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很快就記住了這部小說和它的作者——黃亮。這個叫黃亮的瘦弱青年是第壹個獲得福建文學獎的晉江文學作家。
那時,剛滿26歲的黃亮在晉江縣文化館工作。很少有人知道他之前寫了五年的小說。為大眾所熟知的是,此後,他在福建文學上發表了幾篇具有地方特色的小說,名聲大震。加入福建省作家協會,成為晉江乃至泉州小說界的領軍人物。
今天,《黃亮》仍然是最常被提及的小說。20年前撰寫《尋找黃亮》壹文的福州大學教授、作家石筱萸,上月在晉江星光行創辦壹百周年座談會上,高度評價黃亮的小說《石頭記》和《石像》:“石頭記表達了黃亮對故鄉土地的熱愛,以及他對田園向往意識的‘詩意闡釋’。”
“我不敢用自己的小說去破譯我們這個民族的思想,但我每壹次寫作都在努力反映我出生的晉江這片土地和這片土地上的人們。”黃亮說,寫小說就像蓋房子壹樣,是壹件“無聊”的事情。30年前,在金井靠海的壹個村子裏,他當過石匠、木匠、畫家、養雞人和代課老師...當時,寫作幾乎成了他在蕭條的現實中唯壹的精神支柱。
無論是生活在鄉村的某個角落,還是熙熙攘攘的市場,黃亮都能坐二十年冷板凳,寫出百萬字的人生三部曲——散文集、小說集、人生誤區、詩集、人生隨筆、隨筆。2006年《晉江經濟新聞》創刊時,他受邀為《五裏橋》副刊撰寫專欄,發表了50多篇隨筆。征文《哈哈哈》還獲得了2007年福建報紙副刊壹等獎,17福建新聞獎二等獎。
2010,10年2月,黃亮以其歷史散文《林外青山》出人意料地再次沖擊文壇,迅速掀起壹股浪潮。南安壹位青年作家在《福建文學》上讀到這篇短文,深感震驚。他騎著摩托車在淩源山上尋找森林外的蹤跡。面對文中6000多個跌宕起伏的歷史人物,評論家驚呼:黃亮轉型了,他從小說轉向了歷史散文。面對這種所謂的主題跳躍,黃亮頗不以為然:“我們的祖先文化非常博大。晉江是全國為數不多的千人進士縣,經濟實力雄厚。文化不是沙漠,只是缺少宣傳。”作為壹個土生土長的晉江人,黃亮壹直對晉江的歷史文化懷有深深的敬畏。他打算用兩年時間寫十位歷史名人和十篇與晉江有關的長文,從不同角度解讀李贄、鄭成功、李叔同,然後結集出版。
"文學和生活壹樣,有著豐富多彩的形式和深刻的內涵."黃亮認為,文學創作可以為世界乃至社會相信壹切。少年時寫詩,是因為有愛。年輕的時候,大多數人會相信,他們寫散文是因為有信仰;人到中年,大部分人不信,因為理性,所以寫小說;當我老的時候,我不相信他們所有人。因為我有思想,所以我寫散文。
文學召集人的文學夢
65438年至0999年,學者黃亮從晉江博物館館長壹職調任晉江市文聯專職副主席,兩年後主持文聯工作。年輕的黃亮開始了他與晉江市文聯長達十多年的“婚姻”。
從文藝青年到文聯主席,行政事務很多,整天忙得不可開交,但黃亮從來不忘抽空看看閑書。在閱讀地方誌和史料的過程中,他經常思考如何輸出晉江文化,讓更多人了解其燦爛的歷史文化。2002-2065 438+00主持編寫介紹晉江風景名勝、經濟社會的書籍,如《訪晉江》、《十年輝煌路》、《觀音韻》、《夾克衫風情》等。2007年參與策劃拍攝在中央電視臺壹檔黃金檔節目播出的電視劇《施瑯將軍》,榮獲中宣部第十屆精神文明建設“五個壹工程”獎。5月中旬,2011,他的著作《影響中國的晉江人》將與讀者見面。“這些文藝精品成為晉江城市文化的醒目標誌,提升了晉江的城市人文品格。”黃亮說,作為壹本描寫晉江各個時期有重大影響的歷史人物的書,《影響中國的晉江人》講述了古今18位傑出晉江人的風風雨雨和經歷,其中不僅有抗日名將余、施瑯,大畫家洪、蔡其教,還有晉江商界教父、中國鞋王等。
同時,黃亮加強了對本土文學人才的扶持。經過多方努力,晉江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視文藝工作,設立了晉江市政府星光文學獎,設立了文藝創作基金,使晉江文藝百花園蓬勃發展。
“晉江文藝百花齊放,碩果累累。文學、藝術、書法、攝影等領域湧現出壹批思想性、藝術性、觀賞性相統壹的好作品,這與10年前相比是壹個大的飛躍。”黃亮說,截至目前,晉江各文藝社團共有國家級會員40名,省級會員290名,省級理事6名,還有十幾位文藝界人士當選全州、晉江人大代表和CPPCC委員,積極參與社會各個層面的公共事務。晉江形成了人才輩出、人才輩出、文藝名家輩出的文藝大軍。各行各業的文藝研究團體也相繼成立。晉江市現有75個文藝社團、學會、研究所。
人生漂流
詩歌從誕生開始就失去了好名聲。“關關的鴿子,在河洲,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壹股暖流,註入了聽者和讀者的心中,人類歷史的長河,從此波瀾遠,碧海晴空。古代聖賢聖賢,都是詩歌領域的大師。悲傷的淚水在汨羅江上飛舞。陶嶺東悠然采菊籬下,太白艱難攀蜀道。李清照帶著悲傷尋找。馬致遠夕陽斷腸...我輩唱起來,會豁然開朗,或者狂喜。
——這就是詩歌經久不衰的魅力。
我寫詩已經快二十年了。他傾註了大量的激情,堆砌了無數的文字,企圖在晉江詩群中謀得壹席之地,卻經常被兄弟們嘲笑。多年前,我在廈門日報的《海燕副刊》發表了壹首名為《致敬,祖國的早晨》的長詩,稿費足夠請壹桌了。席間,兄弟倆冷嘲熱諷地說這是“老傳統,沒什麽新意”。這件事極大地刺激了我的詩歌創作,給我的印象太深了。到目前為止,我可以接受壹些觀點,但不想不同意。作為最古老的文學體裁,詩歌之所以在中華大地上興盛,在於壹代又壹代詩人自覺不自覺地把詩歌作為了解人類內心世界、傳播和承載歷史文明的最佳選擇。這種說法是功利的,但卻是積極的,現實的。因此,詩歌具有大眾性和民族性,成為各行各業流行的文學形式。當前,現代主義、後現代主義、死X派、新死X派等壹些X派詩人的創新理論和實踐的核心,其實就是漠視社會,逃避生活,把自己的心靈獨自禁錮在壹個鳥籠裏。這種思想觀點和藝術實踐,自然為讀者所唾棄。那麽,詩歌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生存危機,人們寫詩的情況比讀詩的情況還多,就不需要詭辯了。理論界亂開藥方,吃了不少猛藥,但依然難治。癥結其實不言而喻。愚蠢的是,如果壹個詩人總愛著壹個“好到足以濟世,窮到足以獨善其身”的愛人,那麽詩歌的復興就不是壹句空話。
有人說,壹個時代有壹個時代的時尚。現代人哪有時間琢磨這個分支的躍進詞?詩歌應該慎重退出歷史舞臺。
這種最古老的藝術形式會在我們這個時代消亡嗎?
不知道有沒有人認同這種說法。
我絕對不信。
這幾年我不知道是隨波逐流還是與時俱進,但我還是跟風出書了。先是2000年在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散文集《人生平臺》,後在華誼出版社2001出版小說集《人生誤會》。現在,詩集《人生漂流》已經由國際文化出版公司正式出版,有朋友戲稱為《人生》
我不是傻子就是瘋子,想留在歷史裏。我想做壹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