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烈日與大雨交替。
喊聲幾乎嘶啞。
多少年,多少裏,多少坎坷。
都伴隨著那些嘗過糖葫蘆酸甜的人。
衣服不僅僅是用來遮蓋身體的。
汗漬早已在上面留下無數痕跡。
我只能看到血紅色的冰糖溶解成晶瑩的淚珠。
而《糖葫蘆》這首歌已經唱遍了大街小巷。
但是誰還記得那個吃糖葫蘆的人呢?
呼出的喘息聲
那些酸酸甜甜的榛子和山楂
在南方,我們努力尋找壹寸土地和壹個卑微的立足點
我本以為自己過不上富裕的生活,但母親的白發已經是。
他心生好感,顫抖著拿起手裏的薇薇味糖葫蘆。
慢慢拿起聽筒,“媽,我在深圳壹切都好!”
不追求是赤貧,不流浪是流浪的生活。
就這樣,在人海中掙紮,城市的喧囂早已淹沒了他的聲音。
女孩嘴裏溢出的糖汁,有男人的體溫。
這位女士的眼睛不再像頑童壹樣溫暖。
她的狗昨天瘋狂地追趕那個男人。
任憑風吹雨打,也要走自己的路。
我選擇了糖葫蘆。那只是我生命中的壹個片段。
這壹刻過後,妳要向遠方延伸。
我只知道用強壯的肩膀和能尖叫的喉嚨。
喊命運,喊糖葫蘆般的酸酸甜甜。
誰能記得明天?
那串晶瑩的寵兒。
壹個兜售酸甜可口的外國人的生活。
2006年9月26日
肖驍·荀爾在深圳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