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文章已經多次介紹了杜甫中年時的亂世處境,安史之亂動搖了唐朝。飽受戰亂之苦的杜甫用詩歌表達了他對人民的感情,猛烈抨擊了封建官僚階級對人民的剝削。這些詩歌中高度思想性的特征,在唐詩中並不多見,完全不同於其他詩歌的浪漫狀態。比如他的長詩《車店》,其實就是對當時唐朝戰亂的歷史記錄。“窮則憂李淵,嘆則腸熱。”作為壹個學者,他不能糾正什麽,也不能改變什麽。只有“三官”“三別”等詩句,才能宣泄胸中的憤懣,揭露統治階級對人民的殘酷,以“朱門酒肉臭,路凍死人”諷刺腐朽階級的侵蝕,對人民表示深切的關懷和同情。
杜甫的壹生與國運息息相關,杜甫的詩也是國運的真實寫照。雖不在朝,官卑不忘憂國。在他的詩歌中,他經常表現出對軍事、政治和外交事務的遠見卓識。飽受內亂的朝廷,被突厥等外族劫掠,唐朝卻要向回紇借兵。回鶻比安祿山強多少?“此輩少貴,四方勇。”妳不能把狼留在前門,把老虎放在後門。事後證明杜甫的觀點是正確的。士兵回到長安,還大肆燒殺搶掠,讓北京人民雪上加霜。
杜甫的詩記錄了他理想的失敗,但他始終充滿了報國的熱情。他自己也曾在左拾遺的位置上用死亡告誡過他,也勸過身邊的朋友“危難之際自愛”。他的詩因前方戰鬥的勝利而明媚,因無盡的戰爭而憂慮。“悲傷什麽時候結束?”
杜甫對自然景物的描寫也有其獨特之處,這與他青年時代的遊歷有關。憑著對自然美的敏感感知,筆端自然化作壹首美妙的詩。杜詩的本源和生活高於生活。他的詩令人回味無窮,讓人每讀壹遍都品味出新意。《杜甫詩歌全集》記載了其中的1400首,而這些只是具有完整具體內容的詩歌,應該只是其詩歌總數的壹小部分。與李白相比,他的詩更關註現實。他的懷古詩,展現的是生動的歷史畫面,而風景大多如“潤物細無聲”般細膩,不留痕跡。他的獨創性還在於善於運用人物語言的個性,吸收了漢樂府的詩風,將人物的獨白提煉得極為精妙。尤其是晚年在夔州居住的壹年多時間裏,相對安定的生活使他有機會對自己的詩歌進行系統的整理和研究,他的詩歌使杜甫的詩歌達到了壹個新的高度。這時候的詩,似乎是主張用最少的文字表達最多的內容。這種對文字的思考和錘煉,也代表了盛唐詩歌的輝煌。讓我們以他的詩《上山》為例。其中“我從三千裏之外趕來。現在帶著秋天的悲傷,帶著我百年的悲哀,我獨自爬上這個高度”。有人總結了八層的意思,雖然有點牽強,但還是挺能說明問題的:
1.壹個人在異鄉做壹個陌生人:這是壹種悲哀。
2.樸彭是常客:是為了兩個悲傷。
3.秋天是蕭瑟和悲傷的:它是為了三種悲傷。
4.遠離家鄉的孤客:為了四種悲傷。
5.人生之秋多病:為五憂。
6.親戚朋友互相想念:為了六個悲傷。
7.蒼涼寂寞,只在臺上:為七傷悲
8.沙鷗:這是為了八種悲傷。
杜甫的詩和唐代其他大詩壹樣,講究對仗工整,格律嚴謹,從不隨意出格。另外,詩歌的境界是通過吟誦事物來表達詩人的感情,而不是像壹些現代流行詩那樣,只是寫景或抒情。以“白蒂”為例。朱利安小說中用“打雷”和“日月昏黃”來描寫白蒂城下的長江三峽,極其生動,工整而均勻。長江在瞿塘峽急轉彎。山陡水急,洶湧的波濤與天山的雲霧相連。如果風浪雷霆萬鈞,激起的水霧會遮天蔽日,古木參天。利用險峻的自然環境,人們很容易聯想到動蕩的戰爭和人禍帶給人們的不僅僅是天災。類似的‘以景寫情’在杜甫的詩中不勝枚舉。
再如他的《秋詩八首》,由詩的開頭和結尾組成,條理分明,渾厚蒼勁,從容愉快。詩歌構圖也是杜甫詩歌的壹大特色。內容相互關聯,不可分割。後人評價他的詩“九肩九誡,勝三軍,真慷慨如椽之筆”。類似的詩詞也可以舉出冰山壹角,如《五詩寄繁華》、《秋雨三詩嘆》、《五詩記古跡》。古詩詞多以古跡詠懷,而杜甫的組詩各有特色,因為杜甫的組詩相互呼應。組詩“皆借史跡看己情,不專於史跡。”
杜甫山水詩的精妙,以及他對自然美景的考慮,也是古往今來令人驚嘆的。在杜甫的詩中,諸如“看那紅濕處,花重金關城”“兩個黃鸝鳴翠柳,壹排白鷺沖天”或“《春夜喜雨》”等含蓄無聲的妙語比比皆是,千百年來廣為傳唱,嬰兒壹張口就能撲面而來。
杜甫以詩為文,以詩為友,以詩唱和。以詩為“我家”也是杜甫詩歌的壹大部分。杜甫對11歲的李白非常敬重。他的詩歌數量眾多,感情豐富。他和朋友壹起唱歌的酒桌文化也值得研究。比如《飲酒八仙》,幽默開朗,飲酒者的醉態各顯個性。與李詠、李白、高適、岑參、蘇元明、孟雲卿等人為伍,他胸懷寬廣,似乎有唾手可得的好句子。我不知道要讀多少書,要經歷多少人生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杜甫的詩成為了那壹代詩歌的典範,後人也常常從中得到創作靈感,比如白居易的詩,從中可以看出杜甫的風格,仿佛是在有意識地學習杜甫的即時創作方法,這種方法在大量的現實主義詩歌中得到了體現。後人評論杜甫說:
詩史何為,誠而雅之。
唉,詩人,誰會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