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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重陽

文|張培勝

秋意濃,又是重陽。

此時此刻,我心中揮之不去的菊花,會在我心中搖擺。

菊花小姐,菊花小姐,迷惑妳的心智。

記憶中的菊花,小花園前種了大片,白、黃、藍各種顏色的菊花,爭相開放。

當然,大部分是白菊花和黃鞠,小的,白的,黃的,像天空中閃爍的星星,散落在壹些黃色的柵欄周圍,靜靜地綻放,頑強地佇立在秋風中。

當時我媽在院子前面的空地上開墾了壹片荒地。

清除雜草,扔掉石塊,用竹片組成壹個簡單的花園。

壹開始我以為媽媽是專門種菊花的。

母親解釋說:“菊花秋天才開,所以現在這麽早種不合適。”

媽媽在花園裏種南瓜。

母親找了些瓜苗,撐起瓜棚,平時給園子澆水施肥,把園子管理得很順利。

春去夏來,南瓜落在棚下,像快樂的孩子壹樣玩耍。

在南瓜的空間裏,媽媽還種了西紅柿和辣椒。

整個花園充滿了興奮。

瓜果清理完畢,秋天就悄然而至。

小花園安靜壓抑,我很擔心。瓜果下面的菊花已經開花了。

沒想到,花園是寂寞的,還有這些小菊花頑強地綻放,不讓多愁善感的人感到悲傷。

菊花,簡單大方,三五成群,兩兩成雙,悄然開放,透出清香,裝扮秋天。

金色的菊花矗立在溫室下,看起來充滿了活力。

開在那裏,灼灼的目光,絢爛又有些稀疏,讓人戀戀不舍。

閉上妳的鼻子,深呼吸。菊花的香味滋潤著妳的心肺,很舒服。

那時候家裏窮,我媽就在這個小園子裏忙著讓家裏人能吃飽飯。

雖然只是壹些果實,但在母親心裏,卻是壹家人賴以生存的物質。

是媽媽的辛勤勞動讓我們壹家人沒有挨餓,雖然我們吃得不好,度過了那段艱苦的歲月。

有時候,我覺得媽媽是壹個很了不起的人,是我們家的精神支柱。她是壹朵菊花,把她的芬芳獻給她的家人。

媽媽會在花園裏采摘菊花泡茶。

如果多了,就曬曬太陽,招待客人,或者送給親朋好友。

小時候喝媽媽的菊花茶很滿足。

所有的苦難似乎都隨茶而去了。

輕輕抿幾口,慢慢品味,香味彌漫。

壹杯溫涼可口的茶,滋潤全身,讓人沈醉。

今天是重陽節,我在外地工作,看不到家裏的菊花了。

媽媽用手機發了很多照片,看著花園裏盛開的菊花,給媽媽和重陽節增添了不少節日的氣氛。

不在家鄉,我好像聞到了菊花的味道——

陪伴我度過艱難歲月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