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麽是“吳式”?杜甫自己沒有解釋,這壹點大概當時大家都知道,但後來誰也解釋不了。宋人改名為“詞”或“傲體”。阿清人桂馥說:“吳風格就是吳郡風格。”(見《紮布》)吳郡是梁朝的壹位詩人。他的五言詩有講究平仄偶詞,但不像唐代的正體詩那樣重視,所以他的詩還是古體詩。吳軍的詩風格清淡優美。當時有很多人模仿他,叫吳君緹。這個名詞代表的是文學史上的壹種文學創作風格,而不是詩歌風格。所以桂馥的話不能信。不然杜甫為什麽不註明“吳君體”,簡稱“吳體”呢?
從漢代到魏晉,我國的文化中心壹直在中州,文化人的語言和吟誦的詩詞都用的是漢語原聲。吳越方言被認為是粗俗的。吳越人來洛陽,被稱為祖宗。東晉以後,文化中心隨政治移至江南,吳越方言的發音成為北方士人爭相學習的時髦語言。江南民歌也成為流行的武聲歌。隋朝至初唐,政治文化中心回歸中州,吳語恢復了地方語言的地位。安史之亂時,江南沒有發生軍事災難,渡江避難的中州人很多,於是吳生又成了時髦。顏真卿、魏、白居易、元稹都曾在吳越為官。同時,皎然、顧況、張、、戴叔倫、等吳越詩人以其五音影響了北方詩人。吳音、吳音、吳歌、殷悅、越調等詞經常出現在中唐詩人的詩歌中。可以推測,吳音詩歌的音節聲調壹定與中州不同。杜甫在未得風氣之前,先依五音作詩,成了這別扭體的七法。按照中州讀音背誦這些詩,平仄;但是和吳音壹起背可能不尷尬。於是,杜甫寫了十多部劇本,取名為《武提》,從此確定了這個稱呼。直到晚唐時期,皮日休、陸龜蒙寫五體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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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首《暮光之城歸來》的寫法和上壹首壹樣。前四句描寫黃昏歸來的景色:白鶴已停在結霜發黃的青梧桐上。城頭上已經有了敲打敲打的聲音,還有烏鴉的叫聲。待此處的客人回到家中,月色已明,不知誰家的女子還在洗涮練功,風攜悲砧杵來。“黃色”是壹個動詞。“梆子”在現代被稱為“梆子”。天色已晚,城內侍衛要打梆子守夜。唐詩中寫夜景時,經常會出現捶打、砸衣、砧杵等詞語。大約在那個時候,民間婦女晚上在洗衣服,木杵敲打衣服的聲音顯示了民生的困難,詩人聽了很難過。
後半段前四句也轉為抒情。如果要過媯水,往南走,沒有船;如果要返回北方的長安,路上的兵會更多。妳不能去。我已經50多歲了,壹切都不盡如人意。明天我得拄著拐杖出去看雲。這最後壹句話,描述了他在夔州生活時的孤獨和無聊。每天都要拄著拐杖看雲。蒲啟龍說;“結論見。”(《讀解》)這個評論也是不正確的。應該說第三個聯合不是關於野心,而是孤獨和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