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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棄疾的文學成就

文學成就

思想內容

辛棄疾與陸遊有許多相似之處:他始終以替國恥報仇、收復失地為終身事業,在文學創作中寫出時代的期望與失望、民族的熱情與憤慨。在文學創作方面,他不像陸遊那樣喜歡寫詩,尤其不喜歡格式嚴謹的七律,而是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詞這種更適合表達動蕩多變的情感的體裁上。辛棄疾在詞史上的偉大貢獻在於內容和題材的拓展。他現存的600多首詩是關於政治、哲學、朋友和愛人的感情、鄉村風景、民俗以及對日常生活和閱讀的感受。可以說,當時任何其他文體能寫的東西,他的詩都寫了,範圍比蘇詞廣得多。隨著詞的內容、主題和情感基調的變化,辛詞的藝術風格也發生了變化。他的詞雖以雄渾蒼勁為主,但寫傳統韻味詞也十分得心應手。例如,在著名的“摸魚,惜春海記……”,上寫惜春,下寫宮怨。我以壹個女人的筆調,用巨大的波折,委婉的感情,細膩的筆觸,壹層壹層地寫出了孤獨和失望的心情。他的很多描寫農村風光和農民生活的作品都是那麽的樸實,美好,充滿活力。如《鷓鴣天》詩曰:“山有遠近,路有斜,清氣酒有人。城中桃李愁風雨,溪中薺菜花春頭。”而西江月的下句:“七八顆星出天際,兩三分雨在山前。舊日茅店近林,路轉溪橋。”普通人很難達到簡約精致的境界。所以,劉克莊《辛家軒集序》說:“公職工作,大聲,大聲,安靜,掃盡六合之河,掃盡千古,壹生所未見。密者,不在小燕、秦朗之下。”這是壹個比較全面公正的評價。辛詞和蘇詞都以境界寬廣、感情豪爽開朗著稱,但不同的是,蘇軾往往以曠達超然的時空觀體驗人生,往往表現出哲理感悟,並以此洞察人生,情緒由沖動轉為深沈冷靜,而辛棄疾則總是以火熱的情懷和崇高的理想擁抱人生,表現出更多的豪邁豪情和悲憤。因此,強烈的主觀感受和主觀觀念的堅守構成了辛詞的壹大特色。

藝術風格

宋詞在蘇軾手中創造了豪放、曠達、開放的風格,但並沒有得到有力的繼承和發展。直到初,張、、葉夢得、等人以抗金復仇為主題,繼承了蘇軾的詞風,起到了承前啟後的作用。但他們的詞作主要是在特殊的時代背景下內心激情的結果,並沒有成為自覺的藝術追求,也沒有更大程度地擴展到其他題材,所以成就並不是很高。到辛棄疾出現在詞壇時,他不僅延續了蘇詞的方向,而且寫出了許多氣勢磅礴的作品,並以其傲視壹切俗套的豪氣、豐富的學識和過人的才華,在詞壇上創造了自己獨特的詞體,既弘揚了蘇詞的風格,又突破了蘇詞的範疇,開辟了更為廣闊的詞世界。用他的話說比如“將軍身經百戰,名裂。”到河梁,回萬裏,好長。肖驍沙沙作響,西風寒冷,每個人都穿得像雪壹樣。是壯士,悲歌不徹底”(《何心郎》),“子夜狂歌悲風,聽錚錚鐵馬房檐間。南* * *北,則四分五裂”(《何心郎》),甚至“恨,恨銷磨不得。長虹的事跡和人道主義,後來在三年內把他的血變成了藍色(《勇士蘭陵》),都是悲憤和怨恨,如《風雨》,以極其強烈的力量震撼著讀者的心靈。辛棄疾也信老莊,在詩中作曠達之詞。但他無法將沖動的感情化為冷靜,而是從低沈甚至絕望的方向發泄內心的悲憤,如“龍源老了,不如高臥,冰壺涼。”千古沈浮,笑百年,遊壹時”(《水》),“我很弱。我失望了壹輩子,朋友也散了,剩下的不多了。白發垂三千尺,笑看人間萬物”(《何心郎》),“人生之酒杯,萬有空。古有三五豪傑,風雨哪裏來?"(《浪淘沙》),這些看似曠達頹廢的句子,卻讓人感受到了他的高期望破滅,變得絕望的痛苦。而他筆下主人公的壯闊與絕望交織,跌宕起伏,反差強烈,形成瀑布般的沖擊力。比如我從“破陣,贈壯語陳同福送”開始,就寫了壹路練兵殺敵的想象場景和氛圍,驚心動魄,氣勢磅礴。但在“終結了國王的世界事務,在他死前贏得了他的名聲”之後,他突然加入了最後壹句“這壹切都是徒勞的”,並指出這壹切都是徒勞的夢想。事實是白發無情,壯誌空空,就像壹瓢冰水澆在兇猛的火上,讓人不寒而栗。在意象的運用上,辛棄疾也有自己的特點。壹般他很少用傳統詞作中常見的蘭、柳、粉黛作為點綴;與所要表達的悲壯、雄壯的情感基調相壹致,他作品中所描繪的自然風光具有壹種奔湧、狂傲的風格。如“峽系滄江,渡危樓欲飛”(《水》),“誰信天風飛地,開青墻湖畔”(《滿江紅》);他所采用的歷史人物,大多豪邁豪放,或慷慨悲涼,如李廣(《贛州八音》)、劉裕(《不遇之樂》)、“少年滿財。“這種對自然和史料的選擇,恰好符合詞中的情感力量,讓人感到振奮。所以兩者都屬於豪放派,蘇軾的詞更為瀟灑,曠達,超有氣魄,而辛詞給人的感覺是豪放,悲涼,激情。但以上僅指辛棄疾詞主流部分的藝術風格。辛棄疾和蘇軾都是詞語言技巧的有力開拓者。前人說蘇軾以詩為詞,辛棄疾以散文為詞。這當然有些簡單化了,但確實指出了詞的語言在辛棄疾手裏更加自由解放,沒有理由改變,所以沒有規矩。辛棄疾詩中,有非常通俗幼稚的民間語言,如“壹些底層的東西,導致誤解。“妳不可能真的想家”(《鷓鴣天》),“最近妳很擔心,好像天要來了。誰能互相幫助?還有壹些文言句子夾雜著許多虛詞,如“不知雲者為雨,雨者為陰”(韓公春),“不恨古人不見我,恨古人不見我狂耳”(何心郎);有生動活潑的對話,有自問自答,甚至有大呼小叫,比如“誰是天下英雄?“曹流”(南鄉子),“杯,妳來之前!”也有相當嚴格的對仗(沁園春),如“八百裏下令,五十弦過長城”(《破陣》)。綜上所述,辛詞在語言技巧上的壹個特點就是形式松散,語義流連貫,句子長。文人詞中普遍采用的密象連句、跳脫連句的方式,在辛詞中被徹底打破。但並不意味著辛棄疾所謂的“以詞為詞”不再有音樂節奏。他在大量運用散文句式,保持生動語氣的同時,還能通過各種手段創造出變化的節奏。如《水龍隱》中“夕陽在樓頂,在壹片殘破的彩虹聲中,妳徜徉在江南。看完吳鉤,沒有人會遇到他,他會來現場。”這是字裏長句,卻引人註目,鏗鏘有力,絕不是僅僅以字的形式放壹篇文章。辛詞在語言技巧上的另壹大特點是,廣泛引用經典、史書、子書中、前人詩詞中的詞匯、句子、歷史典故,融於或嵌於自己的文字中。很容易造成生硬難懂的問題,但以辛棄疾的才華,大部分都能用得恰到好處,自然,或別有情趣,正如阿清劉熙載在《藝術概論》中所說:“壹用之,則得風流。”以《永裕樂靜寇顧北亭懷古》壹文為例。100多字的篇幅敘述了孫權、劉裕、劉義隆、拓跋濤、廉頗五位歷史人物的事跡,與作者的主觀感受和思想觀念密切相關。不僅內涵極其豐富,而且語氣飛揚,表情外露,真的很不容易。當然,辛棄疾的詞往往也有文化散亂、議論過多、所謂“出書袋”的缺陷,也就是用典古語過多,但無論如何,他確實對自己的詞進行了極大的改造。他的話不僅是“無所不能言而無心”,而且是任何“意”和“事”都可以自由而充分地表達出來。這樣,詞的創作就徹底擺脫了羈絆,進入了自由的境界。

書法成就

辛棄疾手跡《去鄉下》

在故宮博物院,南宋辛棄疾的《行書報國》是紙質版,是辛棄疾目前見到的唯壹壹部書法作品。行書十行,是壹種懸賞信。末部,“傳教士郎欣除秘閣修改稿右江南西路提些獄商辛棄疾雜字”。中心筆桿,點畫規則,書寫流暢自如,在圓潤美觀中又不失方正之氣象。我去過元朝的趙孟頫,明朝的林晃和向元培,清朝的李詠等等。,並錄有《書畫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