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副對聯是被蟬的聲音激發的。“清心因而饑”蟬居高樹,吸風飲露,故“欲罷不能”。我窮是因為我清高。“妳唱了壹整夜都是白唱”,蟬的鳴叫來自“吃不飽”,充滿了悲傷和仇恨。這種唱法並不能使它擺脫困境,所以是徒勞的。我因為窮,向有權勢的人表達了自己的感情,希望得到他們的幫助,但這樣的感情也是徒勞的。蟬是無情的,沒有所謂的“不滿足”和“討厭”。其實“不滿足”和“討厭”的是詩人自己。只是詩人把這種感覺表達在蟬上,表現了中國詩歌的含蓄美。
顓頊把不成功的感情更進壹步,達到了抒情的高潮。蟬的鳴叫已經稀稀拉拉,幾乎被五更打破,但壹棵樹的葉子是綠色的,並不為蟬的“稀稀落落”而悲傷,顯得那麽無情。這裏涉及到詠物詩的另壹個特點,就是不合理和奇妙。蟬的“疏欲斷”與樹的綠無關,詩人卻怪樹的冷漠。事實上,他責怪權貴拒絕幫助,使自己的尷尬經歷無法改變。所以看起來是符合邏輯的。
拋開蟬鳴,轉向自己,讓自己的感受更加清晰。“是的,我已如壹根浮木”壹個在各地做幕僚的詩人,壹個小官,像壹根在大水中四處漂流的木頭壹樣四處奔波。這種不穩定的生活讓他想家。同時“鄉村必毀”,鄉愁的原因又多了壹層。這兩句話好像和上面蟬鳴沒有關系。事實上,正是因為為官卑微,詩人才“難得其所”“難發其聲”,能人“無情”,才使詩人走向隱居。
尾聯歸詠蟬,擬人化寫蟬,呼應開頭,自始至終照顧。蟬鳴聲提醒我,這種類似情況的小官,還不如回鄉種田。
兩者都致力於詠蟬,但由於作者身份、境遇、氣質的不同,呈現出如此不同的面貌,構成了如此富有個性特征的藝術形象。以上三首,堪稱唐代文壇詠蟬詩三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