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魅影☆魅影發布日期:2012-11-6 22:02:42
陌生人的目光在蜿蜒的鄉間小路間爬行,失落的野菊花在貧瘠的黃土地上發芽。
我執著的信仰在壹灘爛泥下憔悴,心中的殿堂在假笑中崩塌。
壹彎殘月夾雜著說不完的神話,幾縷秋風吹拂著男人緋紅的臉頰。
蕭瑟的邊城颯颯的黃昏鼓點在思鄉人的心尖,又是誰在百頁窗前無助地揮動著薄薄的輕紗。
青青河邊會有奔向夕陽的駿馬嗎?江南柳橋下有小木船嗎?
我輕聲歌唱只因為心中還有壹點謎壹樣的無法割舍,可誰能讓我哀嘆西方寒鴉,誰在沙沙作響的樹枝?
歲月磨礪了青春的棱角,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流水不腐苔還在書寫我苦樂參半的歲月。
冬寒春暖,不過是睜眼閉眼的壹瞬間。我手裏只有壹壺沒有顏色的隔夜茶。
天地間,誰用山川傳承了永恒的書法,山川之間,誰忘了生死的題字。
妳有妳的水墨畫,我有我最近的花。
燃燒著名利,我只是坐著等待董軍在春風結婚。
都說沒有永生這回事,時間的流逝不過是暮雨和日出。
雷電在妳口中打不出嬌媚的聲音,滄桑是妳指尖轉動的五顏六色的絲帕。
我笑天地催生了壹場叢林之戰,我笑結局不讓我分辨真假。
男主角落魄了,鏡子裏的藍發變成了白發。遠山不過是幻聽的破琵琶。
傳說中的誇父忍受不了冬夏交替,空曠的道場頻頻演繹著繁華的鬧市。
弦瑟蓋短命美人,寒夜棄癡情胡佳。
在命運停停走走的世界另壹端,我可以找到改寫愛恨情仇的紅磚青瓦的天堂。
說醉就能醉,不管什麽明星冷漠,歌舞喧嘩,說怕冷嘲熱諷,勾心鬥角就能哭。
這壹季的亂,是輪回中上天的懲罰,多少筆墨畫師改投西天。
我在信梵文唱禪的時候放棄了內心的掙紮。我閉上眼睛,只能裝聾作啞。
琴聲止不住雨天的起伏。妳手裏有我的竹筏嗎?
兩行淚滾滾紅塵,我無法放棄那份牽掛。當我唱著關於酒的歌時,我賭合同會交付我的命運。
寒風總是附在墻角的破布和茶葉上,雪中的白眼睛看不透這是誰的世界。
農民肚子裏有飯就耕種童話,童話裏朱門的銅臭味抱桑麻。
壹聲苦音不盡。風露寒窗圖滿竹雪,笑靨時的美足以使國富民安。
舞壹曲,袖底粉化為血洗霜,壹醉方休。聽聽散落在單薄肩胛骨上的冬言。
來吧,來吧,來吧,我只是紅塵中的壹個過客,賞秋菊,嘆春花,卻披著壹件歷經多年傷痛的冰冷金甲。
不會繡的美麗雲朵,原來是裝著灰塵的木箱,大好山河留給年輕人玩耍。
看那壹彎月牙兒浮在水面上,時不時假裝變化。
春色關不住。妳的家是今天,我的家是明天。誰能指望發誓說撞到地板是不做作的?
壹曲倒影二泉映月,讓人落寞,顫抖的手擋不住散落的白發。
流雲嘩嘩作響,流水叮叮當當,帶著欺詐的場景。
年輪經不起無數皺紋慢慢爬。抓夕陽的尾巴是徒勞的姿態。
白天黑夜,我還是覺得世界容不下千裏馬。誰打破了誰是誰的神話?
就這樣等著,筆落不平,自有路到天邊。
大海的深邃不僅滋養了龍蝦,所以等等吧。
在春風的盡頭,仍有壹朵沾著露珠的桃花,在寒冷的枝頭等待著溫暖將它折斷。
啞巴,閉上妳聰明的嘴不說話,讓風雨喚醒妳夢中的奇葩。
悶燒的晨陽,大漠中船的孤煙,原野中奔騰的駿馬,都是給妳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