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詩論中,“意象”和“意象”是兩個常見的美學範疇,而“意象”在當代詩論中更為重要。
意象原指具體事物的形象或情景,如曹植的《啟示錄七》:“獨思雲起,無意象可倚。”“意象”壹詞用於詩歌和散文理論中。見唐元稹《杜君墓序》,唐代工部壹元外郎,其中說李白:“觀其磅礴波濤,放其拘束,寫其意象,寫樂府歌詩,誠不如兒之美。”南宋魏慶之《玉屑》詩有四點:“摹仿情景,捕捉天真,發掘含蓄,妙而神,謂之物象。”可見,造型物體不僅要有外觀,還要有內在的相似性。
詩文創作離不開寫物和寫像。“人之所動,物之所順”(《禮樂書》)。圖像的獲取不是想象的;憑空虛構無法創造生動具體的形象。陸機說:“在中心區,我看玄機,我對墳墓感興趣,我對四季嘆息,我看壹切,思考壹切。”(文賦)生活是獲得圖像的源泉。但是,物象並不等同於生活中的客觀對象。“物象”是指藝術作品中的物象或景物。它來源於現實又高於現實,浸透著藝術家對生活的獨特感受和理解。《文賦》說:“體有多異,而物無量,難成。”這揭示了由於作家的才華和氣質不同,他們觀察事物的方式和角度也不同,出現在作品中的形象千變萬化,錯綜復雜,也就是劉勰所說的:“物有不變的姿態,但思維不定,或作極端的努力,或越想越多。”(《文心雕龍·尋訪》)
意象的創造離不開藝術想象。只有借助想象的翅膀,我們才能“使感情清晰而新鮮,使事物清晰而相互推進”(文賦)。否則,雕舟求劍,只能是壹堆死物件,死場景。
對象離不開藝術想象,也離不開情感的註入。前者在外,後者在內。劉勰說:“寫齊的畫,不只是轉身的事;它依附於聲音,卻也與心纏綿。"(《文心雕龍·尋找》)物體的色彩和聲音的安排,全憑作者的主觀感受,而不是隨便塗抹和搭配。梅《答裴序》:“取唐二子、唐三子,區之象,經年破舊。“可想而知,物體的創造是困難的。
在詩歌和散文中,意象是通過語言呈現的。用文字刻畫和書寫對象,要講究壹定的藝術技巧。“雖然搜索復雜,但分析簡單,讓味道飄飄灑灑,心情舒暢。”要想塑造出既有“味道”又有“情感”的形象,就要對人物進行融切。劉勰也說“以少勝多,情愫皆明”,他追求的是言語之外的事物之“味”的“情”。唐末屠還提出了“象外之象”和“景外之景”(《紀譜》);清代王世貞說:“詠物之作,必如禪師所言,不粘不離。”(蠶尾)強調的不僅僅是物體的外表,還有內在的魅力。這些都是物象理論的繼承和發展。
比圖像更高的層次是圖像。形象是指意義的形象,或者說是將意義轉化為形象。在古人看來,“如無其事,如無其事。”文字生於形象,可以找文字觀察形象;大象生來就有意義,我們可以找它們來觀察意義。意義被形象窮盡,形象被言說。所以,說話的人對形象太清楚了,以至於忘了說;"大象如此執著,以至於驕傲地忘記了大象."(王弼《易略例·向明篇》)意變,象也變,刻意喜歡非物象的平凡可見性,往往顯得獨特不凡。“三千尺白發”是壹個典型的意象,讀者在詩人心中得到的是壹種痛苦而持久的悲傷和仇恨的感覺,所以三千尺白發的“意象”是次要的,也是容易忘記的。
形象重在表象,所以修辭中常用比喻;形象在頭腦中被強調,所以誇張常用於修辭。物體的視角是從外到內,而圖像更多的是從內到外。從外到內很容易陷入模仿,但需要從內到外進行創造,所以元稹的提法是“模仿物像”。
劉勰的《文心雕龍·思》第壹次用了“象”這個詞來論述陶俊的文學思想:“然後使玄妙解殺,尋韻定墨;壹個獨自拍照的匠人,能窺見影像,就已經很幸運了。“可見,圖像不是壹般的平庸之輩所能創造的。唐末司空圖詩曰:“意象出,自然奇。“新奇和形象是緊密聯系在壹起的。岑參描寫西北邊塞的詩,充滿了新奇和誇張,所以宋代劉克莊《後村詩話》評論說:“生於郊、島民者,月之錘煉,能笑能笑,詞強意象廣。“到了宋代,姜夔也主張詩歌要‘以景為心’,這是意象的另壹種說法。
結合具體作品看物與象的區別,宋代範文有壹段話可以舉壹反三。他說:“相近之意,因詩人之賜,‘沙沙A?vagho?a,悠悠婉約’也;激情的文字是基於詩人的興趣。‘李洲羽敏,妳有遺產’也是真的。古人的語言形似,如鏡取形,燈取影。所以老杜寫的詩往往貼近他們的地方,得益於他們的作品。激情的話,孟子說,‘不要以言害言,不要以言害誌’。剛開始,妳不可能不著痕跡的去考,但這是暫時的想法。我去了武侯祠,然後我知道了“古柏詩話”中所謂的“壹根青銅色的樹幹和壹根石頭”是真實的,永遠無法改變。這是相似的語言。霜皮滑雨四十周,其尖鯡魚青在天上兩千尺。“雲自遠方來,自吳崖上來,寒月自雪峰上來”,這些充滿激情的話,否則妳不會看到柏樹的偉大。“在寫作中,物體常以賦來表現,而意象則以興來表現。
應該寫對象;形象,重在表達意思。事物以象明,意義以象傳,兩者都離不開象。但是,畫橋之類的物體,容易美;意象如長花香,追求意蘊。物體傾向於暴露,圖像傾向於隱藏。露多了,變得單純;藏得太深,就會晦澀難懂。前者像白居易、元稹的壹些詩,後者以李商隱的《錦瑟》為代表。
沒有形象,也沒有境界;如果妳得到壹個形象,境界從發展開始。造型物體,便於現實生活;創造圖像往往變得虛幻。王國維所謂的“寫作”和“創造”的區別,其實就是基因和“意象”的區別。
圖像和圖像的區別不是絕對的。建模對象為了生動,不能不暗示事物。塑造形象也需要借物來表達自己的想法,以免空洞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