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杜甫下遊與李龜年的相遇
在祁家，經常看到妳的表演；在催酒堂之前，也曾多次贊嘆妳的藝術。
不曾想，在這江南風景區；正是落花的季節，能遇見妳這個老熟人。
欣賞1
這是杜甫的絕句之壹，充滿了情感和意味。只有二十八歲，卻包含了豐富的時代生活內容。如果詩人寫了壹本關於安史之亂前後的回憶錄，他不妨用它來為這本書命名。
李龜年是開元時期著名的歌唱家。杜甫初遇李龜年，正值青年時代，又恰逢所謂“開元盛世”。當時王公貴族普遍愛好文學藝術，杜甫因其早期的才華，被齊王範麗和秘書監崔棣延用，使其能在他們的府邸裏欣賞李龜年的演唱。壹個傑出的藝術家不僅是特定時代的產物，也是特定時代的象征。在杜甫心目中，李龜年與繁榮的開元時代和他浪漫的青少年生活緊密相連。幾十年後，他們在江南重逢。此時，歷經八年動亂的唐朝已經從繁榮的巔峰跌落，陷入諸多矛盾之中；杜甫漂泊潭州，“疏布纏骨，奔走苦不溫”，後期處境極其淒涼；李龜年也生活在長江以南。“每次有美景，他唱幾首，在座位上聽見，只好掩面而泣，不再飲酒”(《明太祖雜記》)。這種相遇，自然容易引發杜甫早已在胸中郁積的無限滄桑。“在齊王家是常有的事，崔以前也聽過幾次。”盡管詩人在回憶過去與李龜年的交往，但他流露出的是對“開元盛世”的深深懷念。這兩句話看似很輕，但蘊含的感情卻是深沈而凝重的。“王琦寨裏”和“崔唐久錢”看似脫口而出，但在當事人看來，這兩位文學名人經常優雅聚集的地方，無疑是開元盛世豐富多彩的精神文化源頭，他們的名字足以勾起“盛世”的美好回憶。在那個年代，與李龜年這樣的藝術明星接觸是“不尋常”的，但與他接觸幾次並不困難。現在回想起來，簡直就是壹個遙不可及的夢想。這裏包含的天地分離的感覺，只有結合下面兩句話才能品味出來。兩首詩在重疊的吟唱和吟誦中，流露出對開元盛世的無限眷戀，仿佛在延長回味。
夢壹樣的回憶，終究改變不了現在的現實。“又是江南美景，又是落花時節。”風景秀麗的江南，原是承平時代詩人向往的樂遊之地。現在真的置身其中，面對的是眼神枯萎的“落英季”和滿頭白發的流浪藝人。《落花的季節》看似即興之作，又似別有用心，在有意無意之間。熟悉時代和杜甫生活經歷的讀者，會把這四個字和世風日下、社會動蕩、詩人的沒落和疾病聯系在壹起，但並不覺得詩人是在刻意隱喻。這種寫作風格特別混亂。此外，兩句中的兩個虛詞“正是”和“妳”轉折跌宕，字裏行間流露出無限感慨。江南美景，與混亂的脫離時代，沈淪的人生經歷，恰恰形成了壹個有力的對比。壹個老歌手和壹個老詩人在流浪中重逢，流動的風景點綴著兩個憔悴的老人，成為時代滄桑的典型寫照。它無情地證實了“開元盛世”已成歷史遺跡，壹場翻天覆地的巨變，讓經歷過盛世的杜甫和李龜年淪落到不幸的地步。毫無疑問，感情是深刻的，但詩人寫到“落花又逢君”，卻是以陰郁的心情接受的，在沈默中孕育著深深的嘆息和痛苦的悲哀。這個“有始有終”，我壹句話都不想說，真的很有意義。沈德潛評價這首詩:“意未施，案未破”。這種“不適用”的含義，對於李龜年這種有類似經歷的當事人來說，並不難理解；對於後世善於識人論世的讀者來說，不難把握。如李龜年在《長生殿·彈詞》中唱道:“彼時曲晴空，今擊鼓沿街”，“唱不盡興亡夢，彈不盡悲嘆，滿眼愁容”等。雖然我反復唱，意思並不比杜甫的詩多，卻像是劇作家從杜甫的詩中演繹出來的。
四首詩，從齊王寨的“聞”歌，到崔面前，再到江南對“會”“聞”“會”的強調，連接著四十年的時代滄桑和人生巨變。雖然沒有壹首詩直接涉及時代的生活經歷，但讀者通過詩人的回憶，不難感受到那場給唐代物質財富和文化繁榮帶來浩劫的大動亂的陰影，以及它給人們造成的巨大災難和創傷。確實可以說“世運之亂，過年之興亡，彼此之蒼涼，皆在其中”(孫鑄評論)。就像老戲的舞臺上沒有布景壹樣，觀眾可以通過演員的歌唱表演想象出非常廣闊的空間背景和事件過程；也像壹部小說，往往通過壹個人的命運來反映壹個時代。這首詩的成功創作，似乎在告訴我們，絕句這種短小的體裁，在藝術概括度高、生活閱歷豐富的大詩人中，能有多大的容量，在表達如此豐富的內容時，能達到怎樣的藝術境界。(劉於樹成)
欣賞II
這是唐代大詩人杜甫的作品，是他的七言絕句中的傑作。
杜甫與李龜年久別重逢，本來是壹件值得高興的事，但杜甫的詩卻帶著壹聲嘆息走了出來。為什麽？我們仔細研究單詞就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從對聯到對仗，我覺得李龜年曾經以動人的唱功出入齊王和崔九的家。兩句話壹個“見”，壹個“聞”，表現了兩者的關系；“不尋常”和“幾度”方面，寫的是李每次與皇親國戚、達官貴人交往，都是高峰。先做個飯開始下面。
論詩，前人認為絕句要迂回婉轉變化，句句絕無止境。這首詩是這樣的。對聯末“正”字轉折，梁以“有”字收。從“江南好風光”中，我們可以想象到“春末三月，江南草長，花生樹，飛鳥繞”的偉大境界。然而春暖花開飛去，好景不長。在這個季節裏，“再遇君”和“落花”象征著李的生命體驗。這個地方不再是“齊王府”或“崔前”，也不是唐玄宗雍容華貴接見他時的行宮，而是遠離京城的“江南”——潭州(今長沙)。怎麽能不讓人有感覺呢？
杜甫對李的遭遇深表同情。原因是什麽？因其“昔日文采動主，今日饑寒交迫”，出峽漂流於江面，投靠親友，無家可歸。他和李誌明重新強調過去，現在他流浪《江南》唱歌自給自足，情況也差不多。《我們倆都不快樂——到天盡頭》，與《哀王也哀》合二為壹，通過別人的經歷表達自己的懷抱，意義深遠，妙處在於他不肯流露。有人認為白居易的《琵琶行》，壹個假商人女子的琵琶，是這首詩的基礎。但這首詩用絕句，“意未施”，而白詩用歌來表達目的，有同有異，缺壹不可。
這首詩只是對兩個人命運的感傷嗎？不，更有意義。開元盛世，歌舞升平，安史之亂以來唐帝國的衰落，李及作者人生經歷的變化，是時代興亡的縮影。“落花季”象征著世界的混亂和困難，令人痛苦。四十年後再相見，歲月漸老，人事不再，國難困。春日看花落，思前想後不慷慨！壹個“妳”字，可以發出無盡的今昔情懷，不能只自憐。
總的來說，全詩只有四句話，詞短韻長，時代的混亂，世界的滄桑，局勢的泰不泰，壹直藏在裏面。詩中沒有壹句話清楚地表達了他們的感情，但卻隱藏了他們的意思。“字裏行間見神韻，字裏行間表情懷”凝重陰郁，卻又晦澀難懂，實在令人回味無窮。我也深信那首詩被古人稱為“臧永”。(盧光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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