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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詩人白元是誰?

中國的白元詩派是指中晚唐時期以元稹、白居易為代表的韓萌詩派。我為妳整理的唐代詩人白元是誰?不要錯過妳最喜歡的朋友。

唐代詩人白元是誰?

白元在中國指元稹和白居易。

背景

呼瑪羌兵的踐踏,激化了唐朝的社會和各種矛盾,如藩鎮割據、宦官專權、土地兼並、民不聊生、邊塞紛擾、戰亂頻仍等。亂世文人,不敢忘憂國憂民。他們用自己的文學創作來反映社會,引導人情。以元稹、白居易為代表的壹批詩人,發起了轟轟烈烈的新樂府運動,提出了“文章與時代結合,歌詩與物結合”的創作宗旨。

詩人簡介

元稹(779~831)河南人。他壹生閱歷豐富,既入過相,出過將,也曾遠涉邊城,與專制宦官苦鬥。

元稹的樂府詩創作受到了同時代沈李的影響。

沈李是以“每天中午除草”而聞名的詩人。寫了20首《新題樂府》,深受元稹啟發,作了12首。後來與人合唱,寫了《織女詞》、《田家詞》、《連昌公詞》等十九首樂府詩。

《連昌公詞》是壹部敘事長詩。詩人意在通過連昌的興衰來探究安史之亂前後唐朝政治混亂的原因。開篇以“連昌宮滿宮竹,久無人如束”的淒涼景象,引出壹個“宮中老人”回憶連昌宮的前世今生。

白居易

白居易(772~846),字樂天。他是壹位才華橫溢、頭腦簡單的詩人。十七八歲的時候,有壹次去長安,帶著自己的詩去拜訪當時著名的詩人顧況。顧匡看不起這個剛來的年輕人。他看著卷軸上的名字,開玩笑說:“長安雖貴,但住在大地方也不容易。然而,當讀到“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高”時,很快改口說:“在彜生活不難!“這個小小的成功,也許堅定了白居易壹生致力於詩歌創作的想法。

白居易壹生勤於寫作。晚年,他回憶自己的壹生,說“他壹生中所渴望、感受、獲得、失去、經歷、強迫、交流的壹切,都已躍然紙上,打開書也就知道了。”

白居易現存詩近三千首,遠超李、杜,在唐代首屈壹指。

詩歌流派的興起

中唐時期,人們稱元稹、白居易為“白元”。關於“白元詩派”,歷來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理解。壹派認為“白元詩派”是“元和體”。蘇軾也有“元輕於白俗”的評論。他們鄙視的“白元”詩意味著“和諧和風格”。

什麽是“元和風格”

元稹在《上《相公》詩》中明確表示:“甄與白居易為友,同窗而愛文,因其雅能為詩。他絕頂差韻,或千言,或詩五百法,以此寄於對方。我不能用別人來評價自己。我經常玩舊韻,不發明新詞,叫做次韻,以資獎勵。江湖之間,詩人互相模仿,力量不足。至於語言的顛倒,首尾的重復,押韻等。,他們與上壹篇並無不同,也自稱元、題詩。”據此,所謂“元和體”,指的是白元的長句押韻,即“重於次韻”、“鋪陳道理、比聲”,以及背誦壹杯酒、風情萬種之景的斷章。在當時和後世壹些詩人的心目中,正是這些詩歌使“白元”成為壹個詩歌流派並產生了影響。

新樂府詩派

對“白元詩派”還有另壹種理解。其中清人所作的《甌北詩話》最為詳細:“漢、孟、元、白為中國最重要的唐詩。韓、警孟,商人們不敢說話;袁,白上檀易,人言所欲。試著平心而論,詩以性情為基礎,也應該以性情為基礎...那些坦誠灑脫的人,更容易被場面所感動,因為他們做事有動力,眼光明亮,說出來的話清爽有嚼勁。”我們今天所理解的“白元詩派”,是相對於“韓萌詩派”而言的,用簡單流暢的語言直接反映現實的詩派,也有人稱之為“新樂府詩派”。

白居易的創作

他在實踐和理論上的得失都是非常明顯的。從實用的角度來看,白居易的詩歌不同於“韓萌詩派”,有意識地使用樸素,使人喜愛,做到“壹個少年能解釋壹首長恨歌,胡爾能唱壹首琵琶”。當代李昭用“淺切”壹詞來評論白居易的詩。所謂“淺切”,按我們今天的理解,“淺”不是膚淺,而是語言平易近人;“切”是恰當的,指的是敘事恰當,景物切到場景,歌詞依附於感情。簡而言之,問題的意思可以表達得恰如其分。白居易的172首諷諭詩,尤其是50首新樂府和10首秦中吟,最為膚淺。這些諷喻詩在內容上可以緊密聯系社會現實,深刻反映人民疾苦,大膽揭露政治黑暗;在藝術表現上,或直接托事,或托物,“首章標旨”“卒章顯誌”,取材典型,主題鮮明,句式靈活,語言通順。尤其是《壹件傷心事》的寫法,接近於今天典型的在個性中體現* * *的手法。這是它的“得到”。在藝術上,有的鋪陳道理,比較音律,自詡博大精深;還有的是“淺”而非“切”,接近低俗,意思太細,語言太露,缺乏韻味和氣勢。這兩種傾向不同於他“淺切”的基本風格,可以視為他的“失”。

文章是時寫的,歌和詩是為物寫的。

在理論上,白居易繼承了儒家“比興與美”的詩學傳統,提出了“文章要寫及時,歌詩要寫物”的主張,突出了“美”,強調了詩歌在批判政治社會中的作用。與此相對應,他認為詩歌的寫法應該是“言簡意賅,直截了當,實質實用,風格通順”。這壹觀點對其“淺”詩風的形成有著決定性的積極影響,但也給其詩歌創作帶來了嚴重的局限。他過分強調詩歌創作要“符合時代”——“彌補時代的不足”,把為封建統治服務作為詩歌的唯壹功能,而往往忽視詩歌在反映現實生活、表達個人多方面感情的作用;他過分強調“事情的真實”,常常把藝術真實與現實生活混為壹談;他過分強調“質的直”和“順”,卻往往否定詩歌藝術風格和技法的多樣性。這些認知局限在他對從屈原到李白的浪漫主義詩歌傳統的否定評價中最為突出。所以我們說,考察白居易的創作理論,也是“得”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