人俯視的。有“簌簌”之聲,有“滾滾”之勢,使人覺得整個畫面氣象萬千,蒼涼悲壯,氣勢恢宏,境界深遠。更重要的是,從這裏,我們仿佛感受到了詩人面對逝者如斯之河,感嘆歲月飛逝,人生苦短,面對倒下的樹木所表達的難以付出和無可奈何的痛苦!陰郁悲涼的對仗形象地描述了詩人“苦、苦、恨”的人生境遇,語言精準,氣勢磅礴。前人贊譽其為“古今獨壹步”也不為過。
“我已經來到三千英裏之外了。今秋悲,百年悲,我獨攀此高”的項鏈對聯,進壹步明確了上述兩聯所包含的感情,從時間和空間上表現了詩人憂國傷國時的惆悵:壹個是憂傷漂泊,萬裏離故鄉;兩個悲傷的深秋蕭瑟,蒼涼而壯麗;人生短暫且喜怒無常;四悲到外地旅遊,遊覽外地;五悲老年爬山,力不從心;六悲體弱多病,處境艱難;七愁寂寞,愁難寄...工整嚴謹的對仗,既飽含著詩人落葉般無盡的旅行憂慮,又飽含著詩人江河般無盡的孤獨與仇恨,讓我們深深感受到杜甫沈重跳動的感情的脈搏和時代的強音!
對聯“厄運在我鬢角打下了壹層苦霜,心痛和疲憊是我酒裏的壹層厚塵”,詩人的困苦和貧窮,民族的悲劇和家庭的憂患,使詩人越來越白發蒼蒼,苦不堪言,想借酒消愁,但因病更難消愁,平添了詩人壹層深深的惆悵和無奈的嘆息。在這裏,詩人把自己的貧窮歸結於時代的艱難,憂國憂民的情緒表達得淋漓盡致。
“悲”字是全詩的核心,是貫穿全詩的主線。詩人從內心的悲傷上升到悲傷,從悲傷上升到現場的悲傷,從現場的悲傷到酒的悲傷,從酒的悲傷到新時代的悲傷。全詩以悲開頭,以悲結尾。悲情的場面就像壹座戰略要地的建築,氣勢十足。這個“悲”字,是詩人感受時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