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弦唱,南巡似湘鄂。
那時候,我早早就被命令開車在雲端,誰哭的眼淚多。
吳的《讀史隨想》共八首,講的是清初順治皇帝與董鄂妃的愛情故事。順治是個浪漫的天子,他把愛情看得比皇帝的寶座還重。他深愛著美麗聰明的董鄂妃。不幸的是,董鄂氏年輕的生命離開了人世,這使他極為悲傷。為了表示哀悼,他在五臺山為她建了壹座道場,請了壹位著名的高僧超度,甚至有了削發為僧、藏空門的想法。壹年後,年僅24歲的順治不幸去世。於是有人把他們的接連死亡和他們的愛情聯系起來,壹時間流行了很多奇怪的謠言。這些流言自然成了詩人感興趣的題材。吳曾為順治在五臺山設道場寫下四首梁青山頌佛詩,悲壯感人,有人將其比作《長恨歌》。這組《讀史隨想》以壹組詩的形式,從不同角度歌頌了他們不滅的愛情。
下面是選的第壹首歌,也是關於五臺山追死人的壹段感情。在詩中,舜和他的第二個妃子的死與和董鄂妃的死相比較。第壹句“彈弦妳會歌”,意思是舜剛奏起南風歡快的曲子,“可解吾民之憂”,接著便傳來壹曲悲歌。這是用演奏《南風之歌》來隱喻順治與董鄂氏的幸福生活,是壹首指出董鄂氏之死的“挽歌”,意在說明2008年狄青公主的這段婚姻幸福甜蜜,但也很短暫的基本事實。第二句“南巡如湘鄂”,表明順治去五臺山的目的是祭奠董鄂氏。傳說中的和去蔣巷是因為舜的南巡葬身蒼梧之野。相反,順治為了超度心愛公主的鬼魂,南巡五臺山。壹句“戲仿”道出了順治忠於愛情的獨特天性。這種無視天子尊嚴的特殊行為,足以說明他對董鄂妃的癡情。
前兩句是順治壹方寫的,後兩句是董鄂妃壹方構思的。“駕雲”是壹輛開往天堂的車,這裏指順治之死。“那時候,我早就奉命駕雲駕霧了”,這意味著,如果當時順治先於董鄂氏死去,她也會傷心欲絕。“誰哭蒼梧淚多”指的是她為他哭的淚並不比順二公主流的少,只是更多,可見董妃對順治的愛不亞於二公主對順的愛。就這樣,英年早逝的不幸公主被描寫成了壹個愛上生死的白癡,作者的惋惜和贊美之情也從中流淌出來。
因為關系到王朝的貴妃,所以不方便坦白說出來。這組詩都借用了神話傳說和歷史故事,“讀史”的標題由此而來。這種模糊的寫法雖然有點難以捉摸,但也讓詩歌朦朧而神秘,更適合這種特殊的題材和主題。這首詩的感人之處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