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最後兩句,勾勒出杜甫在大亂之後的經歷,以及晚年在這裏的生活。蘇宗剛建立的時候,杜甫從人生地不熟的長安潛逃,去了大風大浪入黨。長安收復,隨車夫進京。然而,這樣壹個忠於國家的老大臣卻因為幫助宰相湯芳而被不公正地降級參軍。史遭遇大饑荒,被迫趕到蜀國,住在西南。報國濟世之誌得不到回報,憂國憂民之情難消。我又傷心又生氣,在萬裏左右徘徊。晚年貧病交加,於是買了壹條船,下到鄉下。陸遊瞻仰杜甫在龍興寺的住處時,不禁想到當時的情景,想象當時詩人聖人在這裏的處境。老詩人面對蕭瑟淒涼的秋景,孤獨、悲傷、憤怒地獨自站在廟前,聽著河水洶湧悲壯的聲音。陸遊在詩後自言自語道:“以少陵詩為例,秋冬蓋此境。廟門聽到河水的聲音非常強烈。”陸遊和杜甫生活在相似的時代,有著相似的個人經歷,他們的理想和追求與他們的愛國精神並無二致。因此,這些陣陣河聲也敲擊著不同時代兩位大詩人的心靈,悲壯而泣的江濤是他們真情的寫照。濤聲融合了大自然的景色和詩人的情懷,也融合了古今兩位大詩人的心靈。悼舊就是抒寫現在,通過前人的感受來抒發自己的悲憤,充滿了“悲望千秋,壹簾淚,不同時代的惆悵,不同時”(杜甫《詠碑》)。
全詩悲古傷今,以歷史比喻現實和歷史人物,抒發情懷。意境寬廣,壹實壹虛,是兩個時代的縮影。畫面很大,萬裏風在畫面裏抽煙。特別神奇的是;詩人善於把詩歌從千軍大戰、萬裏苦難縮小到龍興寺門口,畫出壹個孤獨的人倚門而聽的死亡形象,就成了特寫。河水在咆哮,人物在傾聽,壹靜壹動,為全詩營造了感傷的氛圍,增添了詩意。詩歌的風格不乏精致。詩的結構松散緊湊,詩的語言在豪放中透露出質樸之美。這的確是壹部悼念過去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