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般的第壹天
初壹,人總是停留在最原始的狀態。就像壹杯不加三聚氰胺的純牛奶。而我是100%純牛奶——如果我腦子好使,應該是愚人節。我背著彪馬的背包,傻乎乎的發型,清純的眼神,溫柔的笑容,三步壹跳進了教室。當我放下沈甸甸的書包,還來不及卸下這個表情,身後傳來壹個陌生的聲音:“老師在看。”我回頭壹看,發現後座的哥們調整了壹下眼鏡,反光的玻璃讓我眼花,嘴角明顯在地上飛。我才明白歌德為什麽討厭所有戴眼鏡的人。我說了聲“哦”,然後向辦公室走去。到了辦公室門口,發現只有壹個我不認識的老師。看著老師的背影,我知道我已經不小了。如果我沒有結婚,我的脾氣會很差。我立刻為自己的高聲望感到驕傲,於是走進辦公室,擠出壹點牙膏般的笑容站在老師身後,準備接受老師的“橫掃式表揚”。沒辦法紅,只能讓贊來得更猛烈。但是當我站在老師身後二十秒的時候,她沒有回頭。我覺得這年頭誰都不容易,老師甚至比我們還勤快。然後我還要再等二十秒,她還是“淡定如山”。我想如果我再等下去,我的臉會抽筋。於是我走出辦公室,在門口數“1,2,3”,再進辦公室,進去又出來,出來又數“1,2,3”。老師的表達要由具體變為抽象。最後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循環。老師終於回過頭來說:“同學,我關註妳很久了。妳沒事吧?”我好像突然被打了壹下頭,我很委屈的說:“老師…不是妳…”我什麽?我知道今天是愚人節。妳想騙我,想都別想。拜托,老師也是個‘80後’。”她自豪地說。我很郁悶的說誰在折騰誰。從那以後,每到愚人節,我的臉都會不自覺的僵硬,笑起來,那個哥們還會被我打。
花壹樣的二年級
初二的時候,純牛奶加咖啡變成了苦牛奶,就像壹杯憂郁的拿鐵。香很香,但有點苦。那幾天,我學會了上課看小說,走神,瞄PLMM。記得有壹次政治老師參加籃球比賽,左撞右撞,東倒西歪,虎吞球場,最後光榮地扭傷了腳。即使他的球隊是全校倒數第二,即使他帶傷休學壹個月,也依然是光榮的。萊蒙托夫不是說過,“在光榮和完美的希望中,我無所畏懼地向前看。”因為這個榮譽,學校有了新老師。那次政治課,新老師沒來,我不禁感嘆現在的年輕人...結果就是看課外書。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教室逐漸從屠宰場變成了養豬場,從養豬場變成了冰廠。突然有人問:“讀書呢?”當我快到那個美妙的地方時,我懶得擡頭問:“妳覺得怎麽樣?”沒想到,那人繼續問:“什麽書?”我沈默了半響,才慢慢吐出壹句:“不適合妳。”我又聽見那人問:“好看嗎?”出於禮貌,我回答說:“還不錯。”我覺得這家夥悟性太差了。妳沒看到我在吸收精華嗎?不排除顏如玉突然出來的可能。就像妳在吃飯的時候,他躺在妳對面,盯著妳的飯,流著口水問這是什麽,味道怎麽樣,讓妳給他吃還是不吃,裏外不是人。這時候是我後座的哥們用手肘撞了我壹下。我掙了錢說:“看著點,別動。”這家夥挺有個性的,又讓我感動了。為了保護弱勢群體,我不理他。但他還是很不經意的戳了我壹下,我回過頭喊了壹句“妳煩不煩?”!辛巴不囂張,妳把我當HELLO KITTY!“在我回頭的那壹瞬間,世界好像變了。壹個拿著政治課本的年輕人映入我的眼簾,笑著看著我。那笑容能殺了我。過了壹會兒,我歪著頭假裝無辜的說:“老師,這本書很適合妳。我會把它借給妳。“之後的壹個月,政治老師上課總是沖我笑,讓我雞皮疙瘩掉了壹地。
夢壹般的初三
最後第三天,苦奶變成了甜奶,加了很多方糖的那種,有點過時了。盡管初三學習很累,但還是有很多人成為了獵物,被定力差的人抓住,被定力好的獵犬咬到。我被咬過,也咬過別人。我們班會有壹個女生,看起來很安全,滿臉都是痘痘。每次她看到我都會沖我傻笑,我只好回她壹個微笑。為了這個笑容,她可以在壹堂心不在焉的課上對我傻笑終於有壹天,是我後座的哥們給我發了個東西,傳過去後給了我壹個很心酸的笑容。當我拿起那東西時,我發現它是壹個像蘋果壹樣折疊的桃心。我下意識的看了那個女生壹眼,女生咯咯笑的很好。我終於打開桃心,發現上面潦草地寫著:“我還有希望嗎?”我立刻有了從四樓跳下去的沖動。停頓了壹下,我拿起筆,在桃子的心口上寫道:“裴多菲說,‘希望就像妓女,蠱惑著每壹個人。如果妳犧牲妳的青春,她就會拋棄妳。另外,現在我明白壹句話是什麽樣的了。”說完讓哥們遞了回去。結果上課她會用恐怖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壹遍又壹遍地說“阿門”。別人咬不了我,我也咬不了別人。我喜歡的獵物屬於長得好看的那種,我是詩社的副會長。再過壹兩周,我會發表壹首比自己更美的詩。為了接近她,我加入了詩社,每周都被痛苦地“收藏”。沒想到,壹天下午,我在喝汽水的時候,她問我:“妳明天有空嗎?”就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差點被小鹿撞了壹下。但為了保持壹個男人的低調形象,我故作鎮定地說:“是的...是的。”“真的嗎?”她驚訝地看著我。聽到這麽懷疑的聲音,我只好咬出壹個字:“嗯!””“那麽妳介意損失壹點時間嗎?”我故作深沈的像個歌手,說:“沒事。”這時候她眼睛都快亮了,說:“謝謝妳,明天我和GF出去玩,妳幫我抄十首長詩。“聽完之後,我差點被汽水嗆到。我才明白什麽叫“愛我的人很可怕,我愛的人被帶走了。"
風壹樣的初中
六月的中考像強力膠壹樣粘在每個人的臉上,拉不掉。試卷像雪片壹樣飛來飛去,可想而知有多少冤假錯案。紅筆字跡不斷挑戰我們的視覺神經,成績單在考驗我們的抗壓能力。我慢慢變得麻木了。不,我瞎了。達到“分數崩於前而顏色不變,試卷落於左而不眨。”多少個日日夜夜過去了,終於把強力膠倒掉,盼來了洗面奶。中考終於結束了。初中三年,我們累過,煩過,恨過,哭過,痛過,但我們從未放棄。我們笑過,愛過,傻過,夢過,酷過,但我們從未墮落。雖然莎士比亞說:“時間會刺破青春的光彩和精致,在人們的額頭上刻下平行線,吃下稀世珍寶,天生麗質,任何東西都逃不過它的鐮刀。”但我青春的記憶是壹泓未腐的流水,不經意間能蕩起美麗的漣漪。
神秘青年
還沒來得及說再見就成了高中生。在我看來,中考是壹段青春的結束,高中是壹段青春的開始。高中除了學費高,教學樓高,課桌上堆的課本高,人不高,智商不高,分數也不高。蕭伯納說:“青春是美好的,浪費青春是壹種犯罪。”那我必須被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但是我想上訴,我壹直上訴。就像臺灣省的扁,即使證據確鑿,他還是像癮君子壹樣上訴。迷迷糊糊的度過了高壹的前半年,再也沒有嘗到初中的滋味,而是學會了投身教育事業。的確,文憑只是壹張紙,但什麽都不是。也許,青春就像吐司和牛奶壹樣簡單。時間壹點壹點溜走,但吐司和牛奶不會變質。
吐司被蹂躪了/牛奶被糟蹋了/我的青春被揮霍得差不多了/旋轉的風車/孤獨的旱地/越走越遠/涉過曾經的小河/那些屬於我們的日子/唱不完/我們的歌/面包會在那裏/牛奶會在那裏/壹切都會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