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俄羅斯浪漫主義詩人—
妳花了壹周時間和我壹起寫浪漫激情的詩,
這難忘而充實的壹周。
那些令人震撼的話語將會永存,
喜歡寂靜的空氣。
我和妳壹起度過了
在黃村中學,
在彼得堡,
在南方,
在米哈伊洛夫村,
從流放中歸來以及過去的歲月。
妳知道嗎,
妳描述的那個“小鎮”,
這就是我所期待的:
在簡陋的書架上—
這位歌手很有表現力,
這位散文家很幽默,
詩人競相背誦他們的傑作,
哲學家激烈爭論。
沒有那優美的身材,
像初雪壹樣美麗。
還有會講故事的好心奶奶。
懶惰無力的靈魂,
憂郁中帶著喜悅。
“普希金葬在這裏;他和年輕的繆斯,
與丘比特相伴,慵懶地度過快樂的壹生,
他沒做什麽好事,但憑良心說,
謝天謝地,他是個好人。"
這是我的墓誌銘,妳十六歲時寫的。
佩服和羨慕妳們愛情的熱情和真誠;
歷史證明妳不僅是個好人,
也是壹個影響世界的好人。
妳引發了我寫墓誌銘。
對了,是壯麗的自由頌歌。
妳被流放到祖國的南方。
但這也是自由的頌歌,
它超越了時間和空間,
它激蕩著壹代又壹代為自由而奮鬥的人們;
不僅如此,這也給了統治者壹個深刻的教訓:
“不管是懲罰還是表揚,
是血腥的監獄還是祭壇,
不能成為妳真正的屏障;
在可靠法律的陰影下,
首先,保持低調,
只有人民的自由與和平。
是統治者永遠的守護。"
大海浩浩蕩蕩,無邊無際。
在妳的筆裏-
時而溫柔恬靜,余音繞梁;
有時風雨交加,地動山搖;
它時而深情,召喚期待;
有時是抑郁和怨恨,比如哭。
妳在《大海》中的問題:
“大海,世界是空的...
妳現在要帶我去哪裏?
世界的命運在任何地方都是壹樣的:
哪裏有幸福,哪裏就有人擁有幸福。
要麽是教育,要麽是暴君。"
至今仍困擾著我。
哦,妳毫不猶豫地寫愛情。
不管是壹見鐘情,
長相思的痛苦,
嫉妒的折磨,
尷尬的恥辱,
或者絕望地說話,
妳把它們變成了美麗動人的詩篇,
總是那麽感人和細膩。
妳的愛是真誠的,妳的愛是勇敢的。
讀讀《致克恩》的開頭:
“我記得那個美妙的時刻:
妳就在我眼前出現,
就像曇花壹現,
喜歡純美的化身。"
被愛情奴役是多麽幸福啊!
妳鼓勵沃爾夫寫詩—
如果生活欺騙了妳;
“壹切都轉瞬即逝,成為過去;
而過去的壹切都將成為美好的回憶。"
這也啟發了我—
如果生活欺騙了我,
我該怎麽辦?
詩人是孤獨的,
不管妳怎麽喊,
沒有回音。
我以為不僅詩人孤獨,
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孤獨的,
只是很多人沒感覺到而已。
“世界上沒有幸福,但有和平與自由。”
妳渴望這令人羨慕的自由-
過簡單的生活,過幸福的生活,搞創作。
不容易啊!
不,妳的妻子反對,但是沙皇拒絕了。
在中國,
在這種“采菊東籬下”,
悠然見南山”的生活,
只是幾代人難以實現的夢想!
妳的傑作不止這些,
這只是冰山壹角。
然而,告別是不可避免的,
不管妳有多難過。
對於天才來說,
上帝總是吝嗇時間,
小氣只有38年。
然而,
三十八年足以讓妳名揚天下!
2017/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