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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儂作品賞析

梁武帝的七首《江南巷》屬於清代。這組歌曲之所以為世人所重視,是因為它涉及到中國文學史上的壹個重要問題,即詞的起源問題。至於其他方面,學者們很少談及。

在文學史上,經常有這樣壹種現象,壹首詩可以成為詩風轉變的標誌。梁武帝·蕭炎的《江南巷》就有這樣的性質。在此之前,吳聲和戲曲在南方民間很流行。西曲發源於長江中遊和漢水流域,但“其聲節與吳歌不同”(見郭茂謙《樂府詩》卷四十七),故有今湖北地方特色。其中《子夜歌》在用詞上與吳聖歌相似,用詞優美,雍容華貴,風情萬種。然而,在梁武帝時代,出現了壹場“改革”。據《樂府雜錄》記載:“漢武帝督十壹年冬,改西樂制為十四曲、江南、上韻樂。”江南有七首歌,第壹首叫江南儂,第二首叫龍笛歌,第三首叫采蓮歌,第四首叫歌,第五首叫淩采蓮歌,第六首叫遊女歌,第七首叫朝雲歌。君主在前倡導,群臣在後響應。發明“四聲八病”的梁朝人沈約也創作了四首歌曲。經過皇帝和臣子的“改造”,民歌失去了質樸的味道,變得更加高雅。隨著思想內容的變化,其音樂節奏也發生了變化,即從工整的五言四句到“句讀不修”的雜詩。正因為如此,後來研究詞的人把“江南巷”作為詞的起源,阿明楊慎甚至稱之為詞,說:“此詞妙哉。歌詞始於唐代,始於六朝。”(《詞品》卷壹)當然,這種說法並不準確,因為詞是以燕樂為題材的壹種歌詞,在梁代被用作清樂,所以不可能有詞。但從這些觀點來看,似乎也是詩風轉變的標誌。

另壹方面,吳生、西曲用於描寫男女的情歌,散發著泥土的芬芳(當然也有不少文人的小品),梁皇帝顯然是通過江南巷從民間的田埂、荷塘移植到宮廷裏來表現他們的寫意生活。詩以兩句開頭:“花滿樓,方舒明綠,濃蔭淡。”森林攀登者也是皇帝的花園。漢武帝有爬林園的時候,在這裏借了《禦園指南》。當時丘遲與陳波的書上說:“陽春三月,江南草長,花生樹雜,鶯飛四方。”算是寫了壹句關於江南春色的名句。然而,在這裏,蕭炎把他的散文變成了壹首詩,用七個詞來概括。在讀者面前,他呈現了壹片五彩繽紛的森林景色,但文字的含義過於優雅。下壹句“方舒”指的是花,“瑤青”指的是樹上的新葉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綠色的光澤,花葉四字吟誦用詞精煉,文人氣息濃厚,比不上《子夜歌》中“明轉自然”的口語。句末“輕掛陰”二字,形容花木疏密,但“輕”字表示仍是春景,與綠葉變陰的夏季不同。這些都是作者反復推敲過的。宋人把顏姝的詩稱為“梨花溶於院,柳絮池輕於風”,大氣濃郁。仔細看這兩句話,也透露出濃郁的氣息。

從“手牽手,愛跳舞”,從寫景轉向抒情。據《南史·百官傳》記載,此時的江南,“百戶之地,士女繁華,歌舞升平,群情相悅”。即使在民間也是如此,可想而知宮廷中的歌舞是如此之多。手拉手在這裏是手牽手的意思;時光飛逝,意味著小步起舞。《玉臺新顧雍樂府》雲:“上溝,溝水東西流。”也就是形容小步的樣子。歌手們手牽著手,踩著臺階,輕歌輕舞,喜悅的心情完全可以在“熱舞”二字上看出來。春光明媚,讓人為之動容,不禁感受到對愛情的渴望,手舞足蹈。這種語言很新。它把舞者的感情融入到動作中,濃縮成壹個簡短的樂句,這是民歌很難做到的。

詩的後半部分,接連使用了四個三字短句,字數不多但含義豐富,寓意深遠。“來到30歲”意味著面對美麗的風景。據《說文解字》雲:“肥,肥於腹下。”段註:《論衡傳語》雲:堯若臘,順若萬,叛君垂足。”《說文通訓·丁勝》中也有說:“答客戲”:“味道鮮美。”註:‘道之美也。綜上所述,只表示豐滿、美好,與“歲”形成壹個詞組。當它指的是歲月的美時,指的是上面寫的美景,所以知道它指的是美景。“受歡迎”的人應該被稱為女仆。《史記·李將軍列傳》:“敢生女兒,為太子,愛其寵幸。”壹個人流浪,就是壹個人流浪。《詩·高風靜姑娘》:“愛而不見,撓頭。”以上四句,意思是面對大好春光,歌者手舞足蹈,興致盎然;好在住在宮裏,看到這麽幸福的壹幕,不禁撓頭。歡樂的氣氛中點綴著些許憂郁,既讓詩中的感情跌宕起伏,也折射出宮廷生活中的壹些矛盾。

就詩的形式而言,如上所述,吳升的西樂基本是五言四句,壹韻到底;但這首詩從七言詩變成了雜言詩,前面是三句七言律詩,每句押韻。然後轉韻,就是四個三字句。第三個七言句是單句,單枝搖曳,似乎不穩。所以我馬上把壹個三個字“春之舞”和頂真聯系起來,頂住前壹句,引出下面。四句三句,壹個接壹個,壹氣呵成,節奏逐漸加快,似乎與《手拉手》的舞蹈動作緊密配合。因此,梁武帝對詩歌的“改革”應該服務於宮廷舞蹈。

梁武帝的七首《江南儂》並不是簡單的描繪女性的情色之歌,其深層目的是歌頌童話,贊美長壽。《江南儂》的歌詞體現了許多詞類特征,這並非偶然,而是作者為了適應壹種新的音樂形式(即佛歌或老歌)的要求而刻意改變的結果。所以江南儂可以定性為壹個字。江南儂是在梁代禮樂背景下產生的。具體來說,這是梁武帝在田健第十二個元宵節為慶祝他的生日而精心制作的壹首音樂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