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雲南、陜西的大山裏做壹個小詩人。每當我看著初冬漫天的雪花飄落,當我在黑暗中打開窗戶,看著我的故鄉和來世,我仍然能聽到世界上最孤獨的地方的輕輕沙沙聲。
如果非要給中國當代詩歌冠以“源頭”的稱號,李亞偉應該是暫時的選擇...千百年來形成的中國傳統被他撕裂蹂躪,他用小心翼翼的愛做夢——這種天賦是與生俱來的,沒有覺醒。
張曉波
李亞偉詩歌帶來的快樂,不是指放棄精神攀登的輕松感,也不是生活的廉價幽默;更不用說在詩歌中使用幾個具有歡快效果的詞了。它指的是詩人在相對完整的自然狀態下的詩意言說。語言對李亞偉來說不是他作為壹個“知識分子”學習和思考的結果,而是壹種天賦,這是他健康天性的方式。
——李震
正如金斯堡之於“跨代”,最能真正體現第三代詩歌運動的漂泊、冒險、反叛精神和實踐的,無疑是“粗鄙”的詩歌流派,尤其是李亞偉本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李亞偉都堪稱原生詩人,這直接啟發了“後言”的沙溢和“下半身”的沈浩波等人。
——李·
在當代詩人中,李亞偉可能是最關註歷史和地理的詩人。深刻的歷史感使他能夠蔑視同時代的同齡人和單壹的觀點。他願意從不同的角度進行敘述,而不暴露自己的文學抱負。簡單地重復被逼入絕境的感覺,可以增強詩歌的復雜性。他用巧妙的評論嘲諷了同時代同齡人的功利心。
——張萬新
從李亞偉的詩中,我感覺到所謂的“人”有幾個特點:壹是野性,二是粗獷。狂野的映出自己的方式,天馬行空,粗暴的映出愛情,隨心所欲。我覺得“男人”在這裏不是性別的標誌,而是權力的標誌,因為每個男人骨子裏都有“稱王”的企圖。王者的世界就是努力,努力總是從意外開始。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