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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壹篇中文專業的畢業論文。題目要求:文學理論教材的時間最好寫在80年代到90年代之間

論文學理論中的互文性和互文性

摘要:漢語修辭格“互文性”是我國的壹種文化傳統,但壹直沒有受到我們的重視,在現代生活中的運用更是少之又少,因此有必要對其進行進壹步的研究。然而,西方後現代主義強調文本之間關系的互文性概念在中國幾乎被簡單地認為是互文性。雖然兩者在語言科學、思維認知和表達上可能存在某種聯系或重合,但互文性和互文性這兩個概念應該只是字面上的重合,並沒有本質的內在聯系。它們屬於不同的理論範疇,意義和應用也大相徑庭,更何況是壹個概念。

論文關鍵詞:修辭學;互文性;文學批評;互文性;後現代主義

作為壹種漢語修辭格,“互文性”是中國的壹種文化傳統,但並未受到我們的重視,在現代生活中缺乏自覺的普遍應用,因此有必要對其進行進壹步研究。然而,互文性這壹強調文本間關系的西方後現代文學理論概念在中國幾乎被例行公事地翻譯成了互文性。筆者認為,雖然二者在語言科學、思維認知和表達上可能存在某種聯系或重合,但互文性和互文性這兩個概念應該只是字面上的重合,並沒有本質的內在聯系:它們屬於不同的理論範疇,意義和應用也大相徑庭。我們要繼承和發揚後者,要敢於“拿來”,善於“拿來”。

壹、互文性

互文性即所謂“互文性”,是基於文體限制或表達的特殊需要,列舉兩個或兩個以上意義相關或對應的語言結構單位,按照壹定的順序相互補充、相互滲透或相互制約、相互說明,以達到言簡意賅、委婉雜陳等特定藝術效果的修辭手法。互文性是古詩詞中常見的表現形式。在中國文化中,這種表達方式在漢唐以前,甚至在語言大發展的春秋時期,就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和成熟。因此,互文性傳統或傳統互文性應該是有其根源的。但由於種種原因,尤其是在新文化運動興起和百年前白話文的產生和發展之後,互文性已經越來越少被使用,似乎被我們束之高閣,與我們疏遠,以至於現在我們所有人,包括各類中小學語文教師,對互文性都無動於衷,以至於它往往是“古代詩歌作家在詩歌創作中使用的壹種修辭手法”, 這種理解不僅分裂了傳統,也扼殺了互文性的生命力。

事實上,互文性在我們的日常生活、影視作品和書面表達中屢見不鮮,卻又常常被輕易放過。或者被排比等常見的修辭手法所掩蓋,不為我們的讀者和聽眾所關註,甚至被作者本人所忽略。

比如我們耳熟能詳的“後無店”“有功則賞,無過則罰”“翻來覆去”“左邊壹條溝,右邊壹個坎”“風裏來,雨裏去”“東壹錘子,西壹棍子”“生孩子”等等。哪個句子不是互文表達,哪個句子不是現代漢語?

二,互文性和互文性

“互文性”是壹種強調文本之間關系的文學理論的核心概念,通常指兩個或兩個以上文本之間的“互動”關系。作為壹種“對歷史主義和新批評的反彈”,所謂“互文性”,作為後現代文學的壹種文本策略,滲透在各種後現代文學中(包括元小說、元詩、反敘事、純小說、戲仿、拼貼等等)。是壹種價值自由的批判實踐,也是所謂的“互文性革命”——結構主義批評家在放棄歷史主義和進化論的模式後,試圖運用互文性理論來看待和定位人文科學、社會乃至自然科學之間關系的批判實踐。這種批評實踐並不屬於某個特定的批評群體,而是與20世紀歐洲幾個重要的知識分子運動有關,如結構主義語言學、精神分析學、馬克思主義、俄國形式主義和解構主義。其代表人物有巴赫金、哈羅德·布魯姆、羅蘭·巴特和朱麗婭·克裏斯特娃。真正推動互文性革命並從理論上系統建構文本和互文性概念的是巴黎的兩位著名批評家——巴爾特和克裏斯蒂娃。

(1)文本,以及巴赫金的對話觀和狂歡化理論。

我們知道,在布魯姆的“影響焦慮”理論中,互文性只是兩個個體詩人之間的影響關系。另壹方面,巴赫金提倡對文本的互動理解。

從批評理論的角度來看,文學文本的互動理解在英美文學批評乃至文學創作中並不少見。18世紀初,亞歷山大·蒲柏在維吉爾的作品中發現了荷馬。蒲柏認為,壹首詩模仿自然的質量取決於它的互文性,或取決於它對前壹文本的模仿。艾略特還認為,任何藝術作品都會融入到過去和現在的體系中,這必然會對過去和現在的互文性產生作用。尤其是在喬伊斯的《尤利西斯》中,喬伊斯用荷馬史詩的情節來布局他的章節,在兩個文本之間建立了積極的互文性。通過許多作者的自指,形成壹種內部文本關系;也是因為荷馬筆下人物的轉換不能表現出壹種消極的互文性——無論是吸收還是破壞,無論是肯定還是否定,無論是自引還是自引,具體的文本總是與壹個或壹些先前的文本交織在壹起;同時,讀者或評論家總能在他們的作品中發現這壹特定文本與其特定先鋒文本之間的交織關系。

巴赫金從研究拉伯雷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考察小說中各種外國文學文本中存在的現象入手,把小說中的每壹個表達都看作是多種聲音交叉、滲透、對話的結果。巴赫金將這種* * *存在的互動稱為小說中“多聲部”或“復調”的現實,並以“文學狂歡”的概念支撐其對話理論。他傾向於將世界和生活視為壹種* * *時間結構,更喜歡將文學置於文學之外的符號語境中,從而創造出壹個混亂擁擠的互動空間,創造出壹個嘈雜但內部和諧的彈性環境,從而賦予語言或意義某種不確定性。

巴赫金在提出上述理論時,並沒有預見到文學符號學的發展趨勢。但他的狂歡概念至少暗示或強調了在文學批評、人類學、社會學等領域之間建立壹種互文性理論的可能性。所以克裏斯特瓦說:互文性這個概念雖然不是巴赫金直接提出來的,但是可以從他的作品中推導出來。

巴特、克裏斯蒂娃和互文性革命。

1973巴爾特幾乎與《文本的快感》同時發表了壹篇著名的論文《文本的理論》,在這篇論文中,他試圖回答“什麽是文本”。在他看來,文本不是作品,也不是物體,甚至不是概念。文本是在讀者與文字的關系空間中產生的,是壹個生產場所。文本作為壹種生產活動,生產的不是壹種產品,而是作家和讀者相遇、上演戲劇、進行語言遊戲的場所。巴爾特接著說,文本是壹種意義,是壹種意義實踐,是讀者參與的意義實踐過程——其核心是矛盾形式的多樣性。

作為著名的象征主義者,克裏斯蒂娃在她的文章《語言對話小說1966》中創造性地提出了互文性的概念。克裏斯蒂娃在研究文學批評時關註的是進入序列文本空間的主體。她認為,壹個文本片段、句子或段落,不僅僅是直接或間接話語中兩種聲音的交集,更是無數聲音交集和無數文本介入的結果。不同文本在不同層面的參與揭示了壹種特殊的精神活動。她認為,分析者應該明白,她所分析的是壹個特定論述的主題;正是因為互文性,這個主體在詞源學意義上超越了她自身的身份和個體。壹個創作主體的分解和壹個新的多元主體的出現——這就是克裏斯特瓦的互文性動力學。它不僅適用於互文作者,也適用於互文讀者。根據這壹理論,讀者閱讀的過程就是將自己的身份置於意義的過程。他不僅會認同壹個具體文本中的不同互文,還會化整為零,被置於啞語失語癥的危機時刻。這是審美愉悅到來之前的準備階段。然後,讀者就可以進入自由聯想的過程,多重意義重構的過程,定義幾乎沒有定義的內涵的過程。因此,結論是互文性本身具有很強的反矛盾和戲仿特征,對任何文本也有壹個再創造的過程。

(三)結構與解構:互文性的雙向功能

互文性是寫作和閱讀共有的領域,具有重要的理論和實踐意義。喬納森·卡勒認為,互文性實際上指的是壹個話語空間。首先,互文關系到壹個文本與其他文本之間的對話,也是壹種吸收、戲仿和批判的活動。其次,互文性表明文學所依賴的特殊技巧和闡釋操作是人為的,甚至是欺騙性的。它揭示了文學作品的特殊指稱:當壹部作品表面上指稱壹個世界時,實際上是在評論其他文本,把實際指稱延遲到另壹個時刻或另壹個層面,從而造成壹個無休止的指稱過程。從這個角度來看,這比布魯姆在分析“強力詩人”時所揭示的影響模式要復雜得多:比如會涉及到特定體裁的特殊手法,對已知和未知事物的特殊假設,共同的期待和解讀操作,甚至是對特定詞語的先入之見和目的性思考。Culler提出在語言學研究中定義、描述和使用預設(包括邏輯預設、修辭預設、語用預設等。)——正如卡勒所說,無論使用何種預設,對文學的解讀最終都將是壹種互文性的解讀。

結構和解構所表現出來的互文性的雙向作用,形象地說明了互文性理論對壹切話語和思維的重要性。壹方面,結構主義者可以用互文性概念來支撐符號科學,解釋各種文本的結構功能,解釋整體內的互文關系,進而揭示互動的文化內涵,在方法上取代線性影響和起源研究;另壹方面,後結構主義或解構主義者利用互文性概念攻擊象征科學,顛覆結構主義的中心關系網絡,破解其二元對立體系,揭示許多文本中能指自由發揮的現象,進而凸顯意義的不確定性。

第三,正確理解互文性和互文性

首先,從上面的簡單分析可以看出,兩者只是壹種偶然的字面上的相似,兩者之間並沒有內在的聯系。互文性是壹種結構技巧,是表達特定意義的特殊方式,其選擇或揚棄的過程乃至結果都是偶然的;另壹方面,互文性是文本在建立時可能受到影響的規律,文本在解讀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會受到其他文本的幹擾,這在壹定程度上是不可避免的。

其次,互文只是壹種表達方式,壹種純粹的技巧,是中性的;而互文性則是壹種批判的方法,它被提升為理論,然後延伸到歷史認知,抽象為認識論,所以它本身就是爭議的對象。作為“歷史主義和新批評的逆轉”,新歷史主義的互文性理論作為後現代主義的表現之壹,已經從理解文學文本之間的互文性轉向理解文學文本與歷史文本之間的互文性,強調文學的歷史性和歷史文學性。違背了歷史唯物主義的客觀規律,如強調歷史規律、歷史結構、歷史條件、歷史範圍和歷史過程在解釋歷史事實中的有效性,而忽視了特定的時間、空間和內外關系對歷史事實存在和發展的制衡和影響,從而違背了歷史科學,將客觀歷史與歷史認知、個體認知與社會認知割裂開來、對立起來。

第三,可以肯定的是,文學與文學、文學與歷史的關系不能完全概括為互文性——不同形式的文本之間的關系不僅是相似和壹般的,也是不同和矛盾的。把文學和歷史確認為互文性的認識,掩蓋和遮蔽了歷史本身的客觀存在,具有壹定的想象性和虛構性,因而具有壹定的欺騙性。它是以混淆歷史與文本的界限為前提,以歷史文本的形式來模仿、替代、竊取歷史,把歷史變成歷史故事、文學文本和歷史存在的主觀敘事。換句話說,涉及的不是文學與客觀真實的歷史事實的關系,而是文學與以文本形式呈現的歷史認識的關系。

第四,互文性創新和互文性應用

從解構的角度看,毛澤東所表達的“蔔算符”壹詞,應該是陸遊同名詩的翻新;即使從結構主義的角度來看,作者也確實可能利用陸遊《不算符詠梅》的隱性文本來強化其顯性文本的意義,深化其意義。因此,可以說這兩個文本之間存在著壹定的互文性,也可以說毛澤東的《蔔算子詠梅》是對陸遊舊作翻新的互文性典範。

《文匯報》壹篇文章的標題是《廠長,大膽往前走》,這是典型的戲仿。看到這個新聞標題會讓我們想起熟悉的電影《紅高粱》插曲《姐姐,大膽往前走》。這個新聞標題體現了作者對閱讀主體誕生的科學預設和期待,同時也要真正喚起讀者對過往文本的回顧,堪稱互文性創作的壹次成功嘗試。

因此,互文性結構的規律乃至解構手段也是合理的,對於我們的文學創作和批評,對於我們繁榮文藝,對於建設社會主義新文化,都具有借鑒和指導意義。完全可以“拿來”,當然應該“拿來”!互文性的運用不僅可以節省筆墨,還可以更好地表達作者特定的隱含意義,展現特定的藝術效果。當然,要敢於嘗試,善於運用互文性,重視繼承和發展中國的這些優秀傳統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