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王正在寫詩。在夜裏,紅色的女詩人,那匹喝鹽的馬,驚慌地選擇了海灘,悲傷地寄宿了時間。望著月光,拿著切肉刀,磨著歲月的花絮。壹字到達草原,刻下壹行詩——雨是我們慣常的意象,像妳的名字,像我的名字,染綠草坡,拉直思緒,匯聚江河,它交替著裝扮群山,哺育我的詩篇。
這個夏天,妳成了我的王:詩歌為王,草原為王,草原是我的太陽。
妳看——時光飛進山谷,夕陽多燦爛,余暉在指尖飛舞。我老了,鬢角霜了,我的詩很年輕。它讓我們言語相擁,思念妳,卻在黑夜裏壹次又壹次的空虛。我如夢初醒鳳凰涅槃:再也不聽雨裏變綠的故事了。聽著秋歌在雨中跋涉,我累了,只想沿著妳的掌紋坐在妳的城堡上。只要妳的話語靠近我,就讓我在沈默中徜徉在月光裏,溢出雨的漣漪。讓我們壹起呼吸這種生活,投胎轉世...讓我們收起小氣的眼睛,仰望妳的天空,聽壹個快樂的聲音敲敲門楣。雖然家鄉很遠,但是我的城堡很孤獨。
即使不能兌現,我心中的河流也會決堤,洶湧進妳的‘文字裏……是什麽讓妳的眼睛變細了?是草原的遼闊嗎?是雪域靜謐,還是世界喧囂?是未完的期待,還是只是夢袍忘不了彼此...
今年夏天到處都有下雨的痕跡。來自詩歌的靈魂。在壹匹馬的影子裏,我的意識已經沖到了遠處。有壹次,我用嘴唇往外看,想象著妳的名字,啜飲著壹絲涼意。妳能為我掠奪世間的滄桑嗎?
王者!我最終會離開時間的鐘擺...
詩壹定要幹,詞壹定要薄,蒼茫的天空裏壹定沒有確定的歸期。
如果妳來?夏天必然躁動不安,草原也在發芽。妳的情如雨,壹定會傳遍北方的山崗。我是順著馬蹄聲來接妳的,妳知道嗎?今天,妳是我唯壹的仰慕者。我壹直在等妳,在濕地唱歌,聽牧歌,蓋桑煙...我把草原分成了兩塊領地,壹半是冰,壹半是火焰。這突如其來的冷不防的驚喜,只要有壹個夜晚的溫暖伴隨,就會點燃燃燒的雙臂,然後包圍詩歌,融化在不眠的月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