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是北宋著名的政治活動家和詩歌革新的倡導者。他曾主編《新唐書》,用大半輩子的時間完成了壹部字數減少壹半、事跡增加數倍的《新五代史》。他還善於發現人才,提拔落後的人。宋代許多偉大的政治家、散文家和詩人都來自他的學校或壹起旅行,如梅、、蘇軾父子、王安石和。歐陽修為北宋詩歌的健康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
歐陽修是北宋時期的文、詩、詞大家。對他的散文和詩歌的評價是壹致的,但對他的詞的評價是不同的。事實上,歐陽修是北宋壹位重要的詩人。他的詞不同於他的詩,他的詩推理透徹,充滿了雄心壯誌。他經常通過詞這種新的詩歌形式來表達他的愛情,這反映了政治家和文學領袖生活的另壹個方面。但也有人對歐陽修的文字持懷疑態度,甚至認為這種花花綠綠的文字是歐陽修的仇人虛假委托的。人的感情是極其復雜的,歐陽修的私生活並不虛偽,所以他有所保留。更重要的是,詞從壹開始就是酒席前唱的壹個花花綠綠的詞,大多反映的是感情生活。在長期的創作過程中,不僅形成了寫情懷的傳統,而且積累了相當豐富的藝術技巧和創作經驗。所以歐陽修在散文和詩歌創作中廣泛反映自己的情感生活也就不足為奇了。
對歐陽修詞的不同評價,首先是由於版本不同造成的。歐陽修的詞有兩個版本。壹部是《歐陽文忠公瑾題樂府》,共3卷,南宋清刊,縣令羅比校勘。羅比還有壹句後記:“公共性是最強的,但它對事物是有感情的。蓋試以頌詩,是本義,溫婉大方,所得深。除吟誦外,溢入歌詞,《屏山集》廣為流傳於世,曾軼《雅詞》不收。今定為三卷,樂在開頭。”羅比認為《集》中的“淺人”是“偽作”,“截之”,所以在這個版本中很難看出歐陽修詞的大致情況。宋詞考證共錄得171首,未錄得23首。另壹本是6卷《醉翁之樂曲》,元代吳世道《吳歷補詩》中首次提及,說“俗詞常不止壹兩。”因此確定為“偽字”。這種推測性的觀點是不可信的。全宋詞,除去與歐陽文忠《公瑾樂府》的重復和當作別人的詞,入詩66首。可以看出,後壹個版本記載的文字是對前壹個版本的補充,當代學者基本統壹了認識,認為歐陽修有真誠的壹面,也會有“艷俗”的作品。
這是歐陽修離開洛陽時寫的送別詩,是送別詩中的精品。它不是借景抒情,而是重在表達離別時的表情和內心活動,把生活中常見的事上升到人生和哲學的角度去思考,進而總結和濃縮最深刻、最典型的感受,訴諸感性時帶有理性的提煉。這是歐陽修富詞抒情性的生動例證。這首歌詞雖然直白,但是它的感情很壓抑。
真正的痛苦是在離別後漫長的孤獨和煎熬中品味出來的,所以歐陽修關於離別後相思的話也是最感人的,名篇叠出。“特德哈”說:
待館毀,溪橋薄。草暖搖曳。悲傷越來越遠,遠方如春水。壹寸壹寸,心如刀絞,眼裏滿是淚水。大樓的高度不在危險的圍墻附近。平武處處春山,行人連外。
這個詞是寫相思離情不恨。就內容而言,沒有突破“花”的藩籬,但立意獨特,描寫深刻細致。它打破了傳統詞作的普通模式,上下兩部分別描寫了兩個與離別有關的場景,兩者以相思之線緊密相連,場景交融的藝術手法被巧妙地運用到每壹部影片中。在最後壹部電影裏,旅行者的悲傷從風景變成了情感,又從情感變成了風景。相思的感覺並沒有因為距離而減弱。相反,每向前壹步,這種感覺就增加壹分,就像泉水壹樣。接下來的片子,我寫的是居民對行人的向往,文筆也是由近及遠。先寫壹個令人揪心的,以淚洗面;記下建築,俯瞰,卻望向別處;然後寫平武春山,超越春山。字裏行間交替使用比喻,用泉水模擬憂愁,春山遠;眼中的風景和心中的感受相得益彰,頗有韻味。這類詩雖然繼承了《花間集》的遺風和南唐馮延巳的傳統,但不是簡單的延續,而是具有新的時代特征和作者的藝術個性。正如劉熙載在《藝?《詞曲綱要》中說,在接受的影響上,“燕得之帥,歐陽永淑得其深”君”是英俊瀟灑;“深”的意思是深而精。歐陽修的詞不僅在馮延巳的基礎上向深度和細節發展,而且表明歐洲詞在抒情性和內心刻畫上有了明顯的演變。
和愛人或老公分開有各種各樣的原因,或是因為事業倉促,或是單純的被拋棄。同樣處於孤獨中的女性,也同樣在思念和煎熬,但心理背景卻大不相同。歐陽修詞的可貴之處在於,他接觸到了這樣不同類型的女性,深入到她們的內心世界。“最近的花”說:
院子有多深?柳堆煙,簾無重。玉樂雕鞍遊冶處,樓不高,看張臺路。三月風雨狂,黃昏關門,不打算留春。淚問花無聲,紅飛過秋千。
這個詞講的是壹個上流社會女人的悲哀。丈夫整天在外尋歡作樂,四處遊蕩,她卻被囚禁在閨房裏,獨自壹人在空蕩蕩的閨房裏,青春已逝,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第壹部電影講的是閨房裏的孤獨和男人為了享樂在外漂泊的生活。“深院”束縛了少婦,她只能被隔離在柳樹成蔭的深宅大院裏。《有多深》的反詰已經透露出辛酸的感情。雖然她上樓往遠處看,卻看不到男人們玩樂的地方。閨房男女,壹苦壹樂,壹個行動不自由,壹個獨斷專行,包含了更多的社會內容。下壹部電影寫的是春天傷害自己的感受。春末的“風雨狂”不僅與結尾的“亂紅”有關,更暗示著青春和愛情已經被風雨摧殘。《三月暮光》象征著青春的逝去。“黃昏關門,春來無打算留”是文章中的警句。這位年輕的女子以豐富的內心活動賦予了“黃昏”和“春天”以人類的感情。“門”可以將“黃昏”拒之門外,卻無法將“春天”守在身邊。句末寫了少婦的天真與癡情:“淚問無字花,紅蒼蠅過秋千。”《淚》表現了對春天的傷害之深;《求花》表現了感情的癡情。女青年之所以要“要花”,是從“留春”的癡情目的出發,幻想自己能和“花”壹起設計壹個合適的“留春”方案。“花不言”,無事可做,於是沈默。“鸞紅”不僅無語,而且“飛越秋千”,也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人和“花”同舟共濟,“問花”就是問自己;傷春其實就是自殘。其間透露出少婦情感上的孤獨和青春將逝的悲傷。這個詞善於通過景物的描寫、環境氣氛的烘托、動作的刻畫來表現人物的內心世界。層次分明,筆法細膩,備受後人推崇。毛在清代對此有過詳細的分析。他說:“有淚是因為花,這意味著什麽;因淚求花也是壹個意思;花無聲,此層意也;他不僅什麽也沒說,還摔倒了,飛過了秋千。這層意思也是。”(見《論古今詞》)我們不壹定要像他那樣細致地劃分層次,但善於描寫女性復雜的思想感情和細膩的心理活動,是這首《死華蓮》的主要藝術特色之壹。這個詞在語言上也是獨特的。李清照稱贊這首詩疊字。她說:“歐陽公寫了《蝶戀花》,他很喜歡。他用詞是“庭院深深”,聲音是“臨江仙女”。(《臨江仙鶴序》)
有些詞除了直接表達感情外,必要時還結合敘事,具體而感人,如《生岔子》:
農歷正月十五,花市燈火如晝。月亮升到柳樹上,黃昏時他和我幽會。今年正月十五的元宵節,月光和燈光還是和去年壹樣。再也見不到去年的老朋友,眼淚的淚水都濕透了衣服。
字是用少女的口吻寫的。最後壹部回憶了去年的歡樂,那時燈紅酒綠,月明,戀愛中的約會也為壹月夜晚的歡樂增添了光彩。“月上柳梢”這句話具有典型意義。月下、樹前、黃昏的旖旎風光,為初戀情侶增添了不少詩情畫意,也象征著愛情的幸福。所以這兩句話就流傳到了人群中,不脛而走。接下來的壹段文字是人為失誤的問題,與上壹段形成鮮明對比。燈還亮著,月還亮著,黃昏後卻沒有秘密約會。震驚難過的時候怎麽能不讓人哭?這壹切都體現了女孩的天真、美麗和投入。此詞語言通俗活潑,對比強烈,民間氣息濃厚。“生檢”指朱的作品(見《斷腸詞》)。但南宋初期,曾軼編撰的《樂府雅詞》被認為是歐陽修的作品。
歐陽修還有兩首《漁父的驕傲》,反映壹個采蓮姑娘的生活,不吝惜風韻:
在花底,突然聽到兩聲劃槳聲,同伴過來尋找。酒燈旋轉荷葉。蓮花船蕩,燈裏不時生紅浪。花香酒香,雙頰紅。壹醉方休,睡在陰涼處。驚起,船頭亭在沙灘上。
葉中有清風花露,葉籠花蓋戀人。頂絲紅錦羽白錦。蓮姑娘嫉妒心強,長期不準在壹起。太陽紅紅的天空是黃昏,傘上下著微微的雨。水寒沒有地方可呆。妳必須回去讓它在雨中飛翔。
反映采蓮生活的作品常見於古代民歌和文人詩詞中。漢樂府裏有,六朝民歌裏有,唐詩裏也有。但在歐陽修之前,很少有用文字來反映采蓮生活的作品,尤其是像歐陽修那樣著重描寫采蓮時午睡的壹個方面。這體現了歐陽修的藝術獨創性。上壹首捕捉到了勞動休息時戲劇性的壹幕,姑娘們四處遊蕩,互相串門,以荷葉為杯,在樹蔭下睡覺的場景歷歷在目,栩栩如生。尤其難能可貴的是,詩人寫出了姑娘們天真、大方、調皮的性格,讓讀者覺得仿佛才是真正的人。後壹首則通過象征愛情和幸福的“鴛鴦”這只鳥,反映采蓮人的愛情追求和內心活動。因為采蓮姑娘還沒有找到理想的伴侶,當她看到這對鴛鴦時,不禁心生嫉妒,便惡作劇地把它們分開了。然而,黃昏時分天寒地凍,下著蒙蒙細雨,女孩想到了被自己驚呆的鴛鴦“水寒無處容身”,於是感到懊悔不已。第壹部和第二部相互對比,展現了少女在情感起伏中豐富的內心世界。
第二,各種主題隨意融入詞中
唐末五代以來,詞逐漸被界定為“柯巖”,多以詠嘆風流韻事、兒女私情、相思之情為主。表達文人仕途等人生感受的責任,都落實到了詩歌頭上,所謂“詩言誌,詞言情。”文人只是偶爾在詩歌中表達“情色”以外的感情。只有李煜,在亡國之後,把自己內心的苦難全部傾訴在詩歌裏。在眾多詩人中,李漁是壹位個性鮮明的作家。歐陽修是繼李煜之後又壹位個性張揚的詩人。在文學創作領域,他不在乎既定的慣例或客戶流行的審美風格。他在詩文創作領域掀起了壹場轟轟烈烈的革新運動,並以輝煌的創作實踐將這場運動推向深入;在詞的創作領域,他常常突破“柯巖”的藩籬,抒發性情,為蘇軾詞的詩化創新開了先河。因此,歐陽修詞的內容是豐富多彩的。
首先,歐陽修表達了對生活的不滿,包括對時光流逝的傷感,對仕途風暴的焦慮,以及他崇高的人生觀和生命力,塑造了壹個極具個性特征的自我形象。如《臨江仙》寫道,他的政治生涯是坎坷的:
我記得金鑾壹起唱了第壹首歌,春風使國家繁榮昌盛。現在我是壹個窮官,壹個老人。十年三岔口,空負曲江花。據說崀山通往元朗,但是那座建築太高了,看不到妳的家人。這座孤獨的城市在寒冷的日子裏無所事事。離愁難,紅樹遠。
歐陽修因為堅持自己的政治觀點,積極參與朝廷的政治改革,屢遭貶謫,難免在失意中怨天尤人。北宋皇帝信任和依賴文人,北宋的政治環境非常寬松,使得文人有實現個人政治抱負的眼光和實踐的勇氣。而北宋皇帝卻刻意在文人之間營造壹種相互牽制的局面,試圖使個人平庸,使得有理想有才華的文人屢屢消沈失意,難以為自己的野心買單。這就是宋代士大夫歐陽修渴望正業的悲劇。在詞中,是前後的鮮明對比:剛進第壹名的時候,我以我的春風為榮,以為自己前途無量。我不知道,《我是個窮官》和《十年》壹直在徘徊,徘徊,還是“脫不開煩惱”,壹事無成。寫這個詞是因為我遇到了壹個秀才和當年的“同年”,引起了我心中的無限感慨。“聖無憂”也感嘆“人間有風雨之危”,轉而“好酒可消景。”
歐陽修無論是送朋友還是相見,總有無限感慨,其中蘊含著壹種朋友之間的情誼。仕途的奔波,讓歐陽修和朋友們有了更多的分離和重逢,而每壹次重逢,肯定都會影響到他心中的很多感受。《婁宇淳》說:
兩翁逢節,恰似柳綿飛似雪。壹定要喝敵人的青春,不要以新花為恥。人生就像壹根弦,但老了還是要說再見。人人金燈垂蓮,隔壁西樓低蕭月。
“劉冕”在飄雪的春節重逢。“新花”依舊燦爛,“二翁”卻“白發蒼蒼”,人事變動何其多。仔細回想起來,恐怕是不堪回首。不如縱情“狂飲”,拋開“聚散”的苦澀,讓“西樓”沈淪。這種因送別朋友或重逢而產生的內心感受,有時會在言語中流露出來。《采桑子》說:“不要十年壹次光速流,白頭相見,不談。但在打架之前,我笑了。”《白頭衰翁》蘊含著無限的挫折和艱辛。遇到挫折難免有點沮喪。但是歐陽修總是不願意消沈,同時用這種樂觀的心態鼓勵朋友。“尊前而笑”可以撫平彼此心靈的創傷。另壹首歌《采桑籽》,在回顧了《傷逝》的坎坷歷程後,安慰朋友們說:“華彬雖已回心轉意,但並未改變。試著再聽壹遍老歌。現在還像是醉在過去。”歐陽修不是在用酒色麻醉自己,而是鼓勵自己和朋友在困境中重新崛起。宋史?歐陽秀川稱之為“才氣膽略,雖井在前,卻壹觸即發。”放逐和流離,至於反復,任性。“就是這樣壹個用文字表達出來的自我形象。
北宋士大夫最可貴的品質之壹,就是在逆境中始終保持樂觀的心態和進取的精神。北宋皇帝重視和信任文人,尤其有意識地從貧苦階層中選拔人才。這壹大批出身貧寒、出身卑微的知識分子之所以能夠進入領導核心階層,真正肩負起“治國平天下”的歷史使命,完全依靠朝廷的大力推動。因此,他們對宋皇室心存感激,誓死效忠,即使仕途屢遭挫折。這是他們樂觀進取精神的根源。歐陽修第壹次被貶夷陵,生活在“春風毋庸置疑,山城二月無花”的艱苦環境中,卻依然堅信“葉放無需夜驚”(《戲答元稹》);再次被貶滁州後,歐陽修這位與民同樂,出現在豐樂閣和醉翁閣的知府,對自己的仕途還是有相當的信心的。自滁州遷至揚州後,歐陽修曾依蜀岡建屏山堂。後來,歐陽修回到朝廷,他的朋友常陸了解了揚州。歐陽修填了壹個曠達樂觀的“鐘超措?”平山堂送行,充分體現了歐陽修的個人氣質,道:
平山房子的欄桿上是壹片晴朗的天空,遠處的山好像沒有,壹片薄霧。廳前植柳,別有幾株春風。我最喜歡的文章是省長寫的,寫的是冗長的文字,喝壹杯喝壹杯。現在利用年輕人,妳可以看到老人坐在瓶子前面。
詞中描寫的是他在揚州的英雄形象。與詩人寬廣澎湃的胸懷相適應的,是眼前壹望無際的“晴空”和遠處看得見的“群山”。“寫得太多”“壹次喝壹千分鐘”的豪情,是極度自信的表現。“衰翁”在這樣的時刻暗示著壹種不老去的倔強意誌。詞所表現的個性與醉翁亭的精神是聯系在壹起的。後來蘇軾路過平山堂,深有感觸,寫了壹首《西江月》詩,說“欲掛文章,猶可吟柳春風。”我很佩服歐陽修豁達樂觀的精神。
其次,歐陽修描寫山川景色的小詞,看地點賞心悅目,對四季景色保持濃厚的興趣,從另壹個角度表現了詩人樂觀向上的人生態度,頗有獨到之處。其中有十首著名的《采桑子》。歐陽修晚年退居潁州(今安徽阜陽),以歌唱當地西湖的春夏風光。每首歌都以“好西湖”開頭,但每首歌的內容都不重復,自稱“對聯體”,就像我們今天所說的“詩群”。特別挑選了三首歌曲如下:
輕舟短西湖好,綠水蜿蜒,草長鶯飛,樂聲處處。無風的水面上,玻璃濕滑,船動了,微微起了漣漪,使得沙鳥飛上岸。
畫西湖載酒舟好,急控弦,玉燈催傳,穩順。雲在船下,空水清鮮,瀝青縈繞。懷疑湖裏還有壹天。
百花盡後西湖好,淩亂殘紅,飛禽蒙蒙,垂柳枯。當所有的遊客都走了,他們開始感受春天的天空,放下窗簾,回到細雨中。
這些詞,大多即事即眼,觸景生情,得心應手,不是假雕,而是詩意。“西湖”的春天很美,有“綠水蜿蜒”、“草長堤”、“幽幽音樂”。湖水清澈清新,白雲倒映其中。遊客沈醉在這個“玻璃”般的世界裏,忘了榮辱,與我融為壹體。即使在晚春季節,詩人仍然充滿興趣。面對從“淩亂的殘紅,迷蒙的飛群”和“細雨”中歸來的“雙燕”,詩人們找到了另壹種寧靜的美。這些詞以優美輕松的筆調描繪了春天或晚春的湖面上的景象,描繪了湖上泛舟時的美景或遊覽時的寧靜景色,色彩清新淡雅,意境流暢歡快。
筆者留在西京推官補位。離開洛陽時,他告別了親友,心中壹片淒涼。臨別宴會上,本打算說歸期,卻先咽下去了。“準巴”和“魚雨”這兩個詞,包含了許多我不忍說出口的告別之情。但作為壹個理性的詩人,雖然離別難免“春寒料峭”,但他並不沈迷於自己的離別,自己也撥不開。相反,他把離別推給了其他人對整個世界的同壹個主題。作者清楚地意識到:“離別愛而不恨,是人們害怕的壹種情感,與浪漫無關。”所以,不要重新發明告別曲,因為它已經讓人心碎。詞在表達離別主題方面可圈可點,有悲涼,更有豪情,體現了詩人對美好事物的熱愛和對人生無常的感悟。
這首詩開頭的兩句“瓶前打算歸故裏,咽下前想談春”,是對現狀的直接描述,同時在遣詞造句和結構之間,詩中表現出獨特的意境。瓶子前,本該是多麽歡樂的場合,本該是多麽美好的身影,但瓶子前,講的卻是離別的歸來,於是瓶子前的歡樂,春天的美好,都變成了悲傷。在這種轉化和對比中,我們看到了歐公對美好事物的熱愛和對世事無常的悲哀這兩種情緒所形成的張力以及兩者之間的對比。
回歸論之前,用的是“準巴”壹詞;但在“春容”和“慘燕”之前,用的是“欲語”這個詞。雖然這個詞表面上看起來是重復的,但實際上包含了兩個不同的層面。“準巴”依然只是我心裏想的,而“欲說還休”才是開口說話的時候。反而可以看出我是多麽不忍心去回憶和表達對那個指向離別的“歸期”的深情。
至於下面兩句“人生自是癡情,此怨與風月無關”,則是壹種思想上的反思和對現狀的反思,並由此將對現狀的感受擴展到對整個世界的認知。所謂“人生天生癡情愛”,古人雲“愛之太忘情,不及愛,愛之在我。”所以況周頤曾在他的《匯豐花刺》中說“我看風雨,我看山川,常常覺得風雨之外還有感動我心的人。”這是人生自己的癡情,與浪漫無關,所以說“人生自有癡情,此恨與浪漫無關。”這兩句話雖然是概念性的思考和反思,但其實正是通過概念,深感更難理解。而這種癡情,也不過是在呼應前兩句寫的那種悲涼的、令人唏噓的離別暗情罷了。所以下壹部電影的開頭是在說“留歌不翻新,壹首歌能教腸子”,然後從概念裏的癡情回到上壹部電影裏的告別事件。“離別歌”是指在瓶子前唱的離別歌。所謂“翻新”,幾乎就像白居易的,說“不要聽老歌,聽新版”壹樣,和劉禹錫、白的詩同題,說“請不要彈以前的歌,聽新版的”。歐陽修的《讀西湖》在“采桑子”這幾個字之前,也說“把舊詞翻過來,用新筆調寫”。翻唱為老歌《陽關》,聽著已經不堪入耳,也是“能教腸子打結的歌”。前壹句“氣末”二字的勸阻寫得如此懇切,足以反襯後壹句“腸結”的悲涼。
最後兩句突然興起,寫出了“看遍洛杉機的花,很容易就告別了當初的春風”的豪情。歐陽修的《玉樓春》這首詩,明明包含著深深的離別之悲和歸春之惆悵,卻偏偏在結尾寫了這麽壹句豪放的話。在這兩句話中,他不僅將“洛杉磯之花”完整地“看”了壹遍,而且表現出了壹種調侃感,他“直胡子”和“開頭* * *”的語氣也是異常豪邁有力。然而,“洛杉機之花”終究是“疲憊的”,“春風”終究是“告別的”,所以奢華中有壹種沈重的悲傷。所以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講到歐洲詞的這些句子時,說是“豪放中的從容,所以特別高”。
希望對妳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