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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山的詩有什麽好的?

生命源於無知。

李通過詩歌發現/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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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上的蝴蝶迷失了——論李義山《錦瑟》的文本不確定性

摘要:李義山的《錦瑟》內涵模糊,曲折深刻,在闡釋史上曾有過多次不同的闡釋。本文試從創作技巧和創作動機兩個方面分析李義山《錦瑟》的文本不確定性。

關鍵詞:李商隱金色不確定性

李商隱是晚唐時期最重要的詩人之壹,原名義山,字玉溪盛。他在中唐愛情上升、題材豐富、深入精神世界等方面將詩歌的藝術表現提高到壹個新的高度。他的作品被前人稱贊為寓意深刻、意境深遠、詩意曲折。李義山的無題詩內涵模糊不清,古今詩壇眾說紛紜。元好問曾感嘆“恨簡媜的人不獨壹人”,王漁洋也說過“壹個錦瑟難解人”。本文試從創作技巧和創作動機兩個方面分析李義山《錦瑟》的文本不確定性,還引用了當代中國學者和西方文論的壹些觀點,而不是刻意求新求深,只整理思路,解釋理解。

壹個

埃塞爾認為,讀者的作用取決於意圖的深度和文本的確定性。錦瑟內涵模糊,曲折深刻,壹千多年來人們的認識差異很大。在中國古典文學作品的闡釋史上,對《錦瑟》的闡釋多種多樣,層出不窮,成為壹個引人註目的現象,充分體現了文本的不確定性。有人認為這首詩悼念亡妻,有人主張思家為客,或實為吟誦豎琴,或錦瑟為令狐楚侍女之名,緬懷舊情,感嘆才華不傷己,說人生如夢,或憂國思鄉,等等。結合李義山的其他詩作,可以看出《錦瑟》基本上包含了三層意思:要麽是指男女相思病,情感喪失;或者受傷的時候覺得對不起國家;或者傷害妳的生命,嘆息時間的流逝。

從創作手法上看,《錦瑟》內涵的不確定性在於句子的曲折。第壹副對聯以“錦瑟”為首,對聯卻用了“莊生夢蝶”和“王迪花卷”兩個看似毫不相幹的典故,表達了壹種先迷茫後悲傷的情感。項鏈對聯並沒有繼承“望帝變杜鵑”的典故,而是描繪了“人魚垂珠淚下月綠海”和“藍田對日吐玉”的美好而高不可攀的幻境。結尾對聯點出了現在的“追憶”和當時的“惆悵”,“等待”二字表達了壹種想回憶卻又不忍回憶的復雜心態。因此,全詩彌漫著壹種撲朔迷離、清晰悲涼、感人至深、難以捉摸的復雜晦澀的情感。

其次,運用了多種修辭手法,如比喻、象征、想象等。有人認為“我的錦瑟何以有五十弦”具有壹般的隱喻性質,而下巴和脖子的對聯具有隱喻功能,總分是逐級遞進的。從細節上看,下巴和脖子的兩副對聯逐漸疊加了多重意象,如“壯聲”、“孟曉”、“春心”、“滄海”、“蘭天”、“燕”等。,而這個比喻的意義更加復雜和無窮無盡。李義山的《錦瑟》壹直是復雜而有爭議的,其主要原因在於以物傳情、以象傳信的朦朧神秘。

第三,錦瑟體現了詩歌的模糊性。這種歧義是指詩歌中的幾種歧義不僅可以共存,而且可以互相豐富,互相配合,互相補充。* * *被認為是壹個豐富而復雜的話題,他們的關系不是非此即彼,也不是非此即彼。1930年,英國學者簡森發表了《復義的七種形式》,將復義分為七種類型,並列舉了大量的例子來證明復義是詩歌中重要的表達手段。《錦瑟》體現了意圖和象征的模糊性,以及典故的模糊性。詩中的“錦瑟”意象和莊生夢蝶、望帝轉杜鵑的典故雖已定格,但詩中仍有壹層惆悵縹緲的情感,因為這些意象和典故背後還有其他含義。意象和典故的意義和運用相輔相成,形成第壹層歧義;對詩歌整體意義的各種解釋在讀者對多義詞的審美創造中相互豐富,構成了多義詞的第二層。

最後是結構性的跳躍和落差。《錦瑟》第二聯中的“莊勝”、“王迪”、“滄海”、“藍田”四句,集中體現了這壹點。在這四句話中,不僅詞與詞之間,而且句與句之間都有相當大的差距。它們之間沒有聯系,但是壹系列的意象之間有某種內在的聯系,從而生出壹種獨特的張力。因此,讀者通過這壹系列意象聯系起來,通過他們悲傷、朦朧、美麗、夢幻的思想感情統壹了全詩。正如宋代詩人範文在《淺溪詩之眼》中所說:“古律詩也是文章,語言可能看似語無倫次,但意義滿珠。”這樣,詞的意義就在表面之外,讀者通過其內部的邏輯聯系創造新的意義,這就是格式塔心理學的觀點,即整體大於部分之和,詞與詞之間的空白增加了語言的表意內容。在中國古代文論中,是“得意忘詞”和“忘魚”。

《錦瑟》文本的不確定性在於創作手法的多樣性,這可以追溯到作者的創作動機。

創作動機是指作者從事創作活動或創作某壹具體作品的內在需要或動機,與某種主觀願望或目的有關。創作動機是壹種先驗的意向,往往與主體的創傷性、缺失性體驗相聯系。很多作家都談到過痛苦對藝術創作的刺激作用,痛苦是壹種心理缺失的狀態。李義山年紀輕輕就成了孤兒,他的家庭悲慘而不幸。成年後,他進入幕府。由於親信之爭,他的人生毀於壹旦,抱負無法施展。在過去的20年裏,他輾轉於各個幕府,妻子去世,與子女分居。時代的不幸、家庭背景、人生經歷給他帶來了長期而深刻的痛苦,造就了他多愁善感、內向的性格。不滿、沮喪、抑郁等痛苦的心理體驗是停滯的、有內涵的,成為強大的心理勢能和需求釋放,從而成為作者文學創作的主要動力和超越意向的重要來源。

張彩田曾針對李的詩歌提出“潛氣內轉”的觀點,指壹山的部分詩歌是以沈郁、不平、失望、期待的精神寫成的。《錦瑟》裏寫的不壹定是壹時的事件,而是整個復雜內心世界的“潛靈”,比如自傷,追憶逝去的歲月,感嘆人生如夢,悼念亡妻...感情浩瀚復雜,詩詞曖昧,不足為奇。另外,這種“潛精神”是長期積累的,也許連作者本人也未必意識到。它迷茫混亂,像霧,像悲與喜,又是空與實,所以要表達這樣復雜多變的感情,需要不尋常的語言和結構。所以以錦瑟為代表的壹些倚山詩,結構相當空白,意象朦朧,全篇晦澀難懂。

此外,《錦瑟》中的許多意象,如錦瑟、夢蝶、珠淚、玉煙等都被精神化了,直接反映了作者復雜而又錯綜復雜的心理圖景。意象、句與句之間的跳躍、空白、無邏輯,詩歌不是為了描述事件、表現過程,而是直接面對復雜的變化甚至莫名其妙的思緒,這些都反映了詩人迫切需要釋放的心理感受。

而且“聖人莊子白日做夢,蝴蝶蠱惑”等象征和比喻的運用,生動地展現和形象地體現了作者的精神狀態,同時也加深了其內心世界的隱秘之處,進壹步加深了對曲折之間的天地的深廣解讀。

綜上所述,李義山的《錦瑟》流傳千古,文本的不確定性壹直是闡釋史上的怪現象。本文認為其主要原因在於創作技巧上的句意曲折、各種修辭的綜合運用、歧義和結構上的跳躍與空白,也可以追溯到文學心理學上的創作動機。《錦瑟》是我國古代詩歌中不可多得的立意深刻、文本不確定度極高的佳作。讀者在閱讀它的過程中可以創造多義審美,“詩無意義”,只求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