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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馬個人作品

在風城(雙語)施立出版社,臺北,1975。

《非馬詩選》,臺灣省商務印書館人人圖書館,臺北,1983。

白馬集時代出版公司,臺北,1984。

《非馬跡集》三聯書店,香港,1984。

《臺灣詩人選集》,李詩歌出版社,臺北,1986。

魯爾雅出版社,臺北,1986。

《非馬短詩選》,海峽文藝出版社,福州,1990。

“飛吧!精靈,晨星出版社,臺中,1992。

馬飛選集,中國當代詩歌,貴州人民出版社,1993。

芝加哥秋窗阿伯山出版社,

1995。);1996(2nd。)

微雕世界臺中市文化中心,臺中,1998。

收藏四(收藏)中國友誼出版公司,北京,1985。

四國六人詩選(集)中文出版公司,中國,1992。

宇宙中的綠洲-12人詩選,國際文化出版公司,北京,1996。

《非詩格馬藝術》(楊主編),作家出版社,北京,1999。

沒有壹定要結的果子。林紓出版公司,臺北,2000年。

《非馬詩》,花城出版社,廣州,2000年。

《馬飛詩選》(中英文),銀河出版社,2003年。

非馬藏品,國立臺灣省文學館,臺南,2009。

天地之間,出版美國,馬裏蘭州,2010。

妳是風-新詩集第壹卷(1950-1979),信息,臺北,2011。

夢的圖案-非馬鑫詩選,第二卷(1980-1989),秀薇信息,臺北,2011。

蚱蜢世界-非馬鑫詩集,第三卷(1990-1999),秀薇信息,臺北,2012.7。

陽光圍巾-非馬鑫詩選第四冊(2000-2012),秀薇資訊,臺北,2012.10,花城出版社,廣州,2005年(世界欲望的覺醒)。

不要為死貓寫哀歌,秀薇資訊,臺北,2011。

英語翻譯

高雄大舞臺書店,1978。

頭巾——南非文學作品選(集)名人出版社,世界圖書館,臺北,1987。

我迫切需要妳的笑聲(幽默文集)晨星出版社,臺中,1991。

織禪晨星出版社,臺中,1993。

讓盛宴開始-我最喜歡的英文詩(英漢對照)林紓出版公司,臺北,1999。

漢英翻譯

香頌(CHANSONS)巨人出版社,臺北,1972;石頭出版社,臺北,1991

《鬥笠》(李詩選)李詩詞出版社,臺北,1973。

總編輯

臺灣省人民文學出版社現代詩四十首,北京,1989。

《朦朧詩選》新地出版社,臺北,1988。

《顧城詩集》新地出版社,臺北,1988。

《愛情辯證法——愛情文選》,文體出版社,香港,1988

《臺灣現代詩選》香港省文體出版社,1991。

臺灣省詩選花城出版社,廣州,1991。《壹個改變人生的詞》( 1)申遠出版社,臺北,2002.2。

劉強《非馬詩創作》,中國文聯出版社,北京,2001.5。

非馬與現代詩歌研究,蔣慧娟碩士論文,高雄師範大學,2004年。

《非馬現代詩歌研討會非作品選》,鄭萬發主編,長征出版社,北京,2004+02。

畫家的畫(畫:塗誌偉,詩:非馬),新世界詩歌出版社,洛杉機,2006年。

非馬藝術世界(中英對照),唐玲玲/周偉民主編,花城出版社,廣州,2010。

非馬詩選

電視

壹根手指

它可以很容易地關閉。

世界

但是我關不掉。

在褪色的熒光屏上

仇恨的火花

突然觸發

激烈的戰爭

燃燒在中東

席卷越南

燒掉他們每壹個人

焦慮的臉

-1972 65438+2月2 6日《李詩刊》(53期)。

[河流]黃河

1

保持

痛苦

兩種痛苦

成百上千的痛苦

數十億的苦難

向某人灌輸

這條古老的河流

讓它變得渾濁

讓它泛濫。

讓它在午夜和黎明之間

在巨大的枕板上。

轉移和轉移

轉移和轉移

-65438+65438 0975+65438 10月+02李詩歌雜誌(第70期)

2

逆流而行

多泥沙的

湍流

妳會發現

地理書上說

青海巴顏喀拉山

但是根據歷史書,

血腥的記錄

這條千年難得壹遇的河流。

實際上來源於

十億

苦難深重

人類深處

眼點

-1983年4月5日,聯合補(1983年7月22日)

* * *雨傘

* * *使用雨傘

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差距。

但我會俯身吻妳。

因為妳試圖踮起腳尖。

覺得開心。

-1976-04 14李詩歌雜誌(73期)

小海豹狩獵地圖

它不知道棍子是幹什麽用的。

它不知道棍子落下來是為了什麽。

第壹次見面。

紅色的太陽

冉冉崛起,冉冉衰落。

海鷗悠閑地飛來飛去。

海浪洶湧而下。

清新自然。

也讓它快樂

純白的頭揚起。

白色的頭垂了下來。

在結冰的海灘上

純白成了。

原罪

短壽命

變色為時已晚

來不及學了。

壹首好聽的兒歌

堅持住,孩子們!

只要我長大了…

註:每年冬天,紐芬蘭島浮冰上出生的小海豹在兩三周大的時候全身都是純白色的皮毛,吸引了大批獵人,在冰凍的沙灘上捕殺。每艘拖網漁船每天的平均漁獲量高達1500頭。這種屠殺通常會持續五天左右,直到小海豹的皮毛變成棕色和黃色,失去商業價值。

每年年初,美國和加拿大的報紙都會為此事鬧上壹陣子。其中,刊登在《芝加哥論壇報》上的兩張照片最令人難忘。壹個是小海豹好奇地擡起頭,擡頭看著壹個高舉棍子的獵人;另壹張是木棍落地後冰冷的場景。

-1979 165438+10月8日《李詩刊》(99期)。

羅湖站

-返回故鄉套房8

我知道

那不是我媽媽。

我的母親

她老人家在澄海市。

十個小時前我流著淚和她說了再見。

但是這個胳膊上挎著包的老太太

很像我媽媽。

我知道

那不是我父親。

我父親

他的父親在臺北。

這兩天我打算去拜訪他

但是這位拄著拐杖的老先生

很像我父親。

他們在站臺上相遇。

看著對方。

真的不認識。

分開30多年後。

我媽媽背負著重擔。

在站臺上見面

我父親拄著拐杖

看著對方。

遇到陌生人很可悲。

-1980 10 6月18,李詩刊(104)。

沒人見過。

真的是龍顏

雖然

原諒妳的天真

擡起妳的頭。

但是在高聳的屋頂上

人們塑造龍的形象。

真心喜歡

甚至還有幾根胡子

不要放手

—1982 65438+10月11,海洋副刊(1982.3.1)

小山

在童年時代

上下攀爬

父親回來了

還在那裏

非凡的崇敬

-1983年4月4日人民副刊(1986.6.10)

瀑布

——黃石國家公園遊記之壹。

大聲呼喊

響亮或有力

森林裏的小溪聽不到聲音。

山頂的雪是聽不到的。

但是他們沒有。

好迷茫。

腳步

妳可以看到

潺潺的細流

悠閑的

向指定地點集合

妳能聽到它。

雪融化的聲音。

壹直如此

壹點點

慢慢來。

-1983年7月4日臺灣時報副刊(1983.10.13)

生死之歌

-為索馬裏瀕臨死亡的兒童

臨死前。

他只是希望

最後壹次

發怒

掛在他母親的胸前。

那兩個幹癟的

氣球

讓他們飛吧

多彩的天空

慶祝他的生日。

慶祝他的忌日

-1992 8月15日明報月刊(1992.10)

呼氣

這輕柔的風

壹定是妳給的。

甜蜜的嘆息

這些花正在被引誘。

紛紛吐露芬芳

激發快樂的激情。

葉子彤和我

呼嘯而過

-2000年3月14日,聯合補充(2000年4月29日)

橋梁

穿過海岸

緊握雙手

我們不知道

我也不在乎

是誰呀?

先把它撲滅

——2002年2月2日聯合增刊(2002年4月6438+06)

幽默的循環

妳好。我是包柯華

我剛死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

我聽到壹聲嬰兒的哭聲。

妳好。我是包柯華

我剛剛出生。

附:阿特·布奇沃德,1925-2007-2007),美國幽默家,咽下最後壹口氣,《紐約時報》網站播放了他生前制作的視頻,告訴愛他的讀者,“嗨。我是包。我剛死了。」

-5438年6月+2007年10月20日《新世界詩刊》(98期,2007年2月)。

節日月亮

知道

全部

不能回家

模糊的眼睛

會整晚盯著她看

她把自己

打扮

友緣

有良

-2010九月14,幹坤(2011春刊)

非馬的兩篇散文

不要為死貓寫哀歌

羅伯特·佩·華倫(1905-1989),幾年前當選為美國國會圖書館首位桂冠詩人,是壹位多才多藝的作家,曾獲得普利策小說和詩歌獎。他說,他很高興成為桂冠詩人,但如果總是讓他為壹個死於貓的人寫壹首哀悼的歌,他寧願不要。我想他的意思是詩人有他必須維護的尊嚴。贊美權貴的死貓和滿嘴鋼和孫歌頌權貴的死貓基本沒什麽區別,兩者都壹樣惡心。

有權勢的人是政治的產物。當今時代,政治與每個人息息相關,誰也不能置身事外。作為壹個現代詩人,要想面對大眾寫現代人的生活,自然要和政治打交道。關心政治,然後批判政治,揭露社會不公,批判制度的不完善,這是吃力不討好卻對人類社會的進步絕對必要的,是壹個有良知的詩人義不容辭的責任。

但是壹個詩人太接近政治或者熱衷於政治都是危險的。我這裏指的不是監禁或斬首,而是被政治權力誘惑和腐蝕,失去詩人資格的危險。大多數有創作經驗的人都知道,藝術,尤其是詩歌,是極其脆弱的。如果在制作過程中不小心,隨時都有可能爆裂粉碎。希臘詩人卡夫卡對此看得最清楚。他說,“當作家知道只會賣出幾本時……他就可以自由創作了。當壹個作家知道他的第壹版,或者至少他的第二版會售罄時,他會受到銷售的影響。幾乎是無意識的,有時候會想到大眾的想法,喜歡的東西,想要的東西,做壹些小犧牲?這裏的措辭有點不壹樣,有壹點遺漏……”如果連迎合時尚、取悅大眾都會損害藝術的完整性,我們可以想象,為了討好當權者,我們有所顧忌甚至大唱贊歌,把藝術當成自己前進的結果。而我們又怎麽能指望壹個為了撈壹點政治利益而沽名釣譽甚至跟風的人能為大眾發聲,見證時代,寫出震撼人心的偉大作品呢?他充其量只能或者只能為死貓寫哀歌。

當然,我們不能因為怕被誘惑而禁錮自己。就像和尚必須遠離女人壹樣,妳也沒必要壹看到女人就裝老和尚。這讓我想起幾年前翻譯的壹個意味深長的日本故事叫《兩個和尚》:

壹天,丹山和便道走在壹條泥濘的路上,雨不停地下著。

當他們來到壹個角落時,他們看到壹個穿著絲綢和服的可愛女孩,他們無法走過去。

“來吧,姑娘,”丹山立刻說道,抱起她,領著她穿過泥濘。

直到他們到達晚上住宿的寺廟,仆人壹句話也沒說。然後,他再也忍不住了。“我們僧侶應該更女性化,”他告訴丹山。“尤其是年輕漂亮的,那太危險了。妳幹嘛這樣?」

“我很久以前就放下那個女孩了,”丹山說。“妳還有她嗎?」

如果妳能像丹山壹樣豁達,不貪,買得起,放得下,我覺得詩人面對政治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1986 May 1,不要為死貓寫喪歌,秀薇資訊,臺北,2011。

山、水和火

先說山和水。

當然,我離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境界壹樣遙遠。不過,如果“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這句話靠譜的話,那我可能更接近智者。

壹座神奇的山會引起人們的贊美。但如果在這座山腳下有壹個美麗迷人的湖泊來體現它千變萬化的風格,那壹定更有詩意。

前年和朋友遊黃山三峽。黃山上雲霧繚繞,讓人懷疑是在天上還是在人間。在長江公主號遊輪上,連續幾天幾夜夢見三峽的山和水的往事,更是令人興奮。同事們對旅行社安排和導遊服務的抱怨,都被不同的意見所消解,仿佛我真的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確,當時以開放的心態,我已經顧不上那些單調的食物,糟糕的衛生,缺乏娛樂節目,壹起打牌的船上服務員缺乏專業知識和服務精神,等等。只有當我離開風景回到家的時候,我對壹個三峽風景的模糊黑白視頻非常生氣。那是我們看了船上展示的清晰樣品,花錢買的彩色視頻。

去年,我和幾個臺北理工的老同學去了加拿大的落基山脈。還有山和水,它們是和諧的。尤其是阿爾塔巴茲斯堪斯卡瀑布和路易斯湖,至今仍在我心中湧動。

這壹次,我在舊金山參加壹個親戚的婚禮時,租了壹輛車,去約塞米蒂玩了兩天。然而,我很失望地看到,本應震撼地球2000多英尺的約塞米蒂瀑布只是幾根細彈簧,那裏的景色隨風搖擺。鏡湖已經幹涸見底,到處都是雷磊的石頭。花崗巖峭壁雖然壯觀,但是沒有霧,總覺得少了壹點情調。

其實只能怪自己。我壹直都是即興旅行,出發前很少對當地的情況做深入的研究和了解,這次也不例外。到了那裏,我才知道,約塞米蒂的大部分瀑布只有在春夏之交才奔騰咆哮。幹燥的夏天結束了,山上的雪已經融化了。我們能在哪裏得到水?

沒有水,但是有關於火的東西。算是壹種補償吧。

我在芝加哥的時候,聽說美國西部幹旱,森林火災接連發生。第壹天,在預定的汽車旅館腳下找到壹條路,才發現路被封了,有兩個穿制服的人守在路口。他們說,由於附近發生森林火災,道路被臨時封閉,以方便消防設備的運輸。我們酒店離路口不遠,可以放,但是被警告不要越線。直到這時,我們才註意到空氣中有輕微的燒焦味。到了住的酒店,發現住的大多是消防員,真正的遊客很少。整理好行李後,我開車上山去看巨杉。

約塞米蒂國家公園有三個巨大的紅杉區。我們去了克蘭平原附近的圖倫米巨杉區。把車停在120高速公路旁的停車場,向北走壹英裏左右就到了。壹路上松柏參天,筆直的樹幹直插藍天,讓人昂首挺胸,精神抖擻。我曾經寫過壹首名為《巨杉》的詩來表達我當時的感受:

從天而降

諸神的巨足

暫時就此打住

等待搖晃的地球恢復平衡

再次前進

在路上,我們遇到了壹群遊客,他們聚集在壹起聽壹位公園經理的解釋。聽了壹會兒,我們覺得他們的步伐太慢了,就壹直往前走。

壹進巨杉區,就看到壹棵巨杉赫然擋在路口。許多來自利力浦特的遊客在樹下用木板制成的長凳上仰望或擺好姿勢拍照。我們越接近,就發現自己越渺小。

巨杉是目前世界上最大也可能是最長壽的生物。眼前的這棵巨杉已經有幾千年的樹齡了,光是樹皮就有三四尺厚。這麽厚的樹皮,啄木鳥的長喙都拿它沒辦法,更別說普通昆蟲了。更奇妙的是樹皮和樹體都有防火性能。許多巨杉的表面都有被火燒過的痕跡。從根部的壹些大裂縫中,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塗著可以防火防蟲的黑膠。壹開始我以為是人工噴的,後來才知道是樹木本身的自然分泌物。

巨杉的繁殖也與火密切相關。種子需要含有礦物質的土壤才能發芽,小樹需要陽光才能生長。頻繁的天火燒毀了其他植被,留下富含礦物質的焦土,為巨杉的繁殖提供了有利環境。我們在地上發現了幾個雪松果,皮很硬。在火的燒烤下,這些堅硬的冷杉果實壹個接壹個地爆裂,小小的種子落在了肥沃的土地上。還有比這更奇妙的安排嗎?從前,人們在森林裏匆忙滅火。現在了解到,這種行動有時會妨礙巨杉的繁殖,因此國家公園制定了壹套選擇性滅火方案。此外,還有模擬自然火災的區域縱火計劃,為巨型紅杉的繁殖創造有利環境,改善森林的生態平衡和整體健康。

它必須有很深的根來支撐壹棵幾百英尺高的巨杉,對嗎?我問了附近的公園管理員。她說很淺,因為優勝美地全是花崗巖,土壤厚度只有幾英寸。我說這麽淺的根怎麽讓巨杉不倒?她說它的根不深但很廣。這樣壹棵樹的根可以容納幾個足球場,所有的根都和周圍其他樹的根交織在壹起。再大的風,也永遠搖不動它。

從巨杉區出來,我們的腳步似乎很穩很穩。

-1996九月16,不要為死貓寫喪歌,秀薇資訊,臺北,2011。

走在繆斯最前沿的老人

——論馬的兩首非詩

寇奧梁鴻

喝醉的人

把短直道

排成壹行走

彎曲的

反照現象

萬裏憂心忡忡。

左腳

十年

右腳

十年

媽媽。

我正在努力。

給妳

1977-6-5

越南老兵紀念碑

壹塊大理石墻

26個字母

我放了這麽多年這麽輕的名字。

嵌入永恒

在萬人坑裏

壹個獨自行走的老婦人

終於找到了

她唯壹的兒子。

她此刻正閉著眼睛。

手指顫抖著

沿著他冰冷的額頭

尋找致命的傷口

這兩首詩的手法是壹樣的:鋪墊與推動,讓人聯想與吟唱。現在,詩人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這壹點。

前壹個是用逆向思維寫的,“母親”可以理解為祖國,也可以理解為家鄉——這是壹詞多義。後壹種是線描的素描,構成壹個故事。這是戰爭的主題(而愛情的主題是文學中永恒的話題),表現了戰爭給人民帶來的喪子之痛。

這兩首歌就夠了。唐朝有個詩人,壹生只寫了三首詩。他的名字叫張。壹首詩勝過壹千首詩。

我不是要求詩人少寫。而是“是十年磨壹劍還是壹年磨十劍?”數量和質量的問題應該統壹起來。

2009-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