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壹首不救窮的新詩。
貴陽朱米貴是有償的;
殺人是無能和懶惰的,
千古壹悲文化人!
近年來,“文化人”這個名字已經成為壹種流行的口語。我壹直在想,過去所謂的“學者”是不是等於“有文化的人”。如果我們仔細把玩它的味道,看似相同,實則不同。比如唐詩裏有壹句話:“秀才無用”,和田老大的“千古壹悲文人”相差不遠。不過,以前張生跳墻,後花園被人私訂終身,還是那種壹見鐘情的書生。好像和今天的文化人詛咒人生,吊兒郎當,落井下石的意思差不多。* * *生產黨方面,最近說缺乏嚴肅鬥爭意識的知識分子常被稱為“知識分子”,類似於以前說“書生造反”的書生。然而,今天的知識分子,如聞壹多和李公樸,只是反叛過去的學者。為什麽當時沒有被重視?他們決心最多闖禍“三年”,但最後還是失敗了,所以沒聽說派什麽勇士跟著那些書生,必要的話從背後給他壹刀。他們頂多丟了“名聲”,給了他五十大板。現在,對於那些聽說過李的壹流人物,應該用無聲手槍在暗中懲罰他們。可見,過去的學者和今天的知識分子,看似相同,實則不同。所以,田老板的“悲哀的知識分子”其實和今天的知識分子並不壹樣,恐怕壹代比壹代嚴重。
但不管他是不是古今壹樣的有文化的人,田老大把有文化的人的特點描述為“殺不死,懶於求人”,確實是壹個典型的例子。因為文化人而殺人,或者低聲下氣地乞討,已經不是真的了。妳可以做上層的官,下層的卒,傷心二字與他無關。
董軾先生對田先生的“無力殺生,自求懶惰”做了白話註解:“該死的,妳沒膽量綁架錢,做乞丐也怕丟面子”。這個註解也很實用。如果壹個有文化的人變成了拐子或者乞丐,那就沒有“悲哀”了。知識分子之所以難過,恐怕是在“官”與“民”之間,說不出來,所以兩邊都不討好。官方認為妳有“造反”作惡的根源,但人民不喜歡妳“無能”和“懶”得可怕的習慣,鬼混成了壹個“文化人”,幾乎和官員壹樣,人民不害怕妳的同時也不愛妳,只好“傷心壹輩子”了!
9月24日,1946,上海聯合日報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