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
從山峰和山谷的正面和側面,從遠處、近處、高處、低處去看廬山,廬山呈現出各種不同的面貌。
我認不出廬山的真面目,因為我在廬山。
口譯
“望山側成峰,遠近不同。”從正面看,廬山是壹條蜿蜒的山脈。從側面看,廬山是壹座巍峨的山峰。從遠處看,遠處看,高處看,低處看,廬山呈現出不同的姿態,氣象萬千。〕
“橫向看”是指從左向右看或從右向左看。“橫”形容廬山的遼闊、雄偉、壯麗。“側”的意思是從側面上下看。詩人沒有用“垂直”這個詞來代替“水平”,因為“橫向”比“垂直”更有意義。“豎”雖銳而堅決,卻是壹條窄條,失去了廬山峰頂之美。“側”與“橫”相對,看到的面明顯比“縱”寬。這樣,從側面看去的視覺形象就是壹座觸摸天空的立體“山峰”。“橫”是對全貌的描述,“橫”是對局部的具體描述。從“橫”與“橫”的不同視角來看,“脊”與“峰”也映入觀者的眼簾:橫與“橫”相連,“脊”與“峰”合二為壹,山巒蜿蜒。這是對廬山的壹個整體描述。
“遠近高低不同”是“橫看”和“橫看”整體形象的具體化和深化。“不同”是指“遠、近”、“橫”、“橫”。從“距離和高度”這四個不同的視角,寫出了幾個不同的視覺形象。如果認為只是“遠近高低”這四個角度,那麽我們就不了解詩人的心靈手巧和精湛的藝術手法,也就不了解“不壹樣”這種具體而飽滿的藝術境界。要理解“差異”,就要分析“距離和高度”。遙望廬山,可望橫、側、高、低;但身臨其境的“近”和“看”,也會從這四個角度拓展我們的視野,出現四種不同的視覺形象。這四個角度的具體形象,就是“看”的具體內容,是“看”的具體描述。可見,該詩是詩人遊覽廬山的親身經歷的總結。遠處看廬山,有許多美麗的姿態,吸引著遊客,所以“近”看是必然的。詩人來到廬山的“近”,也會從高到低,從前到遠,從橫到側。比起廬山的“遠”景,距離短,視野小,景色真,更是被廬山的美迷住了。詩人開始沿著山路向高處攀登。看著“低”的地方,視覺空間開闊,再看著高的距離和近的側面,映入眼簾的景色很驚艷,但沒有重復的意象。粗心的讀者往往忽略了“距離”的豐富內涵。只有了解了這些,才能真正理解詩人所描繪的各種形態的廬山。通過“距離”的對比和“高度”的對比,詩人發現廬山的山川溝壑更加撲朔迷離。同時,通過對“距離”和“高度”的對立描寫,從自然現象中揭示出部分與整體、具體與抽象、分析與綜合等極其普遍的哲理。
“我不知道廬山真面目,只在此山中。”身在廬山,橫著看,橫著看,遠看,近看,高看,低看,都認不出是什麽樣子。這正是因為我在廬山的中部,只看到壹山壹嶺,卻看不到廬山的全貌。〕
“無知”是因為“不同”,因為從“遠近高低”和“側邊”的不同角度來看,山是彎曲的,丘壑縱橫,峰巒重疊。怎麽可能壹眼就知道整個“廬山”的面貌?“遠近高低”和“側面”是具體的部分,“真面目”是“遠近高低”和“側面”的概括和綜合。“距離與高度”和“側面”這種復雜的視覺形象是局部的、具體的、片面的、個體的。誰能說壹個地方山的個別峰就是廬山,誰又能說山脊的壹邊就是整個山脊?蘇軾遊廬山寫了七首詩。這是他最後和首席長老壹起去西林的時候寫的。蘇軾說“廬山之詩止於此”,可見對廬山“真面目”的認識,是詩人登上廬山,經過艱苦的攀登,才發現“不知廬山真面目”的真諦。
《身在此山中》對主題的闡釋非常深刻,是點睛之筆。《唯命是從》繼承了“無知”,闡釋了“無知”的根源,揭示了認識事物的基本規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這座山上”的意思是“與眾不同”。在這座大山裏,我們處處相識,卻又不相識——因為“不壹樣”。我們通過各種方式深刻理解詩人對廬山的書寫,可謂別出心裁;第二部順乎自然,揭示了從“無知”到“知識”的極其復雜的認識過程,寫出了深刻的哲理:抽象在於具體,理性在於感性,整體在於局部,宏觀在於微觀,綜合在於分析,這是極其普遍又極其重要的哲理。詩人將這些原則融入山川的歌唱中,贏得了眾多讀者,顯示了其永恒的生命力。
總結
這首詩的作者通過觀察和贊美雄偉的廬山,揭示了壹個普遍而深刻的哲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這首詩的第壹句總是關於遊覽廬山所獲得的傑出印象。第二句分不同觀測點看到的廬山不同姿態。詩的第二部分是寫“道德”,這裏面揭示了壹個深刻的道理。寫山是為了“道德”,“道德”是通過山來表達的。上下聯邏輯嚴密,意脈相連,渾然壹體。這首遊覽廬山的詩是蘇軾詩歌中的傑作。特別是最後兩句,構思新穎,內涵豐富,發人深省,家喻戶曉,常被人們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