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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基河作品的壹些摘要

(1)“四太太”韓世忠

公元1127年,晉國軍隊劫掠汴京城。趙霽和趙桓兩位皇帝,以及皇後、王子和公主在內的3000多人都被徐進抓住並遭受了痛苦,宋廷稱之為“靖康之恥”。第二年,康王趙構在應天府即位,也就是宋高宗。此人壹生懼怕金人,屬於級別最高的“乞和派”、“投降派”。雖然心裏在發抖,但口號還是大聲喊著:“還我宮殿,還我地盤。”真不知道在惠帝和秦帝回京後,把這個小雜種放在哪裏。

《宋史》說:“天下安,講究相。天下危矣,註意。”靖康、建言年間,重文輕武的趙宋朝廷越來越倚重驍勇善戰的官員。於是,嶽飛和韓世忠這兩個“厲害”的將領立刻浮出水面。

在梁的妓女生涯開始時,韓世忠遇到了麻煩。《宋史·韓世忠傳》解釋得很詳細:“韓世忠生於延安。風很大,眼睛快如閃電。早年,他勇敢地騎了壹匹小馬。如果妳很窮,沒有產業,妳還嗜酒如命,也不能被抓。“這個來自陜北的刁蠻小子,的確是個‘將軍’的料。18歲被召入軍中,隨即“身先士卒,勇冠三軍。"

崇寧四年,也就是1105年,韓世忠首次與西夏人交戰。他身先士卒,壹馬當先,把敵人的頭砍下來,扔到城墻外。此後輾轉江南,輾轉山東河北...每次打攻堅戰,他都會“砍二級”、“砍三級”、“砍幾級”...老板最後給了他壹個毛毛仙人——“副尉靳勇”。

宣和二年,平定方臘,確立了韓世忠日後的軍事地位。1120年,作為壹名低階“偏將”,韓世忠跟隨王元到長江以南圍剿方臘。壹到杭州,宋軍就被對方咄咄逼人的態勢嚇住了。“將軍怕無事可做。”只有韓世忠親自率領兩千將士伏擊殺敵。王元立即註意到了這位勇敢的部下,並多次稱贊他是“萬人敵”。此後,王元致力於與他交朋友,並大力提拔他。

《水滸傳》吹噓“宋武壹臂擒方臘”,那是小說家編的戲。《宋史》清楚地把這壹豐功偉績記在韓世忠頭上:“世忠追至周目清溪洞,賊依巖宅深分三窟,眾將皆隨,不知其進。”世忠潛入谷中,向野女問路,即站起來直走,渡險數裏,砸了他的窯洞,殺了幾十人,俘虜(方)蠟才得以脫身。“雖然這個功勞中途被別人搶走了,但韓世忠卻成了‘武傑郎’。當郎官沒什麽,但是施展才華太重要了。人才,不會永遠被埋沒,這次不會,下次也不會。如果妳有真本事,總能派上用場。趙構即位時,朝廷被賣,韓世忠被提升為“光州觀察家”,逐漸成為壹路亮出諾言的將軍。

從入伍到活捉方臘——15年,屢建奇功的韓世忠幾乎被人到處跑。站了這麽多年,也沒什麽成就,令人心灰意冷。就在《南平方臘》之後,郁郁寡歡的韓世忠終於見到了墮落的梁。地點,在京口的軍妓院裏。

南宋羅大靖寫了《賀錄》,而這個筆記裏有壹篇《王琦夫人》。“虬王”是韓世忠死後對宋孝宗的封號。所謂“夫人”應指梁。書中形象地描述:天亮了,梁紅玉被叫去伺候酒席。突然,我在廟柱下撞上了壹只打呼的老虎。她跑得太快了,以至於不敢出門。後來人們陸續從廟柱旁經過,但還算安全。她再壹看,“老虎”變成了“醉兵”。仔細壹打聽,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活捉方臘”的韓世忠!梁紅玉靈機壹動,心想:這就是自己想了這麽久的真命天子嗎?沒看錯的話,形容落魄的韓世忠“立下奇人”,不如抓住這個機會,委身於對方。主意打定後,梁果斷出擊,“請到他家,有吃有喝,晚上好好玩。”情深相連,資金帛,約夫妻。“太整齊了。梁采取了壹種特殊的方式來選擇丈夫。她不惜“出賣”,先用“私房錢”贖回自己,再幹凈利落地嫁給自己...

由此我想到了壹件小事:古代那些“功夫女俠”是不是都是五大三粗,黑壯壯的?就算他長得漂亮,也像個舉重運動員?比如花木蘭,在男人中打滾多年。她細皮嫩肉的,腿和腰都修剪的很整齊。她怎麽能守口如瓶?我們能打嗎?除非梁真的是個“另類”:要努力,要好看,至少要“健美”;不然當她是妓女也沒人接。

宣和三年,20歲的梁心滿意足地娶了33歲的韓世忠。按古話說,這叫“美人配英雄”,是典型的浪漫故事。只有壹點不盡如人意。梁過門之後,就不是老婆了。而是小妾。盡管是“翼”,這場婚姻還是讓新娘興奮不已。

1176,農歷二月二十壹,宋孝宗追韓世忠。此時,距離韓世忠去世已經25年了。“賜韓世忠忠義武功,配享高宗廟。”還有壹個“墓碑”專用缸,名字叫“中興左開國元勛碑”,是皇帝題寫的。碑高十尺三尺,碑文壹萬余字。這是著名詩人範成大寫的,禮部尚書趙雄寫的。據碑文記載,韓世忠先後娶了白、梁、毛、周四位妻子。“白”,即結發之妻,死於漢世鐘之前,謚號“秦夫人”;第二任妻子“梁”,傳說中的梁紅玉;第三任妻子“毛”也被封為“秦夫人”;第四任妻子“周”和梁壹樣,出身妓女,生前被封為“秦夫人”,死後被追封為“戚夫人”。韓世忠,四位妻子,爭先恐後地出現,依次替換。梁和他們住在同壹個屋檐下。還用問嗎?在這些女人中,她是最有能力和力量的。

(2)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厲害?

看看朝廷的封號就知道梁有多厲害了。韓世忠的另外三位妻子,或被封為“秦夫人”,或被追封為“戚夫人”,顯然都是和丈夫現成的。而梁卻用自己輝煌的戰功換來了朝廷的壹份大禮和壹塊豐厚的手表。她不僅享受了其他三位女士的政治待遇,而且還被額外冠以“楊國福人”的名號,相當於“兩國夫人”,拿著雙倍的薪水。按照宋朝的祖制,嚴禁女性從政,但朝廷還是為梁紅玉開了先例——賜英雄妻爵祿,“英雄妻賜俸祿,始於楊過。”韓世忠,四妻中,為什麽梁特別拔尖?她獨享“內薪”,當然很體面;殊不知,這個女人所承受的驚濤駭浪,遠遠超出了外界的想象。

據說有人向胡適先生要墨寶,他總要寫四個字送人:“不捐。”意思無非是鼓勵大家努力。沒有白流的血汗。只要努力,就會有收獲。這句話對梁來說正合適。《宋史列傳》有她的身影,其他資料也加入了壹些“女子妙記”。在朝廷最危急的時刻,在戰爭最緊張的時候,梁總是英姿颯爽。李鑫川的《炎成立以來的歲月記錄》裏總是提到她的三件大事。這些東西都是在刀口上滾的,別說女人,就算是七尺男兒,恐怕也很難做到。

第壹件事,為謀反獻出生命。

建言三年,也就是1129年三月,南宋朝廷“窩裏鬥”,禦營控制苗阜、劉正彥等人,在臨安發動叛亂,殺死康祿、唐朝使節王元等數百名宦官,並開槍逼迫趙構退位,挾持龍遊皇後為人質。韓世忠和張浚壹起反對他。然而,他是壹個有點“船”——臨安市,在那裏他的妻子梁和他的兒子還押。人質在叛軍手裏,我們還能放開手腳去戰鬥嗎?

被苗阜軟禁的梁為了脫身,謊稱有韓世忠。臨行前,她特意入宮,向龍遊太後立下誓言。後來,她“沖出了首都”...壹天晚上在嘉禾遇見了王(韓世忠)。”那個女人,留著長發,氣喘籲籲,沒日沒夜地飛了幾百英裏。她帶來了關於臨安城的重要信息,比如趙構是如何被挾持的,苗阜和劉正彥的最新動向是什麽,太後隴右之行的真實意圖,等等。摸清這些細節,無異於讓韓世忠吃了壹顆定心丸,這樣才能有針對性地部署部隊。平叛結束後,朝廷嘉獎韓世忠有功,將他提拔為“檢校、包保少、武寧、肇慶軍,統領”等職,梁從此成為雙“國夫人”。

第二件事是把金山鼓起來。

這個故事很有名。京劇《抗金兵》和《宋史·列傳》的記載沒有什麽區別:建炎四年,也就是1130年三月,韓世忠與晉國名將兀術對打。梁協調各路人馬,在金山河上“敲鑼打鼓”,指揮作戰。八千精兵圍困金兀術十萬大軍於黃天。

為了打好這壹仗,韓世忠和梁相約,由他的妻子指揮造艦,丈夫領兵分兵攔截軍。在戰火紛飛、箭如飛蝗的戰場上,梁泰然自若地站在高處眺望大江。她卷起袖子,掄起鼓槌,為韓世忠和他的手下加油。隆隆的鼓聲響徹雲霄,梁的眉毛高高豎起,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芒。她已經把生死拋到九霄雲外了。熊熊烈火,映紅了這位英勇的女將軍,宋軍兄弟,願意為她努力,沖鋒陷陣...

黃天蕩陣營中,宋軍占據了絕對的上風!威武的金兀術差點死在長江的蘆葦叢裏。現代人說戰爭讓女人走開——然而在歷次戰爭中,無論是受害者還是反抗者,都沒有離開女人。恐怕沒有人會在意梁是否做過妓女,也沒有人會在她風塵歲月裏告訴她該怎麽做。其實愛國者從來不在乎自己的出身。只要妳的行為對國家、對人民、對時代大有裨益,中國人都願意為浪子設立神龕,為妓女燒香。在黃天蕩戰役中,梁為自己立了壹塊牌位。

第三件事是駐軍滁州。

紹興五年,即1135年三月,韓世忠出任淮東使臣,遷淮東滁州。作為部隊的家屬,梁壹起去了自己的崗位。說起來很好聽,在滁州;事實上,這是壹個蠻荒之地。我連壹個現成的住的地方都沒有,還要自己鋪磚鋪瓦。《建炎年間錄》(卷87)記載了夫妻倆創業的細節:“山山盡毀,忠義天下穿荊棘,立軍職,與士子共事。他的妻子,梁,親自編織壹個薄房子。”宋代《韓世忠傳》也給出了同樣的說法。按常理來說,梁貴貴是秦夫人,又是本地人,沒必要跟兵士攪在壹起。但為了在滁州站穩腳跟,她必須追隨丈夫,與那些兵士兄弟綁在壹起,吃糠咽菜,破土動工。

梁臉朝天,發髻蓬松。她看著熱火朝天的軍營,開心地笑了。這位女士明亮的眼睛從上到下點燃了她的工作熱情。她美麗的嘴唇從遠處向她打招呼,優雅的手臂輕輕揮動,壹群群士卒隨風而動。韓世忠有大將之才,他很清楚妻子的眼光值幾千萬的嚴令。這就是以身作則,發光發熱的人格魅力。女人做事情可以要求男人“點頭”還不夠嗎?三種“家中禁售品”

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缺壹不可。家居必需品太多了,雖然壹個小玩意很不起眼,也許卻無可替代。《隋書後妃傳》記載,隋文帝的妻子獨孤皇後掌管朝政,皇帝的吃喝拉撒全由她掌管。有壹天,隋文帝生病,急需二兩“胡芬”。誰知,故宮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好像每個人都有“未雨綢繆”的時候,什麽都可以用。《顏氏家訓·治家》告訴後人,家有三禁;留下來,妳會有麻煩的。

顏之推先生禁止的那些事,代表了不同的人生態度,對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每個家庭的生活質量,都有著直接的影響。這三種“家中禁書”是:壹、借書;第二,看服務雜技;第三,巫師祈禱。

(壹)借來的寶貝,不能留下來。

中國古代早就提倡“耕讀”,這當然屬於知識分子的文化理想。顏之推時代,全民“尚武”,文人不吃香。《顏氏家訓·綿學》曾無奈地感嘆:“學之興亡,重要與天下。”文化有被重視的時候,也有知識分子被嚴重邊緣化的時候。從長期來看,精英階層,主要是知識分子,仍然是職業政治家之後的社會主導。讀書本來就是找工作的重要渠道。藏書也成了有識之士的“大活”。

清代大才子袁枚為《送黃生東陽》作序。凡是讀到這篇文章的人,都能體會到知識分子對書籍的特殊感情。“書不借不讀”只說壹種恐懼的閱讀心態。關鍵是私人擁有的資料有限,誰也比不上圖書館。即使在“天壹閣”這樣豐富的地方,也不可能集齊天下所有經典。為了廣泛閱讀,妳必須四處尋找,到處借書。顏之推先生就是不放心這些“借來的寶貝”。《顏氏家訓·治家》也特別提到了這件事。

第壹條規則是,“妳應該愛護妳借的所有的書”,這是最基本的人之常情。對於歷代文人來說,寫書是壹輩子的事,藏書是壹輩子的事。有這種愛好的人,都把書當成自己子女的寵兒。或在清夜讀書,其樂無窮;或者“勤擦,勿使塵埃。”每壹個書架都有它的起源,每壹本書都有它的氣息。學者們小心翼翼地守護著,生怕弄臟了,吵醒了他們,傷害了他們。著名作家周作人曾說:“人家的老婆和自己的文章,總覺得好看。”藏書家的閣樓也有這種自負,妳不會為了壹座宮殿去換。

藏書家都很摳門。在明代五雜組中,謝記載了壹篇《余參政記》。他“收集了幾萬本書,存放在壹樓。”和金屋壹樣神秘自私,參政的人把圖書館建在了壹個四面環水,中間只隔著壹座木橋的“絕地”。而且,他直到深夜才上樓。以防萬壹,他年紀大了,在書房門口立了個牌子,對人說:“樓不耽誤客,書不借。”目錄學家壹般都很刻薄,甚至死了都要把書的書頁封起來,為的是告訴子孫,“要小心,要珍惜。借書不孝!”看來他們愛書愛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這些角色不容易借出他們的財產。壹個有壹點修養的人,怎麽會不懂得感恩和感激,怎麽會不準備珍惜呢?

第二條,“先有缺陷,後有彌補,這也是壹個士大夫最好的事情之壹。”沒有人是故意的,也許他們不小心錯過了。如果他們損壞了“借來的寶藏”怎麽辦?當然要盡全力補救和修復。顏之推先生上升到了“士大夫”的層次。就像基督徒的條條框框,學生的行為準則,古代社會對那些有地位有造詣的文人提出了極其細致的行為約束。所謂“為己之道”有數百種,也稱“士大夫百行”。其中有借書還書之類的,可見古人對書籍的重視程度。

顏之推先生舉了兩個例子。

先說別人:濟陽(今河南蘭考)有個秀才——姓蔣,名魯,字彥雅。他總是認真學習。慢慢轉,慢慢滾,輕輕拿,輕輕放,免得傷了他們。如果妳很著急,妳必須離開妳的書房,妳也應該把妳的書放好,整理好。他的書從來都是原封不動的,人們自然信任和放心。

再說說我們自己:顏之推驕傲地說:“每次讀聖賢書,我都要對此保持沈默。”不僅嚴肅恭敬,而且虔誠敬畏。尤其是讀到古書《五經》裏那些先賢的名字時,更是不敢汙損。他老人家已經超越了壹般的文化情懷,很宗教。

《顏家訓》不無遺憾地寫道:“可能有幾件亂案,散在司內,多為小兒、幼女、嬪妃所汙,實在累人。”還不夠煩嗎?書桌上的筆墨亂七八糟,各種讀物攤開。書在那裏亂寫能治好嗎?要麽風吹雨打,老鼠咬人,蟲子吃,要麽婦孺弄臟。這可不是小事——這有損妳的名譽和道德!

書籍不可避免地要被借走。借勢必然會被玷汙和失去,必然會“失敗”和“疲憊”。如何減少這些不必要的麻煩?顏之推先生沒說;妳不必告訴我。借快還快,規避風險。“借來的寶貝”呆不了多久。

現代人也壹樣。除了紙幣,我們還經常借壹些貴重的東西,比如名人字畫、天價珠寶、豪車、高檔相機等。在給了大面子之後,終於借到了這些寶貝。如何使用它們,如何保存它們?如果出了事,妳能背負沈重的道義和人情債務嗎?.....其實,不管古代還是現代,不管古籍還是其他貴重物品,只要是“借來的寶貝”,就壹定不能久留。

(2)多余的消遣不能落下。

顏之推先生對自己的祖德家風非常自信。《顏氏家訓·文章》公然宣稱:“我家文章甚規範,不俗。”“沒有鄭偉的聲音。”所謂“政威之聲”是個貶義詞。《論語·衛靈公》有壹個永恒的結論:“鄭聲不道德。”孔子認為,春秋時期鄭、魏的詩詞曲賦淫穢下流,不能像帝王雅士那樣入室。

顏之推特別提到了他的父親謝衍(又名謝衍)。謝衍是梁朝東湘王蕭藝的親信,蕭藝也是壹個熱愛文學的人。曾主持編纂《西府新文》,收錄了多部文學名篇。其中,偏偏沒有謝衍這個詞。是謝衍的文筆太差還是文章太少?當然不是。此人才華橫溢,多產,身後留下20卷詩、詞、碑文、訃告、書、表、悟、疏文。甚至官方版的《石梁與文人傳》也有他的壹席之地。可見屬於辭賦大師,文章大師。那麽西府新文為什麽會想念他呢?顏之推為父親說了壹句公道話:“甚至世界上也沒有鄭偉的聲音。”也就是說,謝衍的作品不豐富、不輕浮、不淫蕩、不色情,不投合世俗口味。怎樣才能讓他們得到賞識?這個遺憾成了同行的資本。從韓嫣到謝衍,從謝衍到顏之推,他們世代傳承。所謂“典”,就是高雅、純潔,既是文章,也是道德。這樣的家風,誰能不以傳承為榮?

家族傳統往往是集體智慧和每個人精華的結合。並不是壹個人拍拍額頭,做壹件大事,寫壹篇文章,就可以“撞車”;只有經過幾代、十幾代人的積累和磨礪,才能清晰地呈現出整個家族的精髓、精神和氣魄。然後通過言傳身教,或者精神暗示,代代相傳。學校的氣質是不壹樣的,比如有的很忠誠,有的很俠義,有的很放蕩,有的很聰明...但“核心價值觀”不變,那就是忠、孝、仁。顏的“規範書寫”,說明全家人也在為“規範書寫”而奮鬥。想要實現以上理想,就必須在世俗生活之間做出選擇。只有關註每壹點,遵循每壹寸,才能“不入俗”。

讀《顏氏家訓·雜藝》,感覺顏之推先生為了“門當戶對”,追求“典藏”,在管教上極其嚴格,甚至表現出禁欲傾向。當時的休閑娛樂方式很多,有書法、繪畫、占蔔、射箭、音樂、彈琴、摔壺、遊戲等等,其中有壹部分屬於儒家的“六藝”。顏之推先生壹壹點評。雖然沒有誰打翻了船,但他對任何壹種“雜技”都持觀望態度。好像偶爾玩玩也是可以的。但是,壹般情況下,往往是玩物。無論什麽樣的消遣,都可能會上癮。壹旦上癮,自然會分散註意力,荒廢事業。最後妳會壹事無成,兩手空空,懷裏只有壹個好玩又空虛的廢物。

壹接觸到“雜技”就容易“誤入歧途”,根本接觸不到“雜技”之外那些放蕩的狗和馬。消遣,如果篡奪了主人的角色,必然成為壹個很大的負擔,不僅會阻礙自身的發展,還會讓人家的家庭不安。打麻將的男人經常打老婆;泡在酒吧的女人容易有情人...壞習慣,也不應該引進家門。

現在,壹些青少年如此沈迷於網絡,以至於他們的父母在盡力之後也無法阻止他們。壹些專家認為,沒有必要大驚小怪。隨著年齡的增長,孩子的自控能力最終會提高,“網癮”自然會來,不用治療就能治好。這種說法極其不負責任。不管是什麽樣的消遣和愛好,“沈迷”擊中人性的要害,幻想徹底戒掉?幾乎不可能。顏之推審視著各種消遣,不斷搖頭擺手。他急什麽?怕後代閑著沒事,不經意中招。壹旦出現這種情況,全家老幼都將不得安寧,最不幸的是,“他們經常被人伺候。”更不可避免的是妳會被“物役”——那將是壹輩子的無聊。

(3)假祈禱不能留。

後人把顏之推歸為儒家,他的思想確實是孔孟的直傳。儒家主張在家做孝子,出門做大官,似乎很少談死談鬼。要求古人是唯物主義者是不現實的。他們都不同程度地陷入了迷信。

《論語·先進》中記載了壹個有趣的故事:魯茲問老師孔丘如何看待鬼神。老師翻了翻白眼,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幹脆拐了個彎,說:“不能服人,怎麽服鬼?”意思是我連人類都服務不好,那我怎麽和鬼神打交道?魯茲換了另壹個問題,請老師教他關於死亡的知識。孔子又繞了壹個彎子,回答說:“妳不知道生,怎麽知道死呢?”或許,話題太大;也許,孔子並不知道這兩個問題。《論語》中明確記載:“子默,怪力與神相通。”

看來儒家更關註現實世界。他們不壹定懷疑鬼神,但不做研究。最起碼,他們遠離無法考證的東西。這也是顏之推先生治家的風格。他禁止後人,並糾纏於虛幻的“怪力的上帝障礙”。相比天堂地獄,最確定的就是煙火。他盡力引導後代:管好自己的人,做好自己的事,治好自己的家...生活是幸福的,只需在明媚的陽光下等待。就算寄希望於來世,也要在今生積德修善。於是,顏之推就將神、鬼、那些腐爛的東西,統統趕了出來。

《顏氏家訓·治家》最後壹節強調:“我家巫師之禱,無以言表;寫這本書的時候沒什麽好祈禱的。而妳曹所見,不為狂妄所付。”巫師是指女巫和男巫,女的是女巫,男的是男巫。《符書》是道士驅鬼辟邪、求神治病的神秘文獻。章昊也是道教在半夜消災的儀式。以上傳說在古代人中間司空見慣,但在偃師門,他們是不信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從來不提。顏之推壹再告訴自己的兒孫:不要在這些東西上浪費錢!

不僅《治家》涉及到這個敏感話題,《顏氏家訓風操》更是詳細。其中,據說人死後,靈魂回家;在葬禮上撒骨灰可以送鬼魂回家;可以念咒祈福;用書法畫瓷磚可以殺死邪靈...顏之推壹腳踢開,怒斥道:“這些東西都是不人道的。他是高雅的罪人,應該把他加到討論中去。”看來這種思想不僅用在“齊家”,還可以引申到“治國平天下”...

真是奇跡——顏之推信佛,卻沒有陷入迷信的泥潭,反而能保持理性清醒的頭腦。他果斷徹底的唯物主義精神,讓很多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人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