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藝術上看,這首詩沒有什麽巧妙的構思和優美的修辭,形式上似乎有點粗糙。但是,它以氣勢取勝,以激情行動,壹往無前,壹馬當先。第二段,它壹連用了九個“前進”,仿佛吹響了響亮的行軍號角。它像壹個英雄宣言,透露著青年鄭振鐸的豪情。詩中的“我”是詩人本人,同時也是當時整個充滿活力、覺醒的壹代。可以說,鄭振鐸壹放下詩意的聲音,就匯成了當時民族的最強音;同時也是唱給已經進入外匯時代的金雞。60多年後,葉聖陶說:“真多哥的《我是少年》,可以說是當時年輕壹代的心聲。這首詩曾被譜成曲,成為當時青年學生的流行歌曲。.....和他做了四十年的朋友,我越來越深刻的感覺到這首詩標誌著他的壹生,換句話說,他的壹生就是這首詩。他總是充滿激情和活力,給人以不可抗拒的感染。”
這首詩是否被譜了曲還有待考證。然而,當時在美國哈佛大學擔任教授的著名語言學家趙元任曾為讀詩指定了壹個批註,親自讀了壹遍,並做成記錄,在國內外廣為流傳。在《國語留聲機》教材中,他說:“這首詩的節奏相當復雜”,“要照著意思讀”,指出了這首詩在節奏和韻律藝術上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