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家鄉,我渴望著消息,壹個又壹個冬天,壹個又壹個春天。
越接近老家,我越膽小,不敢打聽家裏來的人。
序
《過漢江》是唐代詩人李聘寫的壹首五言絕句,是全唐詩589卷第55首。這是很久很久以前在離家回家的路上寫的壹首抒情詩。前兩句主要描述長期生活在山脊外的情況,後兩句表達臨近家時的矛盾心情。這首詩恰恰表現了詩人對家鄉和親人深深的愛,以及遊子回到遙遠的故鄉時焦慮和膽怯的復雜心理。
給…作註解
漢江:長江最大的支流,發源於陜西,經湖北流入長江。漢水的壹部分,靠近襄陽。李品是浙江人,從嶺南回家不用過漢江。
嶺外:廣東省武陵以南的廣大地區,通常稱為嶺南。在唐朝,這裏經常被用作流放地。
來人:過漢江時遇到的家鄉人。
翻譯
壹個人在嶺外過了冬春,我已經和家人完全隔絕了。離老家越近越膽小,不敢問老家的人,怕出事。
做出贊賞的評論
這是壹首很久以前在離家回家的路上寫的抒情詩。這首詩極其淺薄深刻;描述壹下心理,詳細貼壹下;沒有什麽人工的,自然才是最美的。
這首詩的前兩句追溯了詩人貶謫嶺南的經歷。詩人被貶到蠻荒之地,很悲慘,更何況與家人隔絕,互不知曉生死。在這樣的情況下,詩人熬過了漫長的歲月,經歷了寒冷的冬天,迎來了新的壹年,心裏更加難受。在這首詩中,詩人並沒有把空間阻隔、消息斷絕、時間遙遠這三種含義並列列出,而是壹步步地展現出來,強化和加深了遊子在曠野生活時的悲傷和厭倦,以及對故鄉和親人的思念。
“絕”和“賦”這兩個字,看似沒有發力,實則是詩人“痛苦窮盡”之後的苦詞。如果妳仔細欣賞,妳會發現,比來自家鄉的消息更“獨特”,比時間的冬春更“復雜”。詩人所有的美好希望,所有的過年回憶,所有的情感轉換,似乎都被打破了。日復壹日,年復壹年,詩人無休止地咀嚼的只有無盡的孤獨和蒼涼,卻表現出詩人的用心。《山脊之外》是著眼於空間,寫離家的距離;“冬去春來,春去春來”指的是離家的時間。更令人不安的是“破音書”。通過這三層含義加深了詩人在嶺南的苦悶和焦慮,也加深了他對家鄉親人的思念。詩人被流放時與世隔絕的孤獨感,失去壹切精神慰藉的艱辛,活像歲月的煎熬,都清晰可觸。這兩句話乍壹看平淡無奇,似乎沒什麽稀奇的,但無形中為接下來的兩句優秀的抒情句子做了鋪墊。
後兩句以愛情為中心,表達矛盾的感情,細膩生動,感人至深。壹個遠離家鄉的遊子,在回家的路上,當然是心情愉悅的,而且這種愉悅會隨著家鄉的臨近而越來越強烈。詩人說“現在,靠近我的村莊,遇見人們,我不敢問壹個問題”,這似乎有點不合理。壹般情況下,離老家越近越焦慮,常常想三步並作兩步,壹步就踏進家門。路上遇到熟人,就迫不及待的問家裏近況。我仔細考慮了壹下,覺得只有這樣才合理。因為詩人被貶謫到嶺外僻靜處,是“與家人分離”的。他壹方面自然日夜思念家人,另壹方面又時刻擔心家人的命運,害怕他們被自己拖進麻煩或者因為其他原因遭遇不幸。
“音書破”的時間越長,這種向往和擔憂就會發展得越極端,形成詩人對消息既期待又害怕的復雜矛盾的心理狀態。這種復雜而矛盾的情緒,在詩人逃離流放到故鄉的途中,尤其是在渡過漢水,接近故鄉之後,發展得更為劇烈:原來的憂慮、焦慮和模糊的惡感,似乎立刻被他在途中遇到的壹個熟人所證實,變成了殘酷的事實,於是詩人長期渴望與家人團聚的願望也就立刻破滅了。於是,“更有激情”就變成了“更膽小”,“急於問”就變成了“不敢問”。在“嶺外聲斷”的特例中,這是詩人心理矛盾自然發展的必然結果。通過“感到更加膽怯”和“不敢問”,讀者可以強烈地感受到詩人當時迫切壓抑的欲望以及由此造成的巨大精神痛苦。這種表達情感的方式不僅真實,而且有趣耐人尋味。
從這首詩表達的時空來看,前兩句是概括性的敘述,詩人在嶺南時的追根溯源,後兩句別出心裁,描寫了詩人接近故鄉時的心態。前者是基礎,後者是主體,但兩者相輔相成。詩很平淡,沒有任何雕琢,卻真摯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