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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中的“平”到底是什麽意思?寫詩怎麽註意平實?

平仄,或稱平聲,是指在說話或寫作中,平仄要在適當的地方協調,以增強語言的表現力。平調在古代和現在都不壹樣。現代漢語普通話有四種聲調:平仄、上聲、升調和降調。這四種聲調又分為兩類:平仄和平仄,平仄和平仄,平仄和平仄。這是因為平仄和升調的音比較長,沒有降調,具有* * *,所以歸類為平,平的意思是直;升調和降調的音都比較短,有落音、曲折音,也有和* * * *壹樣的特點,所以歸為壹類,也就是狹義的升調。

舊詩的平仄和現代漢語不壹樣,因為當時的四聲是平、上、去、進,不是平、升、上、去。關於《老四聲》調值的實質還有很多爭論。當我們讀舊詩,寫格律詩的時候,我想我們只需要知道它們和現在的明顯區別就可以了。特別是寫舊體詩的時候,我主張用今天的聲韻,反對照著過去的押韻書去抄,因為那樣寫出來的東西,有時候讀起來會讓人覺得很不壹樣。舊平聲不分陰陽,如尹平的“忠”“功”,楊平的“和”“紅”,都在舊時代入了壹個東韻,能在詩詞中押韻。聲音除了上下,還包括入聲。入聲是壹種短尾音(用拼音表示,以P、T或K結尾),金元以後在北方方言中逐漸消失,在普通話中很多變成了平調。所以我們在用普通話發音讀舊詩的時候,有時候會覺得有些詞不達標。比如白居易的《草》中“我聽見他們在妳之後嘆息”這句話裏的“不”字,要按格律縮起來,因為在古代是入聲字,現在讀起來就變成了平調。此外,還有壹些濁音變清音的詞,如“市”、“道”,因為都屬於連讀的範圍,與連讀的使用關系不大。

平聲高、歡快、悠長,而悶聲低、收斂、短促,聲音的性質各有特點,因此產生的情調也不壹樣。根據音樂的要求——和聲、變奏、抑揚頓挫等。,如果兩者能互相配合,交替出現,聽起來會很悅耳,否則會覺得沈悶單調。比如,走馬觀花只是平平淡淡,騎驢只是平平淡淡,走馬觀花只是平平淡淡。對比三種說法,走馬觀花顯然更好,因為聲音抑揚頓挫,變化多端,和諧壹致。《紅樓夢》第五十幕對聯中,鳳姐的壹句“夜北風緊”是平仄的,李紈的續句“雪還在飄”也是平仄的,因為是平仄的,所以顯然更加悅耳。不僅僅是詩歌,散文或者日常用語,還有壹個連調的問題,只是沒有詩句那麽明顯而已。比如日常生活中常說的“上山容易下山難”。為什麽不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壹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後者的扁平化,不協調,不好說。

平仄是漢語語音的客觀存在。求平調協調是人為的,但“求”是人為的,至於怎麽算協調就不人為了。以格律詩為例,五言首句往往是平仄,七言首句是平仄,平仄,平仄,聲調變化如下。這是語言音樂性的自然要求。否則,以壹個音節或三個音節為單位或改變壹個“音步”的最後壹個音節,語言的音樂性就會喪失。

如果妳想對平仄有更多的了解,對平仄有更深的認識,最好多讀盛唐及以後的格律詩,也就是格律詩和絕句,因為格律詩對平仄要求嚴格。以五言律詩為例。壹般格律是“平仄,平仄。”。平平淡淡,平平淡淡。平平淡淡,平平淡淡。平平淡淡,平平淡淡。“平米壹般是“平而平,平而平。“平平,平平,平平。平平淡淡,平平淡淡。平坦又平坦,平坦又平坦。"

平是格律詩的重要條件,講究很多,限制也很嚴格。壹句話,相鄰的兩個臺階要換,比如它平了就壹定要平,它平了就壹定要平。這三個層次是有聯系的。那是因為句尾要填三個層次,所以把平聲放在前面,三個層次壹起用,是壹個道理。前面說過,音步的重點在最後壹個音節,所以在詩歌中,音步的第壹個音節可能是不合格的,也就是常說的“135不管”(當然有時也不能忽略),但音步的最後壹個音節是不能通融的,也就是常說的“246”。即使前面的音節可以通融,很多詩人還是要作出補救,比如“妳是鍋的三條腿中最堅定的”,“勢分”要用“平”而不是“平”,那麽後面的“三尺”就要用“平”而不是“平”。

跳出這句話,在壹副對聯內(單雙句為壹副對聯,奇數句稱為對句,偶數句稱為對句),對排比的要求同樣嚴格——相鄰的臺階要平而不同,如句子平而偶,對句平而偶。偶爾步前音節不壹致,也有寫手願意用以上方法補救。

跳出壹副對聯,即聯與聯之間(八句中的四句,有人稱之為首聯、駢聯、頸聯、尾聯),對平仄還是有嚴格要求的。要求的性質是要同,實際上是以同求變。“同”這個詞叫“粘”,意思是偶數句和後面的單數句要平。如果偶數句是平的,那麽後面的單數句也應該是平的,否則就是粘的。貼是以不變應萬變,因為事實並非如此,前壹副對聯的第二句和後壹副對聯的第壹句也要求是對的,每副對聯的層次完全壹樣。

任何規則都有其靈活性,詩歌的格律也不例外。處處拘泥格律,破壞了詩歌的意境,同時也降低了藝術性。公制是我們的;我們不能反過來做計價器的奴隸,不能讓思想內容容納計價器。杜甫的格律詩最後還是嚴格按章辦事,但他的七律《白蒂》前兩句是:“雲出白蒂城,雨翻盆。”第二句的第壹個字和第二個字本來應該是“平均”,現在卻是“平”。詩人有意將白蒂城內的天氣與白蒂城下(城外)的天氣相比較,意思是城裏的領主們在享樂,城外的人們在遭受災難。讓我們想壹想:詩人能否把第二句中的“白蒂”壹詞換成其他詞來損害這首詩?

在這壹點上,毛主席詩詞也是我們的楷模。按照《沁園春》的詞譜,前面的第九句和後面的第八句應該是平仄飄逸,毛主席的長沙前面的“魚淺”,後面的“勵誌詞”和前面的雪。而雪後的“成吉思汗”壹詞,其中“吉”字不發音(入聲),“汗”字平音(讀起來像冷)。這四個字是名字,是壹個整體。為什麽要堅持平等原則?況且“成吉思汗”是個譯名。怎麽連蒙古語都有?以毛主席的《念奴嬌·坤華》為例。按《念奴嬌》的詞匯,第五、六、七句應該是平、平、平、平,但毛主席寫的是:“壹部分留在歐洲,壹部分給了美國,壹部分還給東方。”既然要用三個“篇”來很好地表達詩歌,我們不妨稍微突破壹下形式。

毛主席的詩詞,壹方面說明毛主席精通格律,另壹方面說明他不拘泥於格律。舊體詩的優勢在於押韻優美,而不在於字數固定。如果只知道填字數而忽略了押韻,買個禮物寫首老套的詩就沒有意義了。因此,我們必須努力使思想內容盡可能地與完美的藝術形式相統壹。格律最初是為了滿足藝術的要求而產生的,目的是使詩歌更具可讀性和觀賞性。要把握好度量的內涵,把意義放在第壹位,把度量放在第二位,這樣才能方便地趕走度量,不受度量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