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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論述了唐代樂府詩的發展軌跡。

唐代新樂樓

“新樂府運動”是中唐文學史上的壹個重要事件。遊國恩等主編的《中國文學史》解釋說:“‘新樂府’這個名稱是白居易提出來的...所謂新樂府,就是以時事為新題材的樂府體詩。這裏有三點需要說明:壹是使用了新話題,所以也叫‘新話題樂府’。二是寫時事;.....第三,新樂府不是以是否在音樂中來衡量的。.....這從音樂上講,只是樂府的名字;但就文學而言,它是真正的樂府,因為它體現了漢樂府的精神。”在這場“新樂府運動”中,白居易、元稹等人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此外,張繼、王建等人也是重要的參與者。白居易(772-846),名樂天,河南新鄭人。他是刑部大臣的官員,但後人經常稱他為白父或白太傅,因為他壹直是官員和王子,沒有多少財富。其生平事跡見於《舊唐書》(166)、《新唐書》(119)、《唐詩年譜》(50)、《唐代人才傳》(6)、《元稹長慶集序》。白居易是壹個年輕的天才。16歲時,他寫下了著名的《告別古草》:“茫茫草過平原,隨四季來來去去。野火不能燒盡它,春風的吹拂可以使它復活。野草野花遍布古道,陽光下的草地盡頭是妳的旅途。哦,朋友的王子,妳又走了,我聽到他們在妳身後嘆息。”他深受當時著名詩人顧況的賞識。公元800年,考中進士;6年後,他從壹個小縣長做起。正是縣尉這個整天要和百姓打交道的官員,讓他切身感受到了百姓的疾苦,為他後來創作“新樂府”詩積累了大量的生活素材。然而,在這個階段,他寫的最著名的壹首詩是《長恨歌》,講述了唐玄宗與楊貴妃的愛情悲劇:“中國的皇帝,貪戀可能撼動壹個帝國的美色,在位多年,尋尋覓覓,從未找到。直到壹個楊家的孩子,幾乎還沒有長大,就在內室裏長大,沒有人認識她...如果她只是轉過頭來微笑,就有壹百個咒語被施了,六個宮殿的粉末和顏料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在他的宮廷裏還有其他的女士,三千個罕見的美麗,但是他對三千個的偏愛都集中在壹個身體上...楊宇的鼓勵來了,他被五顏六色的羽毛震驚了...眾軍皆止,不動壹人,未歸峨眉而死...他又窮又憂郁,世界上沒有兩個地方...在天堂,他想成為壹只比翼鳥,在地球,他想成為壹根樹枝。大地長存,蒼天長存;總有壹天兩者都將結束,而這無盡的悲傷將永遠繼續下去。”808年,白居易被任命為諫官,開始創作以《新樂府》為代表的諷諭詩。其中,許多著名的詩歌,如“商鞅白發人”描述了壹個“六十多歲”的老宮女...而在壹間空房裏度過了壹生”,而《新豐折臂翁》則描寫了壹個“在天寶無奈征兵,壹家三口不知天高地厚...深夜。至此,這位飽受暴雨寒夜,直到天明的老人,發出了壹條信息:“妳知道宣州太守嗎?“壹尺地毯,壹千兩絲綢。我不知道冷的人要不要暖和,所以我不想拿人家的衣服換地衣。”賣炭翁“襲”了壹車炭,千余斤,宮中使臣也不會愛惜。“半馬的紅紗是壹塊絲,是朝廷掠奪來充牛頭用的木炭。此外,秦中吟的十首詩也表達了類似的意思,如《輕胖》:“江南大旱,衢州人吃人”,如《買花》:“壹束暗花,十戶有福”。這些作品,正如白居易自己在《新樂府序》中所說:“簡而言之,為君,為臣,為民,為事,為物,不為文。“——他的確無愧於他的宣言。白色詩歌在當時非常流行。他在《豫園九書》中自豪地寫道:“從長安到江西三四千裏,常有鄉村學校、佛寺、反遊、泛舟的詩人;學者,僧侶,寡婦和處女經常有唱詩的仆人。"元稹在《白長慶集序》中也說:"近二十年來,禁省、禁寺、禁郵、禁墻無書,諸侯、嬪妃、牛馬皆言。“這些關註人民疾苦、充滿人道主義關懷的詩篇,至今仍深受人們喜愛。此外,白居易還有壹句詩《花不是花》值得關註:“花不是花,霧不是霧。它半夜來,天亮就走了。什麽時候來了壹個短暫而美好的春夢?去的似乎無處可尋。“他寫的是花、是霧、是夢、是事,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是最早的‘朦朧詩’。目前比較好的讀本是朱錦程的《白居易集註》(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版),比較好的選本是《白居易詩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63版)。(1999 May 21 09: 44)相傳元稹與唐代成都名妓、著名女詩人薛濤關系密切。他在四川任職期間,經常與薛濤私會。但元稹回京工作,不敢帶薛濤壹起回去,兩人就這樣分開了。元稹曾送詩給薛濤雲:“...言巧盜鸚鵡舌,文章得鳳毛...離別之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高似五朵雲”(《雲溪之友》卷九。案例:薛濤,請參考《三位詩人》壹文)。這件事很能代表元稹的特點:壹方面虛懷若谷,另壹方面又總是被“禮”所束縛——這幾乎是唐代的普遍現象。比如元稹的《鶯鶯傳》(見唐傳奇(壹)),主人公張生的經歷其實就是他自己的寫照。在《鶯鶯傳》的結尾,張生最終拋棄了鶯鶯,並發表了“好改悔”之類的言論,常常引起後人的不滿。殊不知,這是唐人的矛盾,不像宋儒那樣虛偽。元稹(779-831),河南洛陽人。其生平事跡見於《舊唐書》(166)、《新唐書》(174)、《唐詩年譜》(37)、《唐代人才傳》(5)和白居易《元稹墓誌銘》。或許是有過太多這樣的情感經歷。元稹的情詩寫得很好。讀了它們,人們常常會回憶起青春歲月和朦朧天真的初戀情懷,如《白雲衣》:“藕絲衫柳裙,空沈香慢火。靠在屏幕上嘲笑周舫,我浪費了我的努力來畫雲彩。"如《雜記四》:"回廊四周寒光夜淺,花與暗分不清。記得在小樓前後玩捉迷藏。"如《思惟五首》:"水泉繞階流,千樹桃花映小樓。看道書不起床,水晶簾下梳頭。這些詩使詩人潘德裕悲痛欲絕:“鶯鶯、李斯、白衣皆作,生之,敗亡”(《仰義齋詩》)。但陳寅恪先生說:“以無與倫比的才華,表達了男女生死離別的悲喜之情,這不僅在唐詩中少見,而且對後世作家也有很大的影響”(《白元詩話》)。陳老師所指的詩,還包括元稹的悼亡詩。元稹的妻子魏琮是魏王的客人魏的女兒。當魏選擇元稹做他的女婿時,元稹拋棄了盈盈。魏聰嫁給元稹後,元稹為官卑微,經濟窘迫,但她無怨無悔。她死後,元稹的仕途逐漸興盛,所以常常為自己的艱苦生活和德行感到悲哀,為她寫了許多著名的悼亡詩,詞淺情濃,讀來讓人心酸。比如《思惟五首詩第四首》:“曾經滄海難為水,永遠琥珀。慵懶回眸花,半邊天修養,半邊天君子。比如《三哀詩》:“謝佳是最年輕的女人,她懷著憐憫嫁給了黔婁·百事可樂。我沒有衣服可找,我騙走了妳的金發夾,用來買酒。妳用野菜吃妳的食物,但妳的食物是甜的,妳用帶葉子的枯枝做飯。如今錢過百萬,是營盤盛宴。”“過去,笑話背後的意義今天走到了前面。妳穿過的衣服已經施舍出去了,我不忍心打開妳的針線盒。因為我想妳,我愛和女孩也特別愛,許多妳的夢想,我會燒紙為妳燃燒。這是全人類都必須知道的悲哀,但不像那些曾經壹起貧窮的人所知道的那樣。" "我獨自坐在這裏,為我們倆哀悼,我現在七十歲還缺多少年?。沒有後代是命運的安排,潘嶽只是徒然哀悼他死去的妻子。即使可以埋葬也說不出壹種激情,來世的羈絆是多麽虛幻的希望。我只會整夜睜眼,這輩子都不會露眉毛。“《唐詩三百首》說:“達不到這三首範圍的,古今皆有悼亡詩,不要以淺薄忽視。“當然,元稹最重要的貢獻是他和白居易推動了唐代‘新樂府運動’的發展。”以往的文學通史只把他當作白居易理論的對等物,低估了他的歷史地位...元稹和白居易的文學思想是相互影響的,所以不能認為是白崇尚元隋(《唐代文學史》第十三章吳庚順等)。如元稹最早註意到沈李的“新詩樂府”並積極響應,創作了類似的作品,開啟了唐代的“新樂府運動”。元稹新樂府詩多描寫民間疾苦,如《田家詞》:“願官早勝敵早歸,農民死以犢,絕不會因缺糧而送官從軍”,用反諷的手法寫出農民陷於苦役的狀態;比如《采珠之旅》:“大海無底,采珠人被判死刑”,描寫采珠人冒著生命危險采集珍珠的艱辛;比如丈夫的遠征:“送丈夫的妻子又哭了,哭死也不給他送行。“夫遠征,遠征不必守長城,出門不知生死。”看完了讓人酸酸的。"此外,他的短詩也寫得很好,如《宮》:"褪色的舊皇宮裏,牡丹紅了,卻無人來看。宮女們已經白發蒼蒼,圍坐在壹起談論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