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賽季後,
壹捆捆,壹個接壹個,
競相開放,
在多風的季節跳舞。
他們的名字是小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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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妳,像他們壹樣。
妳是最不安分的小麥。
妳隨風而來,也隨風而去。
在綠色的池塘裏微微徘徊。
妳在光裏進來,在逆光裏出去。
在風的獨舞下輕聲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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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的稻草人,
它就像壹個守護者。
妳沙沙作響,
吹倒它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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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妳難過嗎?”
“不,它吹走了我的孤獨。”
“但它把妳吹倒了。”
“那是它炸出來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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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成熟了。妳來了。
妳結束了,妳離開了。
妳看起來像個瘋子,
瘋狂,帶來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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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才知道,
妳叫梁,
吵鬧的妳是我的唯壹。
妳是我的小麥,唯壹的小麥。
即使天塌下來,我仍會在那裏。
但是妳能回來嗎?
在刮風的季節回來,
稻草人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