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生活
男,原籍江蘇武進。
1936年4月出生於山東濟南,出身於傳統的文人家庭,家庭培養了他對古典文學的興趣。1953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
65438-0957,北京大學中文系畢業留校任教,從此開始了他的教學科研生涯。
1958年秋,我第壹次帶學生去北京程子煤礦勤工儉學,每周三去上課三天,持續了兩個多月。然後在密雲鋼鐵公社幹了半年,燒過鍋爐,做過工頭、木匠、鑄造工。
1959年夏天,被派到齋堂公社白虎頭大隊工作。
1960三月回北大。
在1962之後的幾年裏,王老師被定為全校“白專”的典型。
文革開始後,被批判是自然的。工作壹年多後,鯉魚洲“五七幹校”在壹次翻車事故中從鄱陽湖大堤上掉了下來,險些喪命。在那種壓抑的氣氛中,王先生覺得自己很容易受到責備,不知所措。“那是我人生中最不開心的壹段時間。”
1977高校恢復招生後,袁興培在北京大學講授《中國文學史》、《中國詩歌藝術研究》、《陶淵明研究》、《唐詩研究》、《李賀研究》、《唐宋詞研究》。他在教學工作中不斷探索和進步,取得了良好的成績。
1979晉升講師。著有《山海經初論》、《韓曙誌小說家考證》、《魏晉玄學言意之辨》、《中國古代文論》等,出版於1979,開始引起學術關註。
1980副教授。
1982到1983,應東京大學邀請,去教了五門課,包括陶淵明研究。
1984成為中文系特聘教授。
1986獲得博士生導師資格。
65438年至0992年,袁興培兼任北京大學中國傳統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國學研究》主編。
1992-1993,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客座教授。
1994年擔任大型系列電視專題片《中華文明之光》(第150集)總顧問。
65438-0997年以哈佛燕京學社訪問學者身份在哈佛大學訪問學習,在哈佛、耶魯、哥倫比亞、華盛頓、夏威夷等大學講學。
65438-0998,再次擔任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客座教授。
1999成為北大人文學部主任。
2000年出任北京大學國情研究院院長。
2004年,他是香港城市大學的客座教授。
2005年被北京大學確認為高級教授,享受科學院院士待遇。同年被南洋理工大學(與北京大學聯合聘請)聘為教授。
2006年6月5438日至10月65438日,受聘為中央文史研究館館長。
王先生的學術生涯與他從小所受的文化影響有很大關系。他出生於書香門第,家庭培養了他對古典文學的熱愛,激發了他的智慧和對文學的絕妙鑒賞。
1953年,王先生考入北京大學,從此接受嚴格的學術訓練。
1957畢業,被林庚先生留在袁興培。
作為助教。
在1960年至1964年期間,他與陳毅先生及其導師先生共同編輯了《魏晉南北朝文學史參考資料》,並參與了、馮主編的《中國詩詞歌賦選》的選編和註釋工作。做這些工作需要閱讀大量的著作和史料,為他以後的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1978,王老師在光明日報發表文章《縱向溝通》《橫向溝通》。文章不長,卻是王先生第壹次公開表達自己的學術追求,預示著他學術道路上的壹個新的起點。文章指出,所謂“縱向交流”,就是“著眼於文學史上各種現象、流派、流派的發生、發展和衰落;研究每個時代和作家的成就,及其作用和影響;力求梳理出最近三千年文學發展的來龍去脈。”所謂“橫向交流”,就是試圖將文學與歷史、哲學、宗教、藝術乃至自然科學結合起來進行研究,“試圖從它們的相關性中,從它們的相互影響和滲透中,尋求具有規律性的東西。”他認為,把“縱向交流”和“橫向交流”結合起來,從更廣闊的背景去觀察和研究文學發展史,“會有很多新的發現,甚至會出現壹些新的學科。”
1987年,他的《中國詩歌藝術研究》出版,隨後該書的日文譯本在日本出版,韓文譯本在韓國出版。本書獲得1991北京市第二屆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作品)壹等獎,1992國家教委頒發的優秀學術專著特別獎。王先生對這部專著獲得學術認可感到欣慰。但王先生在談到這本書時,多次提到先生所作的序言,可見兩代學者的心是相通的,尤其是他對導師的感激之情。在序言中,林庚先生說:“人們的認識,或包括宇宙,或隱藏在針鋒相對中,就像壹問壹答。他善於從多方面學習,善於分析,繞過每壹個類比,所以遊走於群藝之中,崇尚邊緣學習;音樂、繪畫、宗教、哲學、思考是詩歌的註腳。這本書由淺入深,隨波逐流,探源;第二部,青山生動,群峰不言自明。好像兩個坐標軸組成了壹個坐標圖,相互輝映,相互顯示。文字不能紮實,比喻總是蹩腳,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很多年了,他在我走路的時候敲我柴飛,每次都聊上壹整天,忘了回;蓋習之,亦近也。”《漢學研究》主編袁興培。
1987年應邀到愛知大學講學,此後不久出版的《中國文學概論》就是講稿。1994年,王先生與弟子孟二東教授、教授合著的《中國詩學通論》壹書出版,隨即獲得第二屆國家圖書獎提名,並獲第二屆全國高校優秀社科成果獎二等獎。隨著學習的進步和學術成果的積累,王先生對學習的見解也越來越深刻。他認為學習無非是兩條路:壹是把復雜的事情變得簡單明了;另壹種是對簡單的事情進行深入細致的分析。先生認為,學問如詩如氣象。“學問之氣象,如釋迦牟尼之言,越吉在天,莊嚴雄偉,清遠飄逸。如果妳沒有強大到可以為別人服務,妳就會為自己服務。沒必要炫耀。”形成這種天氣至少有三個條件:第壹是敬業的態度,對學習非常虔誠和壹絲不茍;二是胸懷寬廣,不驕不躁,不短視,不虛懷若谷;第三是高尚的品德,潛心學習,堅持真理,為人正直。王先生說,具有共同特征的學者都有壹些共同的特點:學術結構和視野開闊,能夠兼顧兩方面的需要,處處顯示出顧全大局的能力;他們的知識具有開山辟地、開辟新領域、建立新學科、樹立榜樣、為後學作出表率的功德;他們都是學而優則仕,寬容獨立,正直誠實,有實力。
1995年,教育部請袁先生主編《21世紀中國文學史》教材。他邀請了19高校的29位學者,營造了良好的學術氛圍。經過兩年半的努力,他完成了四卷的全部手稿。他給這本書的定位不僅是教材,更是學術著作,因為好的教材要反映最新的學術成果,要有獨到的見解。他在這本書上花了很多心血,從組織團隊、起草編纂要點、確定書的體例、起草工作條例、修改書的大綱,直到完成書的初稿,再到書的修改定稿,他壹直在看校樣。他還親自撰寫了《敘事學總論》、《第三卷敘事學》以及第三卷的兩個章節。他利用在美國哈佛燕京學社訪問學習的機會修改手稿,在哈佛大學圖書館夜以繼日地工作了近四個月。他帶著壹箱手稿從中國到美國,又從美國回到中國。他說他從來沒有當過掛名主編,這本書就是證明。關於這套教材的編寫方針,王先生提出了“守正推新”四個字,並確立了文學史編寫的三個原則:文學本位、歷史思維和文化視角。這與王先生總結自己對詩歌藝術的研究經驗(博覽群書,精讀群書,深品味,妙領悟)有著相同的個人特點,即強調詩歌的融會貫通。傅玄聰先生認為該書“打破了傳統觀念,拓寬了研究視野,展現了學術發展的新方向”;楊毅先生認為,該書的總論和各部分的介紹“從文化學的角度審視文學與政治社會、宗教信仰、學術思潮、媒體、受眾的關系,跌宕起伏,層次分明,有些地方令人印象非常深刻”。該書於1999年8月出版,2000年獲北京市第六屆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特等獎,2001年獲第五屆國家圖書獎,2002年獲全國高校優秀教材壹等獎。至今已多次印刷,被多所大學采用。這是對他們集體的高度肯定。
主要作品
袁興培《陶淵明集註》、《中國詩歌藝術研究》、《中國文學概論》、《陶淵明研究》、《袁興培詩歌藝術研究》。
《中國文學史大綱》(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元代卷)《中國古典小說書目》(合著)、《中國詩學通論》(合著)、《歷代名著賞析與集成》(主編)、《魏晉南北朝文學史參考資料》(主編之壹)、《袁行培學術文化論文集》、《當代學者選庫袁行培卷》、《中國文學史》(主編)、《陶淵明集註》、《中國文明史》。俞魯基1991獲得全國高等學校首屆全國優秀教學成果獎,1993獲得國家教委、人事部授予的全國教育系統勞動模範稱號和人民教師獎章,1995獲得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的北京市人民教師(公選十佳教師)稱號,北京市先進工作者。1987出版的《中國詩歌藝術研究》獲1991北京市第二屆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作品)壹等獎,1992獲國家教委頒發的高校出版社優秀學術專著特別獎。1994期間,王先生與弟子孟二東教授、教授合著的《中國詩學通論》壹書獲第二屆全國圖書獎提名獎,第二屆全國高校優秀社科成果獎二等獎。1999年8月出版的《中國文學史》,21世紀教材,2000年獲第六屆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特等獎,2001年獲第五屆國家圖書獎,2002年獲全國高校優秀教材壹等獎。
性格評估
馬嘶先生說:“袁興培沒有年輕人通常所具有的那種激烈的精神,如輕狂浮躁,好高騖遠,也從未有過生活懶散,讀書不求多識的作風。他從不炫耀和展示自己的長處,也從不做華而不實、嘩眾取寵的事。在他樸實無華的壹生中,他始終洋溢著壹種蓬勃向上的進取精神,表現出壹種雄心勃勃、有為青年的高尚品質。”學生說:“在我們眼裏,王老師總是帶著親切的微笑,他不會讓妳感到尷尬和緊張。”他認為,兩個人——即使是年輕壹代和老壹代——也應該平等對話。他壹直都是那麽的淡定從容。在老公面前,妳會覺得這種天氣背後壹定有曲折離奇的故事。"
社會評估
為人師表:坦蕩而有抱負
在北大中文系,用得起“雅”字的,要屬老壹輩的教授林庚先生,然後是他的學生袁興培。這當然是由於古典文學的影響,古典文學是他們研究的對象。更重要的是,他們強調知行合壹,註重知行合壹。所以這種優雅是從骨子裏透露出來的,不會隨著身份和地位的改變而改變。袁興培和學生們。
袁興培在北京大學中文系任教已有半個多世紀。對於壹批學生來說,他的課是很多人的美好回憶。袁興培的課真的是壹種美的享受。帥氣優雅的板書壹直是他的習慣。壹節課下來,黑板上有壹幅優秀的書法作品。他把屈原、陶淵明、李白、杜甫稱為自己的好朋友,起來就在課堂上背誦他們的優秀作品,他們優美的音質和瀟灑的氣度,陶醉了無數學子。他的課是北京大學中文系最受歡迎的課程之壹。每當他上課的時候,教室裏裏外外幾乎都擠滿了人。袁興培教授的陶淵明研究、唐詩研究等課題的講座成為中國學生心中的經典課程,他本人也被視為北大學者風範的象征。聽過袁老師課的人,只要被問及感受,大多都是“像個春風”。壹個學生說:“妳上袁老師的課經常會有這樣的經歷。不知怎麽的,哎,壹節課就過去了。”袁老師帶博士生的時候,對學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他非常重視發揮學生的主動性和創造性,總是鼓勵學生在課堂上發表不同的意見。國情研究院的博士生曹勝高說:“袁興培老師非常慷慨。他雖然是知名學者,但思想很開放,非常冷靜地聽取同學們的不同意見。”在國學院每個學生的開學典禮上,袁老師在致辭中提到,這裏的學生要提交兩篇論文,壹篇是學術論文,壹篇是個人品德方面的“論文”。他要求學生做到知行合壹。正是在這種教育理念下,他的學生中出現了時代領軍人物孟爾東。先後獲得國家級、市級獎項,2006年獲得北大“蔡元培獎”——這是北大師生公認的“北大教師的最高榮譽”。
學習的方式:橫向交流和縱向交流
作為古典文學學者,袁興培的研究領域集中在六朝詩歌、唐詩、宋詞和文言小說。但是,他並沒有局限於這些,而是發展出了壹種瑰麗優雅的格局。早在1978,袁興培在《光明日報》發表《橫向與縱向的溝通》壹文時,就提出了做研究的想法。“亨通”本來是個貶義詞,袁先生給了個好的意思,強調跨學科研究,打通;“縱向交流”即縱向把握研究主題,上下貫通,加強對學術史的關註和理解。袁興培的《中國文學史》
《中國詩歌藝術研究》壹書確立了袁興培的學術地位,是壹次橫向和縱向交流的成功嘗試。後來,他花了20年時間寫了《陶淵明研究》、《陶淵明藏書劄記》、《陶淵明形象》三本書,為了有所突破,釋放了他對陶淵明的全部學術能量。從文學史到藝術音樂史,再從中國文學史,擴展到中國文明史的研究。由他主編的四卷本《中國文學史》曾獲國家圖書獎和全國高校優秀教材壹等獎,至今已印行多次。他和幾十位學者壹起,經過近七年的潛心研究,編輯出版了四卷本的《中華文明史》,為中華文化走向世界做出了貢獻。這本書的英文版將由劍橋大學出版社於2012出版。不僅在學術上註重橫向和縱向的交流,袁興培還喜歡壹邊欣賞古典音樂壹邊讀帖子。他說:“我面前是兩位國王,劉燕和蘇黃·迷彩,我耳邊是巴赫、海頓、莫劄特和貝多芬。書法和音樂,中國和歐洲,有很多可以交流的地方。巴赫和顏真卿的宏偉,貝多芬和蘇東坡的壯麗,肖邦和文徵明的優雅,常常令我驚嘆。我讀筆墨時,恰逢五音會,沈浸在壹種說不出的快感中。我太陶醉了,忘記了壹切,不知道時間的流逝。”這大概就是文化融合的境界。
開門辦館:廣納天下英才
自1999以來,袁興培成為繼傅、張、楊東創、葉聖陶、肖淦、之後,中央文史研究館的第七位館長。雖然這是他的榮譽,但他把這當成壹種社會責任——文史研究館是名人聚集地,留在袁興培。
如何廣納賢才,凝聚館員智慧?去年年初,在他的建議下,任、饒宗頤等六人被聘為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在袁興培的倡導下,文史館面向社會開放,服務大局,回報人民。汶川特大地震發生後,袁興培和中央、地方圖書館精心創作了360多幅書畫作品,贈送給災區。他還將自己創作的對聯交給榮寶齋進行義賣,所得全部捐給了災區。他註意到圖書館員中有許多著名的詩人,但從來沒有壹本詩集。經過五年的努力,他編輯出版了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詩集。他的另壹部代表作是國家重點文化項目《中國地域文化概觀》的編纂,預計15萬字,將於2065.438+02年出版,堪稱集全國文史研究所之力的“文化地圖”。袁興培說:“對參與工作的圖書館員和館外專家,首先要尊重,其次才是尊重。”“永遠感恩,永遠慚愧”,這是他的真心話,不是謙虛的話。從書房走向社會,從教授走向策展人,袁興培用高尚紮實的道德知識踐行著自己的人生追求。常說“腹中有詩魂”,只有袁興培這樣“外表清朗,內心快樂”的人,才能有骨子裏的優雅?
編輯此段落中的其他信息。
最受認可的代表雖然袁興培代表壹直很低調,不喜歡“出現在公眾面前”,謝絕了幾乎所有記者的采訪要求,但765,438+0歲的袁興培代表在本次兩會上依然十分顯眼。“袁教授最好承認他滿頭銀發,這裏只有他這麽帥。”其實,袁興培最引人註目的代表是他的身份:國學碩士,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國情研究院院長,中央文史研究所所長...在他看來,作為壹個學者,應該遠離媒體,充分利用自己的時間,紮紮實實做好自己的學問。“慢慢來”“不要急”針對當前的國學熱潮和現代私塾的是非問題,袁興培代表表示不允許過多評論。但在記者的追問下,他表示國學的傳承與復興不是壹朝壹夕可以實現的,是“慢”和“急”的。畢竟作為“壹個國家的固有知識”(梁啟超的話),國學是幾千年積累傳承下來的,內容非常豐富,不能簡單地用實用主義來對待。國學不是必須的問題。袁興培代表壹直認為,國學既不能救中國,也不能引領中國走向現代化。但是,在現代化的過程中,我們必須充分註意中國的國情,這包括中國的現狀、中國的歷史和中國的學術和文化傳統。從這個意義上說,有必要深入研究國學。“不管我們願不願意承認,不管我們喜不喜歡,我們每天都生活在自己國家的文化傳統中,用自己的言行表現出這種傳統的特征。國學作為固有文化傳統的深層部分,已經深入人心,直接或間接參與現代生活。”袁興培代表說。所以,國學不是要不要的問題,而是要認真面對和研究,吸取其精華,剔除其糟粕。我們應以分析的態度、開放的態度、發展的態度對待國學。這是壹個漫長而微妙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