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賞花回來,梨花的美總是縈繞在心頭,難以抹去。
著名的古詩中經常唱到梨花,岑參、白樂天、蘇東坡等大詩人都唱過:“忽如春風,吹開萬株梨樹的花瓣”,“梨花上春雨”,“東柱壹雪,人生更明”。
梨花可以從遠處觀賞,也可以拿來消遣。不像有些花,妳只能俯視,卻不能采擷。
梨花乍壹看像是天上的仙女;期待吧,仿佛是絕世美人。
當我遇見梨花的時候,我的心裏沒有為她著想,我的心裏也沒有花。
梨花的美麗在於,花開的時候,梨葉重生;新的梨樹葉子又綠又可愛。
梨花之美,在於梨花的花托和雄蕊都是新綠的顏色,梨花的頭微微泛紅,略黑。
這淺淺的新綠,這淡淡的淺紅,這淡淡的淺黑,都成了梨花瓣最美最貼切的襯托。
這樣的襯托,讓梨花美輪美奐。
杏花無淺'新綠底色。有桃花,但新葉與桃花的距離不好;沒有新葉和梨的距離合適。梨花和梨花的新葉之間的距離就像黃金分割壹樣,是絕配。
梨花的美在於花瓣,花瓣的顏色是梨花的主色調。
花瓣是純白的,世界是白色的。
它的白不是銀白色,也不是雪白色,更不是玉白色。
是菱角白、凝固脂肪白、軟白、華麗白、蛋清,還是“越女白”?
是的,但似乎都不是。
我無法形容,也無法比較。
面對春天的梨花,任何比喻都是蹩腳的,任何言語都是蒼白的。
妳只要面對面,專心,親吻,膜拜;妳只能壹次次驚嘆大自然的傑作,只能驚嘆上帝的妙筆!
在我看來,杏花之美比年輕女性更有魅力。桃花之美,比大嫂更貼心;牡丹之美,比淑女更端莊;蓮花之美略遜於冷艷女神。
梨花之美在所有花之上,集所有花之美於壹身。有少婦的嫵媚,有大嫂的善良,有淑女的端莊,有女神的冷艷。
梨花還有很多花沒有的童真、天真、純潔、芬芳的少女氣息。
梨花,真的——絕世美少女也。
梨花之美,的確堪比少女之美;女孩的美麗是天地的精華,郁忠。
梨花是杜牧筆下婀娜多姿的美少女。
看看“十三多蜷”看得多美。
壹個優雅的女孩有無限的美。“如果增加壹分,就太長了;減壹分就太短了;粉太白,塗朱時也太紅。”她年輕的時候多美啊,大概十三四歲吧!
妳大概想象不到她有多美。不要驚慌。詩人杜牧給妳打了個比方,“二月初豆蔻芽”。她像二月初盛開的豆蔻花壹樣美麗芬芳。(這裏的二月指的是農歷,即公歷的春季三月。)
梨花有周冬雨的清純之美,有趙的精致之美,有《天使》中冷艷的飛揚之美。
梨花,妳是少年冷香的寶釵,妳是多情柔柔的黛玉,妳是牡丹中長眠的史湘雲,妳是補病的永慶文!
妳是諸暨的石,米脂故裏的丟辛,內室養玉環,無人識她,長江邊秭歸故裏的昭君!
有詩贊曰:
年年賞梨花,年年看。
我討厭梨花凍齡,每天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