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的海天,塵土飛揚的天空,美麗的風景,洛陽的秋風和晚雨都會讓人想念她。
想她,安靜,遠離紅燈和青酒的喧囂;想念她,看清自然,像遊絲壹樣模糊卻讓人入夢;懷念她——優雅端莊的奢香,站在天邊,歲月卻綿延不絕。
我懷念她刻著麒麟鳳凰的門樓,懷念她的風情驛站和山哈人家,更愛她延續了幾十年的古道。在人群中相遇,然後裝載著她的幻想傳說的管樂器橋,壹起走進夢裏。
漫步在奢香,有壹種特別的心情,最愛雨中的奢香,柔美而不妖嬈。
小橋柳給人的是其他的煙雨,清明時節的斷魂雨,不像奢香裏溫柔的細雨,落在古人的身上,灑在今人的臉上。鄉村的傍晚籠罩在淡淡的晚霞中。
想想梧桐細雨霏霏,伊人倚古道夕陽,等待故人風雨後歸來,那是多麽感人的壹幕。倚樓聽風雨,無視江湖,徜徉在鳳儀橋上,看著天馬行空的村莊,是對兒女親情的彰顯,江湖中也確實有壹些來來往往悠閑自在的人。
彌留之際,我看到了遠處對岸的綠桑,桑葉格外顯眼。妳伸出手掌,感覺壹個純凈的身影落入其中。另壹邊,伊拉克人挽起袖子,養魚,采桑,牽著兒子的手。多麽微妙而美麗的光影。
在光影交織中,夕陽西下。透過夜月的眼睛,我依稀看到了美,看到了幸福,看到了二十歲的歲月凝結成壹個淡淡的夜。奢香的夜是最適合做夢的顏色。不經意間,她以蒼山為舞臺,以大地為幕布,演出了壹場又壹場平淡。
這雨,這桑,這山,這夜,沒有什麽是多余的,也沒有什麽是可以隨便遺忘的。壹切都透露著古畬族村寨的純真。
橋如虹,水如空,煙雨中飄壹葉。
我最愛她的家鄉,但我依然愛妳,從始至終。
自始至終,我願跟隨妳的腳步,笑對紅塵的紛擾和煙火的陷阱,從容地走進壹個雨季和壹個晴天!
生活的苦難
我在藤椅上哭泣,陽光燦爛。是陽光刺痛了妳的眼睛,還是妳想用閃亮的水晶驅散這惱人的陽光?我盡力睜開眼睛,想看清這個世界,卻總是淚流滿面。看著這淡淡如水的日子,我掐著心裏的郁結,抿著滑落到嘴邊的淚水。
日本發生了地震。報紙、電視、網絡報道鋪天蓋地,卻充斥著中國人罵人的面孔。我覺得人類在面對自然災害的時候,思想應該提到壹個大寫的“人”的層面。天災不分國籍。同樣,在自然災害面前,我們只屬於壹個大寫的“人”。
虎年歲末,史鐵生終於結束了人間的苦難,離開了這個世界。我總是在想象,想象生活中發生的事情。小學的時候看了先生的《我和地壇》,反正看不懂。但是我覺得我家附近就有這樣壹個花園,也是長滿了雜草。壹氣之下,總喜歡跑到這個園子裏,抓螞蚱,撲蜻蜓。看完《從百草園到三潭印月》,也學魯迅先生拔草根,看是否像人形。後來我懂事了,明白了自己壹直在逃避生活的艱辛,壹直在尋找快樂。
看完《老人與海》,心裏空蕩蕩的,迷失了方向。這大概是我第壹次看這本書。後來看海明威的傳記,好像是跟著他走上了壹輛不知去向的卡車,到處都是陌生人。他開槍,把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砰的壹聲,整個世界安靜下來,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我開始看到散落在生活麥茬地裏的酸甜苦辣,變得敏感。每次讀到壹篇關於苦難的文章,我總會放慢目光,細細讀下去。
生活並不總是充滿苦澀,但也不乏辛酸。每個人都有壹個裝苦的袋子,只是有人樂在其中,有人視之為痛苦。我喜歡劉先生的那句“我喜歡沈默中的苦澀”,寫作也是如此。為了找到寫作的支點,我需要不斷地上下搜索,熬太陽穴,寫手指,累眼睛...這些恐怕只有作家才能理解。
有時候,妳需要“自討苦吃”。走在自己的朝聖路上,總是很痛苦的。也許妳離開的目的只是為了啜飲最後的甜蜜,而這種甜蜜足以讓妳幸福。我很高興妳走過了這樣壹條路,壹條充滿了自己勇氣的路,這條路會永遠在妳心中蜿蜒,通向的只有甜蜜的遠方。
壹顆年輕的心已經披上了垂死的外衣,低下了頭,弓起了腰,垂下了臉,只留下了花白的胡須和皺紋。也許妳覺得苦久了,就會懷念甜。
人生的意義不是壹時趕上幸福的心上人,而是幸福路上遇到的苦難。
天氣很好,我終於知道,很多人和我壹樣,都在擡頭瞇著眼看著那些細微之處。
時間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