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首詩就不同了:它不寫其他時代和情境,而著重描繪朋友所到之處的風景,也算是獨樹壹幟了。這首詩的第壹句話,即開門見山地指出“舒克正在往南走”。因為被送的人是“客”,“客”上有“舒”字,朋友去的地方不言而喻。通過這句話,行人和居民的關系也解釋清楚了。“祭藍雞”這個詞用的是壹個典故。用典故開句可能是張繼詩歌的壹個特色。比如《秋思》裏用的是張漢斯的典故,這裏用的是王寶的典故。但是,“秋思”是隱藏的,即使妳不熟悉典故,也不會妨礙妳對詩歌的理解。這首詩是明代寫的,沒有清楚的解釋很難理解詩的內容。典故往往比壹般詞匯有更深更廣的含義。通過這個典故,我們假設這個是奉詔被派到蜀國的,或者他可能是才子保,至少作者稱贊他是個文人。因為典故在四川有壹種特殊的情調,所以從壹開始就給全詩籠罩了壹層浪漫的色彩。
第二句“江西木棉花開”,講的是現實中四川的風景。木棉春暖花開,地在晉江,所以明媚。按照這樣的寫法,詩中的心情應該是愉快的,但事實並非如此。詩人在句尾輕輕點上“西”字,將詩引向遙遠的川西。如果說前兩句是由虛入實,那麽後兩句則著眼於壹個更小的畫面,語氣由明轉悲。日落黃昏,山間小橋上行人稀少,隱隱約約透露出遊客的落寞和四川的蕭瑟。再加上那句“當我看到壹只猩猩在樹上哭”更襯托出這種孤獨冰冷的氣氛。“猩猩啼”來源於“行人稀少”。因為“行人少”,猩猩才敢出來活動。這壹幕不僅讓人難過,甚至有點嚇人。猩猩啼,猿啼,最增加旅行思維。李遜《巫山壹朵雲》雲:“何以哭猿近孤舟,旅人自憂?”他的《南鄉子》雲:“行者待潮,天亡。送春浦,聽猩猩哭。”李訓寫的是四川和嶺南,而張繼寫的是川中。風景很像,烘托旅行煩惱的效果也是壹樣的。為什麽詩人送人時不用安慰的話語,反而誇大自己的悲傷?似乎無法理解。其實這是唐人的壹個習慣。上面說的王維的《送元二十岸Xi》和李白的《送朋友》不都是真的嗎?這首詩描述了四川中部的風景,但從詩人的生活來看,他從未去過那裏。雖然沒去過,但是對風景的描寫和對情況的描述都很真實。故宋《唐詩萬句選》評曰:“訴說南國風情,使人有賓至如歸之感。直接從書上來的,安排的很好,自帶場景,真的不錯!凡是到地的作品,都要寫清楚。”詩人沒有親自去他的地方,但他的寫作讓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原因是什麽?壹是抓住了蜀中典型的、有特色的景物,如木棉、錦江、猩猩,甚至典故都是蜀中獨有的。這樣才能產生事半功倍的藝術效果。二是運用想象力。沒有想象,就沒有詩歌,沒有文學創作。此時此刻,詩人在送別的時候,他的想象隨著行人到了蜀國,仿佛他就在那裏,看到了那裏的壹切。正如詩人孫光憲後來所寫,“我看鄭弘飛,思緒隨流水而去,洪蘭畢博憶瀟湘。”(《浣溪沙》)當然,不是在唱瀟湘,而是在唱舒,但就馳騁想象而言,不也有些相似之處嗎?這可能是文藝創作中壹個* * *不變的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