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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碑思父母‖原創散文

當這首詩重新出現在我腦海裏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很清晰了。這讓我想起了前年和去年過世的爸爸媽媽。思念的情緒,像千裏決堤,橋下流水。

我父親前年去世了。他很好客,喜歡喝酒和喝茶。就我記憶所及,他所到之處,熱鬧非凡。我媽去年就告別了,壹生節儉,熱衷做媒。在我的記憶中,她心地善良,喜歡安靜幹凈的環境。

我父親從農村到城市生活了很多年,但他仍然賣酒。賣酒的目的是解決他的零花錢和喝酒的方便,讓他女婿回來的時候隨時有酒有菜。不管發生什麽事,我總喜歡在他那裏坐壹會兒,聊壹會兒。聊天喝酒。有時候,酒真的是個好東西,讓我想起了生動的零零總。有時候,酒是壹種有害的毒藥,把我們的父子關系拉遠了。但無論如何,只要我們壹家人坐在壹起,自然不會缺酒,各種不愉快的爭吵當然也不可預料,但大部分事後都會淡忘。

自從父親去世後,我似乎對喝酒失去了興趣。偶爾壹個人在家喝酒的時候,我自然會想起父親。其實他真的喝不了幾口,我最多只能喝三四兩。我們家都喜歡喝酒,喝酒的氣氛特別熱烈,酒話裏藏著苦澀和興奮。

母親的去世對我們兄弟姐妹打擊很大。大家都很清楚,老人是活著的寶藏,兄弟姐妹都不缺。老人的去世猶如壹盤散沙,從此很難有壹個完整的家庭。我媽來城市生活這些年,壹直沒有改變在農村養成的吃苦耐勞的習慣。她不買昂貴的蔬菜和食物,也不願意買新衣服。為了能免費得到幾個雞蛋或兩把掛面,她在天不亮的時候就去了老年人藥物促進辦公室,等著輪藥。

有時我不忍心給她買些肉和蔬菜。並告訴他媽:“妳要好好吃飯,又不是沒錢。”我媽笑著說:“能省就省吧。現在比住在農村好多了。”我媽雖然有十幾萬的卡,每個月2000元的退休金,但還是比較忙,經常在大街小巷撿垃圾,壹個月能賣幾十元。我勸我媽不要撿垃圾,萬壹垃圾裏有玻璃渣,傷了手。媽媽笑著說我會註意的,又問:“妳怕我撿垃圾傷了妳的臉?”我說:“撿垃圾尷尬嗎?誰說的,只是妳這麽大了,該休息是真的!”幾個月後,我媽告訴我,她不撿垃圾了,但那是因為她的腿有問題...

父親走的時候正趕上疫情,告別的時候冷清了;我媽走的時候,疫情松了,告別的時候滿滿的激動。父母雖然走了,但給我們留下了兩筆財富:壹是卡裏的余錢,二是節儉的美德。雖然他們生前修過墳,但似乎我們的兄弟姐妹也應該為他們做點什麽,以示永遠的懷念。

為了孩子壹輩子,他們應該在墳前立壹座大理石碑,中間刻兩位老人的名字,左右刻他們兒孫的名字。這樣以後上墳的時候,人就不會找錯地方了。

清明節的這壹天,我和姐夫冒著蒙蒙細雨,回到了60公裏外父母的墓地。碑文立好後,陽光燦爛。在香裏放上水果,倒滿酒杯,對自己說:明年我再來妳的墳前。

這正是:

清明節期間,下了很多雨。

碑文立,天放晴。

感激妳的父母。

清明別忘了來上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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