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讀了艾青的《向著太陽》,距離作者寫這首詩已經過去了半個世紀。作為壹個虔誠而年輕的《致太陽》讀者,我依然能感受到詩人在太陽到來時內心的澎湃,依然能深切體會到詩人寫下這首詩時的崇高和激進。也許這就是艾略特所說的:“歷史意識包含著壹種理解,不僅是理解過去,而且是理解過去的存在。”
幾十年來,中國詩壇出現了很多轟動壹時的詩歌,往往不到幾年就失去了“存在感”。這些短命詩大多屬於缺乏藝術誠意、功利性強的作品。近十年來,這樣的短詩很多。《致太陽》之所以能成為經得起歷史嚴格刪改的詩篇,正是因為它能讓今天的讀者明白歷史的存在和深刻的人生啟示。
在這壹章中,作者從昨天寫到嶄新的壹天,太陽象征著壹個新的開始,壹種解脫,壹種釋放,壹種希望。他們也真誠地祈禱這種陽光永遠不會熄滅,給他們的後代和炎黃子孫留下橘黃色的陽光混合著他們殷紅的血液和蠟黃的皮膚。所以作者說,太陽是美麗的,永恒的。
在太陽底下,詩人已經完全超越了他所有的痛苦記憶,向我們展示了大自然曾經在太陽底下扭動著痛苦靈魂的美好景象,歌頌了受傷士兵的高大形象。詩人說自己“比拿破侖的銅像更美”,因為這是陽光下最真實的姿態。在廣場上,人們喊著“看我們/我們/對著太陽微笑/”。女孩們背著捐款袋,唱著清新的歌。陽光照耀在他們傲人的凸胸和裸露的手臂上。他們,他們,沐浴著午後的陽光,享受著陽光,珍惜著陽光。
這些發自肺腑的話和歌,沒有任何的誇張和誇張,都已經成為過去,平實的告白更能讓讀者從詩歌的凝練情境中感受到歷史的厚重和強烈的抒情魅力。
生活中殘留的酸痛,只能說明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站起來。這些任何人都能真正體會到的生理和心理感受,其實能引起讀者的諸多聯想和思考,從而使平淡的詩歌具有巨大的張力和重力。事實上,這種醒來時帶著淚水的喜悅,交織著昨夜的痛苦和迎接黎明的生活,只能認為是詩人自己對生活的回顧。這應該被看作是壹個孩子的聲音,他正與千千祖國的兒女們壹起為拯救國家的危險和命運而鬥爭。
當時的人們特別珍惜陽光,不是因為當時天氣不好,而是因為他們為之奮鬥。如今,在陽光的呵護下,我們是否也珍惜了陽光?
我想這也是愛國的意義。珍惜前人留下的,發揚現在擁有的,只為讓這壹縷陽光更加絢爛,更加燦爛,更加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