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所謂的形象,雖然有各種各樣的用途,但有壹個共同點,就是必須作為形象來呈現。那種純粹的概念推理,直白的抒情,構成不了形象。因此,可以說,圖像存在於其上的元素是圖像和對象。
形象是客觀存在的,它不依賴於人的存在,也不因人的喜怒哀樂而改變。但意象壹旦進入詩人的意境,就帶上了詩人的主觀色彩。這時要進行兩方面的加工:壹方面要經過詩人審美經驗的洗滌和篩選,以符合詩人的審美理想和情趣;另壹方面,通過詩人思想感情的組合和浸染,滲透到詩人的個性和情趣之中。經過這兩方面的加工,意象進入詩就是意象。詩人的審美體驗和個性趣味是意象意義的內容。因此,可以說意象是融入了主觀感受的客觀對象,或者說是借助於客觀對象表現出來的主觀感受。
比如“梅”這個詞,意思是客觀的東西,有形狀,有顏色,有某種形象。當詩人把它寫進作品,融入自己的人格和審美理想,就成了詩歌的意象。由於古代詩人的反復使用,“梅”的形象被定格為清高、芳香、潔凈、傲雪、傲霜的意趣。
圖像可分為五類:自然的,如天文、地理、動物、植物等;社會生活,如戰爭、公務旅行、漁獵、婚喪嫁娶等。;人類自身的,如四肢、五官、內臟、心理等。;指人類的創造,如建築物、器皿、裝飾品、城市等。;人的小說,比如神仙、鬼、神仙、陰間等等。
壹個圖像可以形成許多不同意義和興趣的圖像。由“雲”構成的意象,如“孤獨的雲”,承載著窮人和孤獨者的孤獨。陶淵明的窮人頌:“各民族各有所養,孤雲獨來。”杜甫《遊人》:“孤雲亦行群,神仙歸。”“暖雲”是帶著春天的感覺。羅隱《送北搞》:“暖雲散漫,馬過渭河橋。”《停雲》卻帶著親友的思念,陶淵明的《停雲》:“雲停則雨,八桌昏,路阻。”辛棄疾《何心郎》:“東窗撓頭,欲遠觀止詩。這個時候,就好吃了。”由“柳”組成的意象,如“楊柳”,充滿了離別的思念。“楊柳無力裊裊炊煙”,這是壹種漫不經心的疲憊形象。"壹千棵弱柳低垂,壹百只徘徊的鶯在它們周圍建起篇章."這個意象承載了詩人早期的莊嚴感。同樣的形象,因為融合的感受不同,構成了截然不同的形象。
詩人可以誇大壹個意象的特征,以增強詩歌的藝術效果,如《白發蒼蒼》、《黃河之水如何移出天外》。妳也可以把另壹個形象的特征轉移到這個形象上,比如:“我為明月擔憂,我會壹直跟著妳直到黑夜。”“叢菊兩眼淚汪汪,孤舟是故鄉心。”“長了心,掛了馬頭,沒枕頭就睡不著。”這些詩都是關於“心”的,心離不開身,但李白的“憂心”托付明月,杜甫的“鄉心”系孤舟,秦韜玉的歸鄉掛馬頭。這些形象都具有“心”所沒有的性質。
詩人在形成意象的時候,也可以用壹個意象作為聯想的起點,去創造世界上不存在的東西。李賀詩中的大部分鬼怪都屬於這壹類。火把都亮了,但李賀說“漆火把迎新人”,陰間的壹切都和人間顛倒了。“憶君如鉛水”,鉛淚不存在於世間。但既然是金銅仙子的眼淚,當然也可以是鉛淚。
總之,形象是形象的基礎,但形象不是形象的客觀機械模仿。從物體到圖像是藝術的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