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詩歌朗誦 - 本文通過郭沫若和聞壹多詩歌創作的比較,分析了艾青詩歌的藝術特色。

本文通過郭沫若和聞壹多詩歌創作的比較,分析了艾青詩歌的藝術特色。

郭沫若、聞壹多、艾青的愛國新詩繼承了中國古代愛國主義文學的傳統主題,並賦予這些基本內容以新的光輝和活力,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拓展了新的時代內容。此外,三位詩人的愛國主義詩歌創作於不同的歷史時期,三位詩人有各自的思維方式和情感方式,所以他們的愛國主義詩歌所反映的內容是不同的,即使是同壹主題的內容也是不同的。

艾青詩歌中獨特的意象和主題

每個原詩人都有自己的意象:這個意象凝聚著詩人對生活的獨特感受、觀察和理解,凝聚著詩人獨特的思想感情。艾青詩歌的中心意象是:大地和太陽。

“土地”的意象體現了詩人對祖國大地母親最深沈的愛。愛國主義是艾青作品中壹個用之不竭的主題。這種感情最感人的表達就是他的《我愛這片土地》。

我們的祖國貧窮落後,多災多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痛苦多於歡樂,我們心中有太多的“悲憤”,“怒風無休止地吹”;然而,這是生我養我的祖國!即使我為她而死,我也不願離開這片土地——即使是“羽毛”也會在“死亡”後“爛在土地裏”這裏表達的是最偉大、最深沈的令人難忘、永不消逝的愛國情懷;這種感覺在現代中國人中是典型而普遍的。“為什麽我眼睛裏經常有淚水?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沈……”,艾青的這兩首詩真實質樸,卻發自詩人的內心,發自民族的生活,因而具有不朽的藝術生命力。

“土地”這壹意象也體現了詩人對斯裏蘭卡出生、耕種和死亡的工人們最深切的愛,以及對他們命運的關註和探索。艾青說:“這個無限廣闊的國家裏無限豐富的鄉村生活——無論是古老的還是新的——都需要它在新詩中占有重要的空間。”艾青最真實的詩歌獻給了中國的農民:他的成名作《大雁河——我的保姆》是壹個地主階級的叛逆兒子對他真正的母親——中國大地上壹個善良而不幸的普通農婦的頌歌。“大研河”,作者說她沒有自己的名字,“她的名字是她出生的村子的名字”,她用自己的乳汁養育了“我”。這種描寫來源於生活,但同時又賦予了“大研河”壹定的象征意義,可以看作是永遠與山川鄉村為伴的人的化身,或者說是中國農民的化身。作者在描述“大研河”的命運時,仍然強調她的共性和普遍性:不僅她的歡樂是平凡的,她的苦難也是平凡的、普遍的。這是壹個“沈默”的地球母親和生命的養育者的形象:沈默包含慷慨、善良、簡單和毅力。這樣,在艾青的作品中,“大研河”就成了“大地”、“母親(奶媽)”、“農夫”、“生命”多重意象的結合體。這首詩可以看作是艾青詩歌的宣言:他至高無上的詩神是以農民為主體養育他的中國普通百姓,他們的生命是存在的。在後來的詩歌中,詩人關註的焦點始終是與中國大地融為壹體的普通農民的命運。於是,他寫下了“土地農民”被蹂躪的痛苦:“雪落在中國的土地上,寒冷在阻擋中國”,“饑餓的土地,面對著黑暗的天空,伸出顫抖的雙臂乞求幫助”(雪落在中國的土地上),“在北方,乞丐用倔強的目光盯著妳,看著妳吃任何食物。詩人甚至寫出了“遊在地心的熱風”和“土地——農民”的復活:“我們曾經死去的土地,在晴朗的天空下復活了!”“在它溫暖的胸膛裏,將是再次循環的戰鬥之血”(復活之地)。隨著歷史的進步,詩人終於寫出了“土地—農民”的翻身和解放:“雲從東方來,下著雨,從東到西,從南到北,雨灑河北中原”,“到處都在下雨,到處都好像在笑”(春雨)。正是通過對土地的痛苦、復活和解放的描寫,詩人真正寫出了中國農村現實的靈魂。

“太陽”這壹意象展示了詩人靈魂的另壹面:對光明、理想和美好生活充滿激情和無盡的追求。詩人曾說:“壹切能促進人類向上發展的事物都是美好的、善良的、詩意的。”正是從這種美學思想出發,詩人幾十年來壹直熱情歌唱:太陽、光、春、黎明、生命、火焰。這是艾青的“永恒主題”。這個時期寫得最好的光之頌是《致太陽》和《黎明通知》。《致太陽》是壹首九節四段的詩。在第1至3節中,“我”來自昨天:“昨天”我生活在壹個“精神的監獄裏”,“我被無盡的風暴追逐,被無盡的噩夢纏繞”——這是對舊中國人民命運的高度概括。在第四至第五節中,太陽之歌唱在前面。這是壹首“現代都市”的“太陽之歌”。詩人想要追求和表達的是壹個現代社會的新理想。所以,人們從太陽那裏得到的是:創造性勞動、民主、自由、平等、博愛、革命。第六至第七節歌頌了太陽底下抗日解放戰爭新時期祖國的覺醒和人民的重生。詩人著眼於現實生活中的傷兵、少女、工人、士兵等形象,寫出了他們新的精神面貌。第8-9節,轉而寫自己的內心感受,在新時代改造自己的靈魂:告別孤獨、仿徨和悲傷,勇敢地走向太陽,走向新的生活。這首詩從獨特的角度謳歌了抗日解放戰爭給民族帶來的新生。《黎明的通知》以更加樂觀明確的語氣宣告了壹個新時代的到來:“請告訴他們,他們所等待的即將到來!”“在這裏,詩人是壹個時代的先知,是壹個理想世界的呼喚者。

隨著時間的推移,對五四文學的研究興趣將日益轉向文學本身。郭沫若的《女神》留給後世的啟蒙意義,可能主要是以新詩的形式。新詩在節奏和韻律探索上的壹系列嘗試和突破表明,新詩中的“自由主義”與“格律派”之爭並不是文學史上所描述的兩軍對峙,而是與詩人的創作個性密切相關。

關鍵詞郭沫若《女神》新詩形式探索詩人創作個性

壹個

隨著20世紀的結束,誕生於本世紀初的五四新詩將為新世紀留下壹些遺產。這個遺產我們現在管不了,但幾乎可以肯定的是,時間越長,越重視文學本身。

作為五四新詩的重要成果之壹,以《女神》為代表的郭沫若早期詩歌創作,歷來被普遍認為是現代新詩史的真正開端。長期以來,研究者們反復談論《女神》在內容和形式上所滲透的自我抒情的形象、大膽叛逆的精神和徹底解放的意識,以便——並用來找出它與五四時代之間的種種精神聯系和啟蒙意義。但是,當人們談論了半個多世紀之後,可能會發現他們的觀點並沒有真正超越聞壹多《時代精神》1922中的觀點。本文壹開始就得出結論,女神的"新"是"最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完全是時代精神--20世紀後期的精神。“也就是《女神》的獨特之處在於其驚心動魄的精神風貌,使得新詩無愧於那個偉大的時代。然後,聞壹多準確地分析了詩中狂野不羈的自我與五四壹代青年的內在精神聯系。”現在中國的青年——五四後的中國青年,他們的煩惱和憂愁真的是如火如荼,潮起潮落。他們覺得這個宇宙冷如鐵,暗如漆,臭如血,壹秒鐘都不能滯留。他們憎恨這個世界和他們自己。於是沒耐心的人自殺,病人嘗試創新。“然後在這樣的時刻”突然,壹個人用浪底和雷底為他們唱出了這壹切。“這個人是郭沫若,唱的是女神。”因此,聞壹多指出,《女神》中耀眼的新自我不是“詩人獨有的,而是壹生的關系,尤其是年輕人共有的”[1]。

現在,20世紀的雷聲已經漸漸遠去,又到了世紀之交,生活還要繼續。隨著時間的推移,必然會提出壹個問題,即郭沫若早期的詩歌創作除了具有明顯的時代精神特征或象征意義外,是否還具有更長遠的啟蒙意義?如果沒有,遲早會被封存在歷史的壹頁;如果有,在哪裏?

顯然,這種啟發意義應該在形式中找到。郭沫若對新詩形式解放的貢獻是眾所周知的。朱自清曾明確指出,五四新詩革命與現代“詩歌革命”的壹個重要區別是,“新詩是以詩體解放為起點的”[2]。導致詩風空前解放的第壹人是郭沫若。經過以胡適為代表的早期白話詩人的短暫嘗試,郭沫若的《女神》以高度的自由和奔放的線條在形式上結束了早期新詩的幼稚狀態,使新詩真正獲得了自由的生命。《女神》的這壹重要貢獻不僅在新詩史上具有開天辟地的意義,也必然會作為歷史遺產,激勵未來新詩形式的發展。

然而,雖然研究者早就註意到郭沫若對新詩形式解放的傑出貢獻,但似乎這種貢獻更多地包含在對歷史的描述中。早在20世紀30年代,朱自清在《中國新文學概論叢書》和《詩集》中就把他對新詩形式的不同見解和嘗試大致分為兩大類。壹派主張自由式新詩,壹派主張格律式新詩。這種概括或許是為了描述20世紀20年代新詩形式之爭的基本情況,但此後文學史家的研究思路都是不加思索地沿用朱自清的觀點,似乎再也沒有人想到過界了。所以,根據《新詩通史》的描述,我們知道,自由詩派和格律詩派從20世紀20年代開始形成,各有旗手。當然,郭沫若是自由詩派的旗手,而後來的新月派詩人則是格律詩派的典型代表。這兩個詩派反復爭論,各執壹端,脈絡清晰,幾乎每個時代都能找到他們的代表。他們的實際影響力也隨著時代而有增有減,還會繼續無休止的爭論下去。

文學史家獲得了在高層次上把握文學現象的線索和激情,但問題是,詩人為什麽要壹代又壹代地這樣繼續對立下去?詩人可能在理論上提倡過什麽,甚至大聲呼籲過,但這不是自己創作的金科玉律,更不是別人的。這些想法可能是個人經歷、感悟、某些理想,也可能與詩人特定的社會政治立場和態度有關。但無論如何,當詩人開始寫作的時候,所有這些背景因素都退卻了,唯壹能讓他們興奮的是盡可能完美表達的沖動和欲望。其實越好的作品,看起來越自由,自我限制很少。郭沫若早期代表作之壹《天街》就是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