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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品味詩歌中的意境?

隨便讀唐詩:“大漠孤直,長河落日圓。”

談論藝術記錄

2018-06-18百強榜創造者,文化愛好者,品質創造者。

密切註意

讀唐詩繞不開的有三個人,分別是李白、杜甫、王維。總的定義是“李白是天才,杜甫是鄉土人才,王維是人才”。不用說,和王不僅有傑出的文采,而且都是出色的畫家和音樂大家。這讓我們每次讀王的詩,都會想起蘇東坡的壹句話:“詩中有畫,引人入勝;看畫,畫中有詩。”王維也被後人稱為“詩佛”(對應李白的“詩仙”、杜甫的“詩聖”)。這裏的“詩佛”不僅僅是王維詩歌中的宗教意味,更是後人對王維在唐代詩壇崇高地位的肯定。王維不僅是公認的“詩佛”,也是南山文人畫的集大成者(錢鐘書稱他為“盛唐第壹畫”),而且精通音律,善書法,善篆(當然不會刻。當時文人刻石壹直到元代才被發現。他是壹個罕見的多面手

(王維畫像)

《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很喜歡王維。他通過林黛玉的口表達了對王維的愛。同時,現在我們提到中國古代詩歌的研究,壹定會想到壹篇必讀的文章,那就是《紅樓夢》四十八回中關於香菱研究詩歌的壹章。我們試著讀其中壹段:香菱笑道:“在我看來,詩的好處是說不出的,但我想去。”看似不合理,但想去也是合理的。黛玉笑道:"這話倒有幾分意思,不知是那裏來的?"?香菱笑道:"我看了他的《碉堡》詩,說:‘大漠孤煙,長河落日圓。’"妳想抽多直?太陽天生是圓的:“直”這個字似乎不合理,“圓”這個字似乎太俗了。當我合上書想起來的時候,我好像看到過這壹幕。妳說這兩個妳還能再找兩個字,妳還找不到兩個字。再有就是‘日落時江湖白,漲潮時天藍’:‘白’和‘綠’這兩個字也顯得不可理喻。想來,將這兩個字形容,念在嘴裏就像壹顆重達數千斤的橄欖...當然,這是《紅樓夢》中關於詩的重要篇章,甚至其重要性超過了大觀圓詩和對聯篇章。曹雪芹通過香菱、黛玉、探春、寶釵的口來表達自己的文學主張。隨著《紅樓夢》這壹篇章的廣泛流傳,“大漠孤煙,長河落日圓”的詩句更是膾炙人口。近代著名學者王國維稱這兩句話為“千古奇景”,以後幾乎壹提到風景就會提到這兩句。今天讓我們來讀這首詩。全詩如下:

(香菱研究詩歌)

我們熟悉的王維很少寫邊塞詩,因為他沒有這樣的經歷。生活是創作的源泉,他要寫就要有生活。但我們看到,王維把田園詩寫到了極致,無論是“那裏陽光,進入壹片小樹林,從青苔中照回我”,還是“京西白石出,天冷紅葉稀。”或者“松樹林裏有月光,小溪裏有水晶石”和“這條河跨越天地,那裏山的顏色是和不是”都是如畫的名句。他很擅長寫風景畫。所以他在生活中強行擠進邊塞的軍旅生活時,把邊塞風光和事物描寫到了極致。他看了壹場狩獵活動,於是寫道:“風在吹,將軍在獵衛城。草枯鷹目病,雪淡。”對象精煉準確,畫面感強。“時至今日,這首詩也是詩人在經歷了人生中的邊塞之後,以其非凡的寫景、畫景能力而創作的傑作。

那壹年,是唐玄宗在位的第25年,我們的唐朝西征使者崔打敗了吐蕃。唐玄宗下令,王維要以監軍的身份去邊塞宣布吊唁,這對於壹個文官來說顯然是個苦差事。對於王維來說,這次吊唁之行其實是王維被朝廷排除在外,因為去邊塞吊唁需要很長時間。王維在去失意邊塞的路上寫下了這首詩。

(自行車想問)

只有壹輛自行車,王偉的隨行人員很少,甚至寒酸。對於“求緣”這件事,王微對騎行的規模不滿,更何況要去的地方很遠,“國家太長了。”居延的具體地址現在是甘肅省張掖縣西北,是真正的邊塞。

“征帳出賽罕,歸雁入湖田”,千裏的距離,從繁華的都城到蠻荒的邊陲,詩人只用了10字就把這壹切都寫了下來。詩人像帳篷壹樣離開了賽罕,又像孤雁北飛壹樣進入了胡人的領地。事實上,居延當然是在田漢,但從某種意義上說,詩人覺得自己被扔在了異國他鄉,就像前面那位壹樣。

前面說過,王維擅長寫山水。他能像畫卷壹樣再現他通常在詩歌中看到的東西。誠然,詩中有畫,畫中有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詩人只是截取了他看到的邊疆沙漠的壹個剪影。沙漠遼闊無邊,但這種遼闊並不單調。茫茫大漠中,有烽火臺點燃的孤煙,烽火臺“筆直”矗立。這是垂直擾動。在柔軟的沙海上,這種力量和毅力巧妙地排列在橫向的天地之間。九曲曲折折的黃河河道綿長婉轉,寫不出“長”字。壹天下來,只有壹輪夕陽停在天邊。為什麽是日落?只有夕陽敢直視,給人溫暖的感覺。夕陽讓人傷感,蒼桑在時間和空間上的感覺更加強烈。天地間茫茫,大漠漫漫,長河漫漫,卻只有筆直的烽煙和夕陽陪伴著孤獨的詩人,騎著自行車問路!

(長河套日元)

當詩人把自己的情緒化為眼前的景象時,他又把目光拉回了現實。"小關騎馬時,由冉彥保護."到了邊塞(小關),將軍不在。我只見過騎兵斥候,告訴他,他要見的河西節度使遠在前線。

後面會發生什麽?詩人沒寫,怕只能繼續前進,往邊塞更遠的地方走。詩人選擇了戛然而止,但這種戛然而止其實是有憤怒的。將軍征討前線,文官勾心鬥角,他是唯壹孤獨的使者,漫遊在茫茫沙海...

邊塞詩固然瑰麗飛揚,但在王維的作品中,卻有壹種婉約動人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無病呻吟,也不是專門描寫和雕琢詞句。他只是通過寫風景的常態語言帶出情緒,寫出情緒,是真正的“情話,景話就是情話”的無縫交融。