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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與現代詩派(2)

戴望舒與現代詩派

總之,現代派詩歌在中外詩歌藝術的融合點上建立了自己的詩歌美學,以意象復雜、內涵豐富、組合奇特著稱,被稱為“意象抒情詩”。

二、戴望舒(1905-1950)——創作現代派詩歌的藝術嘗試1。生平:戴望舒,原名戴夢閣,出生於浙江杭州,現代著名詩人,文學翻譯家,被稱為現代派詩人的領袖。他先後出版了《我的記憶》、《汪舒草》、《汪舒草的詩》、《災難的歲月》等壹系列詩歌,詩歌90余首,既反映了上世紀二四十年代的歷史情境,也記錄了中國現代派詩歌從幼稚走向成熟的成長路徑。

2.藝術探索階段

從思想發展階段看,戴望舒詩歌以抗日戰爭全面爆發為界分為兩個階段,從詩歌藝術探索階段分為四個階段,經歷了從早期浪漫主義到成為現代主義代表詩人的發展過程。

第壹階段:創作初期,以《我記憶中的老尖》中的壹系列12首詩為代表,這些詩寫於1922-1924,是他的少年作品。

第二階段:向現代詩過渡階段,既吸收了西方現代主義的藝術手法,又受到新月派格律詩的影響。它註重音樂性,句式壹般整齊、押韻、固定,追求回蕩的旋律和流暢的節奏。這壹時期的代表作是著名的《雨巷》。

第三階段:創作的成熟期。這壹時期,戴望舒擺脫了音樂的束縛,運用自然發展的現代口語,遵從詩人情感發展所要求的內在節奏,轉化為以散文美為特征的自由詩。情感的節奏代替了文字的節奏,詩風轉向了“厚樸”。《我的記憶》這首詩是這壹時期的主要收獲。《王叔草》是壹部詩集,收錄了戴望舒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詩人找到了壹種“新的情緒和表達這種情緒的形式”,因此成為中國現代主義詩人的領袖,成為當時新詩創作所能取得成就的傑出代表。

第四階段:後期創作(1937之後的創作)。他早期和成熟的作品多是關於愛情抑郁和個人憂郁的,與時代相去甚遠。但在1937抗日戰爭爆發後,戴望舒投身於民族解放鬥爭,其詩歌的內容和旋律發生了很大變化。1939研究所:寫的元日祝福就是這種變化的標誌。此後又寫了壹批作品,關註國家和民族的命運,在民族苦難中審視個人的不幸,呼應愛國主義的激情。比如《獄中的墻》表達了對抗日英雄的贊美,《心願》表達了對抗戰勝利的期待和信心,《偶然的成功》洋溢著勝利的喜悅,《我用受傷的手掌》表達了山河破碎的痛苦和對光明的向往。這首詩受到了法國超現實主義詩人的影響,創造了新的藝術境界。

3.雨巷

1927,11年6月,戴望舒的成名作發表在《小說月報》上,壹時成名。葉聖陶稱雨巷為“新詩音節的新時代”,戴望舒被授予“雨巷詩人”的稱號。

這首詩寫於1927年夏天,就在“四壹二”政變之後。詩人隱居在江蘇小城松江,感受到了“作為這個時代中國人的苦惱”。《雨巷》表達了詩人渴望追求和尋找的心情。詩中循環往復、跌宕起伏的旋律和反復回旋的音節,烘托出壹種仿徨憂郁的心理情緒,從而間接揭示了痛苦迷茫的時代氛圍,典型地表達了大革命失敗後青年知識分子的失望與仿徨。詩的中心意象“壹個打著紫丁香結的姑娘”,出現在期待的夢裏,走近,又消失在“雨的挽歌”裏,在雨裏留下了刻骨銘心的悲傷。

撐著油紙傘,壹個人/徘徊在很長很長/孤獨的雨巷裏,/希望遇到壹個像丁香壹樣憂傷的姑娘。

她有著和丁香壹樣的顏色,和丁香壹樣的芬芳,和丁香壹樣的憂傷,雨中的憂傷,還有憂傷和仿徨。

她徘徊在這寂寥的雨巷,/撐著油紙傘/和我壹樣,/和我壹樣,/默默(池)哀怨(楚),/冷漠,憂傷,憂郁。

她默默地走近,投去壹個嘆息的目光。/她飄忽不定/恍恍惚惚,/恍恍惚惚。

像夢裏的丁香田,/這個姑娘從我身邊走過,/她默默的走了,走了,/走向腐朽的籬笆墻,/走進這陰雨綿綿的小巷。衰變(π)

在雨的悲歌裏,/她的顏色褪去,/她的芬芳散去,/甚至她的/嘆息的眼睛,/淡紫色的憂郁。

撐著油紙傘,我壹個人/徘徊在很長很長/寂寞的雨巷裏,/希望飄過去/壹個帶著丁香花的女孩/悲傷。

詩中大量、反復使用感傷詞,突出了詩人孤獨、憂傷、傷感、憂郁的感情,反映了大革命失敗後部分知識青年對現實的失望和幻滅的苦悶與仿徨。

這首詩是象征性的。詩中描寫的壹切都是飄動而朦朧的,有漫長而孤獨的雨巷,有腐朽的籬笆。壹切都是那麽悲傷和迷茫,象征著詩人孤獨和無望的心情。他對現實不滿,看不到出路,但又不甘沈淪,還閃現著理想和希望的影子。這就是“丁香般的”。她是壹位詩人。在黑暗的現實和孤獨的生活中,她象征著壹種美麗而朦朧的理想。但這個丁香姑娘也有“丁香般的憂傷、悲傷和仿徨,還有令人嘆息的憧憬”,最後像夢壹樣飄過去了。壹切都是那麽不真實,只是壹種幻覺。這首詩是詩人寫的。在特定的時代,

全詩七節六行。詩長短錯落有致,押韻規整,具有很強的音樂性和旋律美。有人認為它達到了現代詩歌節奏美的頂峰,也是戴望舒詩歌中最受歡迎的作品。但有意思的是,戴望舒本人並不喜歡這首詩,或許是因為它留下了格律派的痕跡,太雕琢,太用心。但不久,戴望舒找到了新的詩意元素,取代了《雨巷》,這就是我的記憶。

4.我的記憶——詩學的重心在於“意象”

戴望舒的好友杜衡在《王叔草》的序言中說,從我有記憶開始,戴望舒可以說是在無數的迷途中找到了壹條廣闊的道路,完成了“為自己制造最合腳的鞋子”的工作。這條康莊大道也是30年代壹代現代派詩人走過的路,他們詩學的重心在於“意象”。

我的記憶對我忠誠/比我最好的朋友更忠誠。/它依靠燃燒的香煙,/它依靠畫有百合花的筆。/它生活在破舊的粉盒上,/它生活在腐爛的覆盆子上,/它生活在半醉的酒瓶上,/生活在破舊的舊詩上,生活在幹花上,/生活在陰郁的燈上,生活在平靜的水面上,/生活在壹切有靈魂和沒有靈魂的東西上,/它生活在任何地方,就像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壹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