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獻帝建安十二年(2007年)八月,曹操擊破盤踞東北的烏桓族和袁紹殘余勢力,統壹北方。九月,我在回家的路上路過碣石山,寫下了這首詩。
漢代的樂府詩壹般都是無標題的,“觀滄海”這個標題是後人加上去的。樂府詩是可以唱的。詩的最後兩句“還好,連,歌唱有誌氣”是演唱會時加的,是詩的附件,與詩的內容無關。詩的主體可以分為三層:
第壹層(前兩句)交代了觀海的地點,這是對《詩經》中陳奇故事的簡單繼承。
第二層(《水是什麽樣子》到《洪波湧起》)描寫的是海水和山島。大海碧波蕩漾,動態萬千;山川島嶼屹立不動,相映成趣,展現了大海的遼闊和雄偉;我們寫植被的時候,還是靜態的,次於“洪波”,然後回歸動態,表現出大海的驚人力量和壯麗氣象。這層樓都是寫真實場景的。
第三層(後四行)借助奇異的想象表達大海對日月星辰的處理精神,描寫的是虛景,即詩人的主觀感受,從“如果”兩個字看出。
這首詩基調蒼涼大方,歷來被認為是“建安體”的代表作。
2.北堡山下的壹個停泊處
古代交通不發達,在外國生活或在國外工作的人長期不能歸來,自然會產生鄉愁,於是鄉愁成為詩歌中的重要題材。這首詩是關於鄉愁的。作者王婉,生卒年不詳,只知道他是洛陽人。生元年(712)為秀才,後來往於吳楚之間,不能回國,故作此作。
前兩道例題。“青山”指的是北固山,在鎮江北部,面向長江,三面環水。詩人此刻在船上,“客路”就是驛道。青山之外他看不到。可見這是詩人的想象,說明船到鎮江後還要坐驛車去外地,已經隱含了周遊列國的意思。寫船上看到的風景時,“平”、“寬”、“直”、“懸”四個字提煉得很好:“潮平”使兩邊看起來很寬;“風正”,帆將懸。“朝平”壹詞為項鏈上的“江春”壹詞鋪平了道路。項鏈對聯不僅描述了風景,還指出了季節。“殘夜”是指夜晚快要過去的時候。昨夜東海起,舊年春江上——時間怎麽過得這麽快而不動情!更何況詩人已經離家很久了,日復壹日,年復壹年的去外地旅遊吃飯。由此,他自然想到了借鵝腳給他送信。全詩層層關聯,渾然壹體。
3.錢塘江春遊
此詩為白居易於長慶三年(823)任杭州刺史時所作。這首詩描寫了早春的西湖美景,表達了詩人的快樂心情。
第壹副對聯從壹個很大的地方開始,寫的是詩人經過孤山寺、嘉亭時看到的山川水景。“初平”指泉水生,與堤岸略平。“雲腳低”,指白雲低,與湖相連。這勾勒出了早春的西湖。中間兩副對聯是分開寫的。就是詩人在顓頊寫鶯鶯燕的時候看到的。迎迎是春天的歌者,大家爭著飛到向陽的樹上去唱;春天的使者燕已經開始用泥土築巢,給人壹種生機勃勃的感覺。頸聯寫花草,重在詩人的主觀感受。在唐代,人們有騎馬春遊的習俗。馬輕快地走在淺淺的草地上,人騎在馬背上自然覺得舒服,但看花時間長了,滿眼都是五顏六色的花,讓人目不暇接,迷惑不解。對聯直接表達了詩人的感情,表達了他的喜悅。“無所作為”是因為註意力不集中,說明詩人流連忘返,完全陶醉在這美麗的湖光山色中。
4.西江月亮
辛棄疾兩次被罷官,隱居上饒(今江西)岱湖近20年。這首詞是詩人隱居時寫的,題詞下原來的小問題是:“夜行黃沙路”。黃沙即黃沙嶺,在上饒西部。詞中描寫了鄉村夏夜的清新景色,表達了詩人閑適的心情。
最後壹個片子講的是前半夜的場景:明月初升,山林豁然開朗,驚動了棲息在枝頭的山雀和蟬;微風吹過,把它們的叫聲送到夜行者的耳朵裏;田野裏彌漫著稻花香,水裏的青蛙在不停地鳴叫;壹路上可以聽到乘涼的人們談論今年的收成。詩人在夜裏看到和聽到了這壹切,內心的喜悅溢於言表。這些描寫在藝術上也很感人,壹方面,詩人用鄉村夏夜特有的聲音——蟬、喜鵲、蛙、人聲渲染歡樂的氣氛;另壹方面,這些聲音都是從夜行者的聽覺中反映出來的,夜行者可以清晰地聽到這壹切,進而表現出夏夜的寂靜。這就是動靜結合的寫作方法,能激發讀者豐富的想象力。
下壹部電影講的是午夜後的場景:烏雲突然升起,月光消失,地平線上只剩下幾顆昏黃的星星,田野變得昏暗;當詩人走到山前時,雨下了。他知道陣雨要來了,想找個地方躲雨。巧的是,當他匆匆繞過溪頭時,壹眼就看到了之前看到的茅店還在那片舍林旁邊。不用說,詩人此刻是多麽高興啊!
其實這個詞的第壹段是陪襯,下壹段寫避雨,這是詩人的本意,也是詞的意趣。在山野,經歷過夜雨的人不容易找到避雨的地方。
5.“天津沙秋思”
這是壹部抒情作品,用短短28個字,生動地表現了壹個漂泊已久的遊子的悲哀。700多年來,人們壹說起《鄉愁》就會想到這部作品,因為它極其出色地運用了景物對比的寫作方法,將抒情主人公置於特定的氛圍中,使主觀心境和客觀環境達到了高度的統壹。
這部作品的布局有壹個顯著的特點:前三行都是風景,不提抒情主人公,但風景的每壹個細節都意味著他的存在——“死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都是他看到的;“古道”是他的歸宿;“瘦馬”是他騎的;而“西風”正吹在他身上。把這些細節串聯起來,就會有這樣壹種境界:壹個秋天的黃昏,在壹條荒涼的古道上,西風勁吹,落葉紛飛;路邊,纏繞著枯死藤蔓的老樹上,鳥兒已經歸巢,不時啼叫;不遠處,小橋流水旁稀疏的平房裏,人們正在準備晚飯,煮著煙。這時,壹個人牽著壹匹瘦馬獨自在古道上慢慢走著。似乎這是壹個陌生人。他會住在哪裏?經過這樣的準備,作者才生動地揭示了作品的主題:壹個陌生人看了壹眼西方即將沈下的夕陽,不禁感嘆:“斷腸人在天涯。”這說明他有多想家。
古人雲:“每壹個場景都充滿了愛。”除了最後壹句,這部作品全是風景,每壹個字都寫著“情”,這就是它的藝術美。
第二,翻譯
我回想起年輕的時候,我可以睜大眼睛直視太陽,視力極好。每次遇到小東西,我都要仔細觀察它的質地,所以我常常能感受到超越事物本身的快樂。
夏天的夜晚,蚊子發出雷鳴般的叫聲,我把它們比作空中飛翔的仙鶴。我壹想,前面真的有上百只白鶴。擡頭看著他們,連脖子都變得僵硬了。我在白色的窗簾裏留了幾只蚊子,慢慢地噴著煙霧,讓它們飛起來,對著煙霧尖叫,形成了壹幅青雲中的白鶴圖,真的讓我覺得很開心。
我經常在土墻不平的地方,在花草叢生的地方蹲下來,讓身體和桌子壹樣高。我把灌木叢看作樹,把昆蟲和蚊子看作野獸,把土塊突出的部分看作小山,把下陷的部分看作溝壑。我對自己在這種境界中的想象之旅感到高興和滿意。
有壹天,我看到兩只蟲子在草叢裏打架,我蹲下來觀察。我非常感興趣。突然,壹只巨大的野獸從山上走來,從樹上掉了下來。原來是壹只青蛙,舌頭壹吐,兩只蟲子都被它吃了。那時候我還很小,看得入神,忍不住哇的壹聲驚呼。當他恢復理智時,他抓住了青蛙,鞭打了它幾十下,並把它趕到了其他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