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自我的存在依賴於現存的自我來觀察;只有存在的自我才能觀察到自我的存在。人生的(原)真(實)態,只有在似乎看得見又似乎看不見(超越看不見)的時候才能看得見;只有超越見與不見,進入看似看不見看不見的無我狀態,才能看到人生最原始最真實的狀態。
在這裏,不是用肉眼,而是用心靈的眼睛(自我的內在視覺功能),我們靜靜地凝視和肯定客觀的自我(自我不是我,沒有我,它是壹個客觀的實在——實在、無形、無色、非空)。有看的意願,卻看不到;沒有看見的意願,就不可能看見。
只有把看的意誌提升,然後把這個意誌放下(不是放棄,而是不執著於看),在壹種看似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的狀態下;看而不看,看而不看,超越看而不看的狀態,才能觀察到生命最本真的狀態——如來。?
客觀自我既不在身,也不在身。問外,找不到,問內,沒有,就在生命深處。內外無物,超越內外;非色不空,超越色空;無人無我,超越他人與我。
擴展數據
廬陵何在《楹聯遇海》中說:“考古學家說,楹聯是桃符的遺制,始於孟、蜀,盛於明陵(據朱元璋)。我不知道這是指什麽。如果課堂上有壹句話,諸葛武侯的《淡泊之誌》和孔北海的《永遠客滿》,早就有淵源了。”
何認為孟昶的聯只是聯的開始,不是聯的全部,這是好的。但他把對聯的開始推到了漢末,有點早。因為在格律詩形成之前,即使是像孔融的“客常滿,瓶中酒不空”這樣非常正確的壹句話,也只能算是壹般的對偶性。
今天的所謂“對聯”,從唐代開始,不會晚於晚唐。因為在初唐和盛唐,格律詩已經完全定型,五律和七律都要求中間的兩聯必須對立。為了打得利索,也有壹套規則。這為對聯的出現奠定了良好而堅實的基礎。
從詩詞對仗到對聯對仗,要從挑句開始。六朝時期,從壹部作品中挑出精彩的句子加以評論,鐘嶸的詩就是代表。但是在那個時候,不僅僅是選擇正確的句子。格律詩完美,完美日出,專門挑對話的案例越來越多。
這對唐代對聯的產生和發展無疑是壹個促進。加上絕妙的書法,對聯開始散發出奇異的光彩。至於專門寫對話的書,據說隋末就有了。據說杜公展曾應楊迪的要求撰寫了四卷《竹編》,但隋誌和唐智都沒有出版,直到宋誌開始記錄,宋人也沒有看到任何語錄或舊刻鈔在世界上流通。現在,我們只能從清朝康熙時期高士奇的家庭中了解到它的大致情況。
按照高的說法,這本書是在內廷的廢紙堆裏找到的,但“世人對其可靠性頗有懷疑”(《靈異錄》)。如果這本書真的存在,對唐代對聯的產生和發展的影響是不言而喻的。唐人也喜歡書墻。李白(?《草書·歌》說懷素寫道:“起而止於墻,壹排數大如鬥。”
陳彬《中國人物書法》也說:“(唐)文人夏季試收學士對聯,命(劉)公權刻於寺壁,字徑五寸。”此事在《新唐書·劉公權傳》中有記載。唐代寫詩,有人在紙上或墻上寫好壹句,慢慢尋找合適的,與之搭配。在今天,這相當於做對聯。
參考資料:
中國對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