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之後,她寫了散文集《小橘燈》、《拾遺筆記》、《給年輕讀者的三封信》等。在這些作品中,《小橘燈》、《我們這裏沒有冬天》和《櫻花》、《友誼》比較有代表性。她的這些創作仍然保持了壹貫清新優美的藝術風格,但卻沒有了往日的迷茫和淡淡的憂郁,而是有了壹種明朗樂觀的情緒。
冰心的小說文筆清新,簡潔卻富有韻味,勇於實踐。他們為中國文學由文言向白話文的過渡作出了特殊貢獻,表現了作者良好的古典文學素養和對現代語言的敏銳掌握,具有較強的語言駕馭能力。她的文筆和高超的文學造詣得到了許多著名作家和學者的稱贊。其中,胡適先生這樣評價冰心的作品:“冰心女士受到了中國歷史上偉大詩人的影響,在古文方面有很深的功底,所以她給這種新的形式帶來了壹種女人味和雅致,既清新又率直。”“不僅如此,她還繼承了中國熱愛自然的傳統,並善於在寫作技巧中運用意象,這使她的風格既樸實又優雅。”巴金先生是這樣評價冰心本人的:“我們喜歡冰心,我們和她壹起熱愛星星和大海。我,壹個孤獨的孩子,在她的作品中找到溫暖和失落的母愛。”
冰心的創作,從“問題小說”到現代白話散文,從《群星》、《春水》到《給壹個年輕的讀者》,在文體和語言形式上都具有開拓性。語言優美自然,夾雜著古漢語的韻味,是壹種具有鮮明藝術特色和個人敘事風格的文體。就文本內容而言,母愛、童心、自然是冰心寫作的基本母題,體現為對愛與美的贊美、追求和思考。“愛在右邊,同情在左邊,走在人生道路的兩邊,隨時播種,隨時開花,用芬芳的花朵裝點這漫長的路程,讓穿枝刷葉的行人不會感到痛苦和淚水,也不會感到悲傷。”正如本文標題所言,冰心的文章徹底體現了她自己對愛情的信念。
她憂傷的美麗來自於她的稟賦。這表現在她的詩裏,“滿滿的柔情,略帶憂傷”,“我只是壹個軟弱的人,壹個明亮的十字架,讓我背在背上。我要拋棄大自然中暗淡的星星”和“詩人在寫作!”微小的悲傷永遠留在我的心裏!“當她感到無聊時,她給姐姐寫了壹封信,信中更詳細地描述了她易受影響的心靈。天才很可能是人類中的優秀分子,它的神經組織比較纖細密集,有外界刺激時會有反應。連普通人都認為不必悲傷的人是天才領導的,不必快樂的人是天才領導的。無緣無故的唱歌哭就像癲癇。以前有句名言“哀莫大於心死”。情況是宇宙論的:即使時間和空間是無窮無盡的,它仍然不可避免地成為壞空間的搶劫。以命為論:生老病死的根本悲劇,貴如秦煌、漢武;聖賢如孔子、蘇格拉底;智慧如所羅門;亞歷山大、拿破侖等英雄人物無法回避,日常生活也“差強人意”,平庸之輩昏昏沈沈,過著沈醉的生活,卻不以為然;聰明的人對任何事情都充滿情感。所以“悲秋”“傷春”都是詩人搞的小把戲。而“愁”“煩”“愁”“痛”幾乎成了詩人字典裏最多的名詞。在冰心這樣溫柔快樂的環境裏是沒有“痛苦”的,但作為壹個詩人,她的神經很容易興奮。她也是女人,對女人的感情更敏感。她的心琴奏出莊嚴歡樂,空靈神奇的樂曲,卻常常漏出淒苦的悲音,就是這個道理。
她的悲哀是溫柔的悲哀,有人批評是天鵝絨般的嫩黃色。讀她的詩,每每午夜聽到歌聲,都讓人感到無奈;又比如空江之上明月,遠方風送壹縷簫,不使妳感淚,只使妳靜靜動心,無憂無慮;再比如俞平伯的《江南冷雨談》,“使妳感到悲傷,但我們通常所說的悲傷只是壹個名稱,大部分是摻雜著煩惱的。只有經過江南冷雨洗滌過的心,才能體會到壹種淡藍色,純凈如水晶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