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民國舊時光,我們會想到徐誌摩與陸小曼的癡情愛情,或者林與梁思成、金的糾葛,或者張愛玲與胡蘭成的錯愛...
他們的愛情廣為人知,被世人流傳。但在民國的蒼茫時期,仍有少數令人扼腕嘆息的情懷不為大眾所知,卻仍有揮之不去的溫情。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對不起,而且我沒有夢想,也不認識妳。
?朱湘和劉妮君——人生不只是詩和遠方。
當我第壹次讀到朱湘的壹首詩《蜻蜓》時,我立刻感到驚訝。很清新,很婉約,很嫩,但是我看的時候很可愛,風格就像少女壹樣嬌嫩。
朱湘的詩細膩靈動,但性格剛毅自尊,性格坦率。骨子裏頗有壹股叛逆的傲氣。因抵制清華早點名制20余次被學校開除,拒絕朋友等人的請求。他毅然離開清華,來到上海,投身詩歌創作。
而劉妮君是和朱湘結婚的雙方父母的未婚妻。朱湘的性格是絕對反對這種傳統老式的包辦婚姻的,所以壹開始就比較冷淡甚至排斥。剛好她也在上海,家庭困難。她的父親去世了,她無家可歸。壹個女孩很孤獨,不依靠洗衣為生。
朱湘不是沒心沒肺。她在得知劉妮君的情況後去看望她,當她看到那個年輕的女人在煙霧繚繞的洗衣廠裏洗衣服時,她仿佛在心裏撥動了壹根弦,隱隱約約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她想照顧她,保護她。仿佛在壹瞬間,有壹個叫愛情的蓓蕾在悄悄地生長。他雖然爽快,卻壹轉身把劉妮君從洗衣廠拉出來娶她。
他們結婚後,朱湘去了美國留學。在此期間,他給心愛的倪梅寫了100多封深情的信,但由於經濟拮據,他未能完成學業回到中國。
生活離不開詩歌。朱湘賣詩賣文章,支撐不了家裏的運轉。孩子的死亡給這個家庭增添了憂郁。但朱翔是個自大的人,不願意妥協,多次求職失敗。最後只剩下他視為生命的詩和散文。
那壹天,江濤寒風凜冽,海浪滔天。他用僅剩的壹點錢買了船票和妻子最喜歡的減肥糖果。就這樣,他跳進了冰冷的河中,壹代才子在29歲死去,留下的只有他的才華,他的詩和他的脆弱。
他死後,劉尼君剪了頭發,結束了紅塵,從此再無音訊。
?蔣光慈、宋若愚——廬山悲傷情歌
兩人都才華橫溢,因寫作而相識。* * *兩人都向《青年》雜誌投稿,蔣光慈是其他省份的成員。兩篇文采橫溢的文章深深打動了宋若愚。她主動拋出橄欖枝,給蔣光慈寫了壹封信,這封信持續了6年。
也許這種愛情在我們這個時代叫網戀,但他們的愛情是單薄而純粹的。素未謀面的他們,靠書信慰藉彼此的心靈,柏拉圖式的愛情,異地相處卻又互相關心。
戀愛中的人往往是有同情心的。那天,蔣光慈正在采摘蘭花。突然,他收到了宋若愚的壹封信。他欣喜若狂。信紙上印的是壹朵優雅的蘭花,最後他看到了心上人的照片。
從那以後,蔣光慈每天都和他壹起拍照,像對待珍寶壹樣照顧他們,閑暇時還會拿出來,樂此不疲。
1925,他們相遇的第六年,終於約定見面。蔣光慈在北方局身居要職,他脫不了幹系。當他得知心愛的人要去火車站時,他不顧壹切地跑向心愛的人,在站臺上急切而期待地等待著。那個在他的夢裏縈繞了他上千次的女孩終於要和他見面了。
當她下車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兩人幾乎同時認出了對方,相視而笑,正如寶玉初遇黛玉時所說:“我見過這個妹妹。”
面對捕風捉影的謠言和父母的反對,他們終於歷經千難萬險,牽手步入婚姻殿堂。婚後生活很平凡但很幸福。他打工養家,她上課畫畫,平淡而溫暖。
蔣光慈回憶起他們在壹起的時光:“我和若愚並肩坐在荷塘邊,相互依偎著,看著快樂、圓滿、晶瑩的滿月。他們默認了沈默,仿佛被幸福的甘露溶解,飄進了仙境。”
然而,宋若愚婚後不到壹個月就開始頭暈、休克、咳嗽、發燒,這是大自然的錯。原來,她感染了肺病。他們到處求醫,但都失敗了。最後,他們不得不去廬山休養。
美麗的廬山滋養了若愚,卻無法應對痛苦。她漸漸不會寫字,反復燒傷,秋葉飄落,也帶走了她美好而年輕的生命。
她離開的那年,23歲。蔣光慈寫了壹篇含淚的《牯嶺自責》。她心煩意亂,擔心生病。臨死前,她流著淚喊道:“若玉,在廬山等我……”
問世間情為何物,教人生死相許。如曇花壹現的美好愛情直到死亡,從純粹的演繹到生死,這壹生都不會改變。
魯在愛情中興風作浪
廬隱是那個時代的當紅作家,與蕭紅、蘇並列為中國18現代女作家之壹。廬隱是她的筆名,意為隱藏廬山真面目。
她相貌平平,卻才華橫溢,傲氣十足,追求者相當多。然而,她不怕輿論,不顧公眾反對,嫁給郭孟亮這個已婚男人,並在30歲時守寡。
失去丈夫後,她情緒低落,乞求酒精麻醉身心。她沒想到會遇到李偉健,那個能讓她再次放下心鎖的人。
他們相遇時,李偉健是清華的壹名大三學生。她在壹所中學教書。兩人見面聊得很開心,然後用“冷鷗”和“不同的雲”來對應。
李偉健的愛溫暖而執著,他原本沈默的心漸漸被他打動。然而,廬隱仍然不能接受這個比她大的小九男孩。
她逃了,他鍥而不舍,像壹道閃光掃去了她所有的空虛、焦慮和孤獨。她愛上了這個男孩。
她是這樣描述他們的關系的:“過去,我決心把自己變成壹個安靜的波浪,死在死亡的深淵裏。現在我覺得這太愚蠢了。我要讓這個下水道活起來,興風作浪。”
我很喜歡這句話。我骨子裏喜歡。她再次不顧世俗,嫁給了李偉健。愛情給了她極大的安慰。他們的信被她整理成《雲鷗情書》出版。真摯的話語溫暖了那個時代的人。
他們在上海定居,廬隱在上海教書,李偉健在中華書局當編輯。因為愛情的滋養,這壹時期的廬隱創作才華驚人,名氣如日中天。
可惜天妒英才,她的生命因為庸醫的誤診而難產而亡。李偉健傷心欲絕,憤恨不已,想起訴那個被奄奄壹息的廬隱攔住的庸醫。她說,“人們正在死去。告他有什麽用?”
她帶著很多遺憾離開了人世,她舍不得放棄,依戀著沒有完成的創作和沒有愛完的人。
70歲的李偉健寫下了壹首溫柔動人的詩,“寒鷗空留影,異雲傷化。”冷鷗走了,留下雲韻壹個人度過余生,說要興風作浪,卻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在那個雨旱的年代,愛情撫慰了心靈,但遇到愛情,卻不能壹輩子在壹起。當妳離開的時候,誰會告訴妳它美麗的風景?賭書潑墨,妳在和誰玩?
妳走了,我的心空了。
溫柔壹點,承諾很久。有很多話,藏在心裏,等著壹個人。不要沈默到壹輩子都沒有她的痕跡。
?——朱湘致劉尼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