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的樹》這首詩寫於1970年,文革愈演愈烈之時。由於胡風案的牽連,曾卓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然而,在這個悲慘的時期,在惡劣的政治環境下,詩人把懸崖邊上的那棵樹比作自己,進行了艱難的自省,保持了內心的自由,努力“展翅飛翔”。
第壹遍讀完全詩,壹幅空寂的畫面清晰地呈現在讀者面前:空曠的平原上壹片荒蕪,但放眼望去,妳卻發現在壹個深谷附近的懸崖邊上,有壹棵孤零零的樹。為了抵禦肆虐的風,它改變了原來的姿態卻依然保持著高高的姿態,傲然挺立,即使知道可能會跌到谷底,也要選擇“展翅飛翔”。全詩並沒有刻意渲染,只是簡單的用幾個意象來描述,卻很清晰的把這奇異的風景展現給了讀者。詩的開頭營造了壹種孤獨淒涼的氣氛。孤獨的樹已經走到了平原的盡頭,絕望、孤獨、無助,仿佛生命走到了盡頭。接下來用“森林的喧鬧”和“溪流的歌唱”來對比被世界拋棄的樹的孤獨。這棵樹很倔強,可見他倔強的性格並不消沈。雖然時間和現實在它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留下了風的形狀”,但樹依然選擇以昂揚的姿態“展翅飛翔”,給人壹種向上的力量,給人帶來希望。
從詩的意象來看,這首詩的主題意象是壹棵樹,懸崖邊上的壹棵樹。通過對危險環境的描寫,詩人塑造了壹個具有強烈時代感的形象。這棵樹承受著被拋棄的命運,承受著被毀滅的痛苦,但它從不放棄希望和愛,保持著向上的姿態。這棵樹的形象不僅是詩人內心情感和人生信念的寫照,也是許多像詩人壹樣的知識分子的縮影和寫照,是人類不走向革命者的象征。
在藝術手法上,詩人很容易找到切入點,兩種矛盾,惡劣的外界環境和樹的反抗性格,表現出壹種陽剛之美。慷慨和悲劇之美。詩以托物言誌,樹的“展翅飛翔”是詩人面對困難的積極態度,表達了不會被困難壓倒的遠大誌向。
縱觀全詩,作者似乎沒有太大的悲喜。風景和抒情都很平實,娓娓道來,但讀起來卻很清新自然,似乎他領悟到了壹些人生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