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河迎勝,余年寄蒼涼。作者眼中的山河早已破碎,還有中國的文化,中國人的尊嚴,中國人的精神家園。正如他在給學生的送別詩中所言,“眾欲東鄰,中之士欲羞死。”也許中國文化的破碎讓詩人更加悲傷。所以,即使在舉國歡慶的日子裏,詩人也無法擺脫內心的孤獨和淒涼。“世界不會寂寞,我們帶著悲傷回家,關上門”。或許只有早已遠去,贏得滿清碧水的靜安先生,才是詩人的知音。
人生充滿了憤怒,世界上沒有人對夕陽感興趣。驕傲,正直,壹生不甘隨波逐流,整天目中無人。1945年國慶那壹天,壹代宗師給我們留下了壹個孤獨的身影,默默地凝望著夕陽。在接下來的40年裏,大師壹直是孤獨的,直到新世紀的曙光照耀中國大地。當中華民族開始了偉大復興的道路,人們開始重建我們曾經壹再否定的文化,於是幾年前夕陽中的身影又被提起。壹個沒有主人的民族是壹個悲慘的奴隸國家,而壹個有主人而得不到尊重的民族是壹群無可救藥的生物。
哪裏是朱門松居的家,哪裏是我認的老家。是主人自我安慰,自我解放,無奈,妥協,奮鬥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