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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是如何贊美杜甫的詩的?

走進杜甫草堂,循著花徑去參觀已被秋風摧毀的草堂,卻看到遊客背著手對著壹堵墻拍照。我有些驚訝:中國人什麽時候開始流行了?導遊介紹後才知道,毛澤東主席是3月7日1958參觀草堂的,面對影壁上碎瓷鑲嵌的“草堂”二字陷入了沈思。據說清代周寫“草堂”二字時,不是用筆,而是用手抓米寫的。字體渾厚蒼勁,然後他用瓷片鑲嵌。專職攝影師侯波拍下了這張照片,據說這是毛澤東壹生中唯壹的背影(見圖)。看著這張照片,我們不禁想:毛澤東當時在想什麽?

“毛主席在想什麽”這個問題其實早就有人思考過,也有過壹些成果,比如大作家郭沫若對杜甫《茅屋被秋風吹破》的闡釋。

杜甫的這首詩是這樣寫的:

八月和秋天,大風呼嘯,卷起了我家的三毛。毛飛過河,灑在河的外圍。最高的掛壹根長林尖,較低的飄到神堂坳。南村的孩子欺負我,卻能忍氣吞聲反方向做賊。他們公然把毛擡進竹林,嘴唇幹得透不過氣來。當他們回來的時候,他們靠在他們的棍子上嘆息。轉眼風將雲墨色定,秋蕭瑟暗。這塊布已經冷得像鐵壹樣很多年了,焦耳已經躺下來開裂了。床頭櫃裏沒有幹燥的地方,雨腳如麻。既然亂了,睡眠不足,怎麽能壹夜淋濕!安得有幾千萬的建築,極大的保護了天下窮人的壹切笑容,風雨如高山之靜。喔!突然看到眼前這房子,我會壹個人凍死!

老郭這樣解釋道:

詩人說他住的小屋屋頂的茅草是三層的。這說明老房子的屋頂已經蓋了兩次了。壹般來說,壹個砝碼大約有四五英寸厚,三倍砝碼有壹英尺多厚。這種小屋冬暖夏涼,有時比住瓦房還精致。部分茅草被大風吹走,詩人在怨天尤人。令人驚訝的是,他把可憐的孩子叫做小偷。孩子們撿起被風吹走的茅草。他們能拿多少?幸虧詩人大聲制止,他才喊了壹聲‘嘴唇發燙,嘴巴發幹’。窮人的孩子被稱為小偷,但他們的兒子是迷人的孩子。他在訴說自己的貧窮,卻忘了農民比他窮壹百倍。《紅樓夢》異想天開,新老研究專家同樣稱贊,認為“對人民有重大意義”或“這足以代表人民的普遍呼聲”。其實詩裏說的明明是“窮書生”,而且是給還沒有名利雙收或者已經名利雙收的文人的。怎麽能擴大到“人”或“人”呢?農民的孩子拿了些被風吹走的茅草,都被罵小偷。農民在廣廈生活還有希望嗎?這樣的“建築”肯定有幾千萬個。不知道要花多少人工。恐怕詩人做夢也沒想到。慷慨是很慷慨的,只要全世界的窮人都喜歡,住破房子凍死也沒關系。但如果這麽多豪宅真的像雨後春筍壹樣壹夜之間冒出來,詩人早就不在裏面住了,又會凍死在哪裏呢?所謂“民我同胞,物我為我”的大同懷抱,“民為己饑,民為己溺”,不過是某些文人不著邊際的主觀臆想罷了。(李白杜甫1971版,P214-216,人民文學出版社)。

用今天的話說,老郭對杜甫的評價是相當令人震驚的。郭沫若年輕時沒有杜理科賦。他在1929出版的自傳《我的童年》中寫道:“唐詩中,我魏、孟浩然、李白、柳宗元,但我不太賦,我恨漢推。”但是,他也高度評價了杜甫。1953年4月,郭沫若為杜甫紀念館題詞:“世之殤,詩中聖賢,人之憂患,筆底驚濤駭浪”,對詩人的敬仰之情溢於言表。1962年6月紀念杜甫誕生第1250周大會的開幕詞中,郭沫若把李白和杜甫稱為“詩史上的雙子星”,但也批評了杜甫“每餐不忘君子”的“年齡殘疾”。同年三月,郭沫若在廣州放了壹首談詩,直言:“我不怎麽杜理科賦,尤其是韓愈,我喜歡李白、王維。”(馮希剛:《文革後期詩人郭沫若》)那麽,郭沫若對杜甫的評價為什麽會動搖,走向極端?或許,我們可以從毛澤東對杜甫評價的變化中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